她款款走来,坐到我前面,不由分说抓起我的左臂便号起脉来,她的手指绵绵的凉凉的,轻柔的触到我的皮肤后,我心里一阵柔软,说不出的旖旎和舒服之感传遍全身。
谭青识趣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她会号脉吗,不会是对我有好感,趁机占我便宜吧,哈哈!
过了一会,轻轻放下我的手腕,她眉头一舒,但再次一蹙道:“你的脉象平稳气血通畅,但你体内有些奇怪,有些地方血气行走似乎不太平稳,有几个地方似畅不畅似通非通,有些像被封印还是下了禁制的样子,好奇怪,好奇怪!”
这女人说的没错,我被明月封住了凝火,还隐藏了血气。
可这个女人好可怕,她竟然...她竟然连这个都能发现。
我赶紧道:“因为经常打铁,父亲说我虽看身子强壮,其实经脉已损...!”
她摇头打断道:“你不像是经脉受损,倒像是被人用很高明的手法封住了一些身体能量,来,我再仔细看看,说不定我能找到真正的原因!”
说完她起身直接向我走来。
我心里大急,被她发现这个封印就全完了,我们都会暴露,我不能再让她碰我的身子,奶奶的,这女人太可怕了,现在怎么办?
她再次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脸色大变,一急便站了起来。
她一看我站了起来道:“你快坐下,不要站着,咦,你的脸色好难看,还在心悸乏力不舒服吗?”
她一脸的关切,眼神怔怔的望着我。
她在关心我吗?关心就别再抓我手腕给我号脉好不好啊!
我突然有了主意,身子一软,脚下一个趔趄,扑通一下跌入她的怀里,虚弱不堪的道:“我头好晕,好晕...!”
我的脸埋在她的胸口,感到了她两只挺挺的玉兔在颤颤抖抖,甚至听到她的心在扑通扑通狂跳不已,我的右手不自觉的揽在她的纤腰上,几根指头还搭在她翘翘的臀上,我能感觉到衣服下光滑紧致的皮肤还有软软绵绵的弹性。
“哎呀...哎呀...你快起来,你不能晕了,哎呀...你的头好重,还有你的手拿开......谭青,谭青...!”她面红耳赤的喊起来,她使劲的推着我,但哪里推得动,趁着她挣扎,我的头装作无力自控的在她胸口玉兔上蹭,一只胳膊也在她的腰臀上来回蹭动。
好舒服好解恨,这算是给我压惊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看你再好奇,看你再来找老子的麻烦,再不走老子把你的衣服都蹭的掉地上,哈哈,我心里简直是乐开花了。
谭青推门而入,看我软软的扑在明姿的怀里,一下不明就里不知所措。
明姿恼怒的喊道:“他...他昏过去了,快把他扶床上!”
谭青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我扶上床,马上又向窗外喊起来:“谭顺,赶紧去叫医师来!”
明姿看我被扶上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一声不吭的出门而去,她的背影,就像一丛熊熊燃烧的蓝色火焰。
哈哈,如果不是谭青在,我一定笑的下巴掉下来,我忍住肚子里的大笑,对谭青道:“谭师兄,我还肚子有些饿,能不能再给我准备些吃的!”
刚才明姿这美貌的娘们打扰了我的吃饭,我只吃了个半饱,现在她走了,我接着吃。
谭青看我的眼神很怪异,但他还是很痛快的道:“我这就去给你准备,请稍等,马上就来!”
谭青一定在想,这家伙刚才还像滩烂泥般的,现在怎么还有精神吃饭。哈哈,他当然不知道,老子和明姿这娘们的斗智斗勇终于取胜了。
不一会医师又来了,把了会脉搏说没事,留了点药就走了。
谭青的饭菜也刚好端来,我趴在桌子上兴高采烈的大吃起来。
就在我刚咽下最后一口饭时,房门被推开,明月带着大山师伯苏瓷张挺师兄进来,而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个人,竟然是明姿。
不知明姿看到我生龙活虎的又吃了两碗饭,会作何感想呢!
但是这个女人很危险,说不定她是故意叫明月他们过来,来找我们的破绽的,我得想办法把这个女人赶走,我和明月也不能多说话,搞不好就会露出马脚来,到时候她就会正大光明的向我们动手。
她这会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不定她心里正在给我酝酿一个五雷轰顶术呢。
明月一脸关切的走过来道:“听说你刚才又昏过去了,怎么回事呢,不要再在地上走动了,快快上床去歇息,医师说你需要静养的!”
明月边说边扶我向床上走去,但他用极快的速度将一个纸团塞在我手心里,我蹒跚着上了床,盖被上身,乘机把纸团塞进怀里。
我也配合的道:“我刚才确实很晕,都走不成路,后来喝药好了一点,可能还要静养两天吧......!”
明姿在最后面开口道:“刚才晕的都无法动弹了,一转眼就能下地吃了两碗饭,这药,效果也真的好!”
这娘们是在刺我吗,哈哈,她是不是已经被我气的乱了方寸了,这话有些使气的成份。
明月道:“生病的人消耗大,多吃些也正常,余泽,除了喝药吃饭,你就不要再乱跑了,省的我们和明姿长老担心,过两天我们就下山...瓷儿,你就陪陪余泽吧,我们就先回去了!”
苏瓷嗯了一声,从明月身后闪出来,低眉顺眼的站在我床前一声不吭。
明月随即领着大山师伯出门而去,明姿看明月走了,自己却站在原地,一幅我就不走的样子。
苏瓷做出一幅要和我说话的样子,明姿却看着另一边面无表情,貌似装作没看见。反倒是谭青,咳嗽了一声,说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这娘们怎么眼色这么差,怎么还不走,明月把苏瓷留下,肯定有事要交代的,她留在这里定要坏事,我和苏瓷是假夫妻,如果被她试探几次,我们肯定会露馅。
怎么办?有了,这娘们刚才被我揩油的时候,一副娇羞恼怒六神无主的样子,一定是害臊怕羞的主,我对症下药即可。
我一把拉过苏瓷的手道:“娘子,刚才晕倒的时候我有些害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们连孩子都没有...我不想就这么走了,刚才摔了一跤,你看我的胸口都肿了...!”
说着我利索的掀开被子去脱衣服,一副要把我的胸口露出来给苏瓷看的模样。
苏瓷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凶神恶煞的目光一闪,马上又收敛隐藏起来,做出一副蹩脚的娇羞模样。
明姿皱了皱眉,嘴皮动了几下,似乎欲言又止,说了声有事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哈哈,她再不出去我的上身衣服就全脱光了,此时我的两个肩头都已经露出来了。
苏瓷赶紧关上门,红着脸奔到我窗前横眉立目的悄声骂道:“摸我的手...还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你,你真不要脸...还不快把衣服穿上,真是羞死人了!”
我道:“谁不要脸了,我这是演戏,帮你逼走她,再说脱衣服又怎么了,我才露了个肩,你当初露的不是更...啊,别打我,是我失言了,别去拿刀啊,门外有人...!”
苏瓷缩回去拿刀的手,回过身来用手指着我,双眼喷着火焰愤怒的道:“你...你这个淫贼,一再的欺负于我...真无耻真可恨,我...我要杀了你!”
她指着我的手散发着柔和迷人的光泽,不过在发抖,好看动人的眼睛里也涌上一层气雾,看来快被气哭了。
我赶紧道:“苏姑娘,刚才我失言该死,不过我们还是说正事要紧,不能因你我二人之事,坏了明月大师的事情!”
果然,一提明月的事,苏瓷的火气一下降下来大半,这个女人其实挺可爱的,虽然脾气很大,但一说到正事立刻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言归正传。
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小声道:“本来明月大师准备最后一天再行动,可是昨晚又出了件事,巫山的冤魂半夜起来啼哭,一般巫山有冤魂啼哭就会有人被杀死,但今早却没发现一个尸体,巫山几个长老商量可能这是个不好的兆头,于是给去钧山宫中做客的大长老飞鸽传书...可能最近几日就会有其他长老回来,所以明月长老觉得我们在这里多呆一日就多一份危险,事不宜迟,趁他们的戒备还不是很严密,他决定我们今晚就行动...!”
我道:“怎么行动,要我做什么!”
苏瓷看了一眼门外,小心的靠近我的耳朵认认真真的说道:“今晚子时,张先生会拿黑舍衣干礼草还有破石手弩来接你,我们汇合一起后去巫山神殿,进了神殿要拿下那块五菱圣石,如果实在拿不下来,就...就用破石手弩射下来,最好射碎它,只有射碎了圣石,我们才有可能全身而退,北巫的诅咒才有可能破除,大师给你的纸团,是黑舍衣干礼草还有破石手弩的使用方法,你一定要看会了,别傻乎乎的到时候忘记了不会用,白白送死了就...咦,你好像不太专心,你在看什么?”
苏瓷靠近给我说的时候,我洗耳恭听,听的很认真,可是我眼光一扫,突然发现眼皮子底下就是苏瓷的胸口,透过她的衣领,看到了两个呼之欲出的圆润之物,白白亮亮的,刺得我的眼睛生疼,让人心里烧烧的痒痒的。
这真是飞来的春光啊,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白看接着看。
就在我自我陶醉时,被她发现了,我顿感不妙,要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