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过来喝汤吧,白行川垂着眼眸,淡淡道“不吃了,”
池以沫手中的动作一顿,起身走到他面前,手拉住他的手腕,“快来吃饭,”
白行川被池以沫拖着到桌前,吃吧,把筷子塞进他的手里,盯着白行川,
白行川嘴角微微上扬,拿起汤喝了起来,
看见白行川吃了起来池以沫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去拉了他,就像以前一样很穷没有吃的,他总是会先留给她吃,自己说不饿,
这时候她就会故装生气,拉着他一起吃,
想着刚刚他都没有甩开她,是不是他们的关系缓和了一点,
手托着下巴看着白行川快速的吃着东西却又不失优雅,
“要不,我早上也给你送好不好,”
白行川吃饭的手一停,刚想说什么,眼睛被她拖下巴的手吸引住,
垂下眼眸,把手中的碗放下,起身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池以沫便看见他手中拿了一个医药箱,
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白行川一直脚跪地半蹲在她面前,
“手,”
“啊?”池以沫还是个懵的
白行川直接拿起她的手轻轻喷了药,又用创口贴贴住她早上不知道怎么弄破的手指,
“没事的,你快去吃饭吧,”
“做个饭就把自己搞成这样?明天不用再送了,”
池以沫听此急了,“不行,要送,”
白行川淡淡的看着桌子上的菜“不用了,你做的难吃,”
“我会好好学的,”
“你没这个天赋,你自己不知道,”
池以沫咬了咬嘴唇,“知道,可是你说过多难吃你都会吃完的,”
“呵,那是几百年的事情了,”
转身漆黑犀利的眼神看着池以沫“你还说你会一直在我身边,转头还不是跑了,”
“我...行川我...”池以沫失落的垂下眼眸,手紧紧攥着裙摆,
她又想哭,和以前一样只要他凶她,她的眼泪便止不住,以前还经常被他故意逗哭,
无论这六年学的有多坚强,在他面前还是如此,可是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啼啼了,她怕他烦,
故装无事“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那饭菜不和你胃口,叫李助理给你订餐,一定不能不吃,
我明天再给你送,餐盒我明天一起拿,再见”
低头说完便起身走了,
快速低头走到电梯口,幸好这时候没人上班,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出来,
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对着电梯里的反光镜理了理妆容,
走出白氏,提着包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了一个公园,
外面的阳光明媚,许多老人吃完饭都在这散步下棋,
选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看着人来人往的人,心静了很多。
“死老头子,又要我来喊吃饭,才回去是吗,手机是摆设吗?”一个老奶奶骂骂咧咧的朝着还在认真下棋的爷爷说教着,
爷爷笑呵呵的道“没有听见电话有响呀,”
一旁的老人笑了起来,“李太婆,你要是闲烦,可以不叫呀,等他饿了自然会回去的,”
“那不行,他胃不好,得按时吃饭,”
一旁的人都笑了起来,爷爷自己起身笑了笑,“走吧,回家吧,”
伸手牵住奶奶的手慢慢的走了,一旁的人也散了,
池以沫看着相濡以沫的背影,以前他们也幻想着这样慢慢变老,忍不住想他们现在都关系,她真的可以看着他牵起另一个女人的手吗,还默默祝福他们,不,她想她做不到,她甚至无法想象,心被刀割一样,
她还爱他,爱惨了,只是不知道他还要不要她,他应该对她还有一丝感情吧,至少他愿意让她接触他,
看着两位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起身朝白氏跑去,前台的人看着她行色匆匆直接给她开了开了道,
一路快速朝办公室走,敲了敲门,一把打开了门,并看见陈鑫洋坐在沙发上,不见白行川的身影,
陈鑫洋一怔,惊喜道“小姐姐,你怎么在这?”
池以沫脸恢复冷淡,礼貌的打了招呼“你好,请问白行川去那了,”
“?你找川哥?”陈鑫洋一头问号!
“你找他干嘛,”
“他不在吗?那我先走了,”
“啊,那个小姐姐我们能加个微信吗?”
池以沫想了想好几次见白行川身边都有这个人,点了点头“好”
陈鑫洋兴奋的笑了,拿出手机“我扫你,怎么称呼,”
“我叫池以沫,”
“池以沫,以沫,我叫陈鑫洋,”
“好了,”
此时卧室的门开了,白行川阴沉的脸盯着陈鑫洋手上的手机,
冷冷的扫了陈鑫洋一眼,转到池以沫身上“有事?”
池以沫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陈鑫洋,
白行川冷声道“你可以走了,”
陈鑫洋?“我吗?”
“不然?”
“川哥,我才来五分钟好吗?”
“快滚,”
陈鑫洋对着池以沫露出标准的笑容,“再见,以沫,”
“再见,”池以沫礼貌的笑了笑,
白行川的脸越来越冷,阴沉的双眸看着她,“手机给我,”
“啊,”愣了愣递了过去,
不到两分钟就还给了她,池以沫也没有看,有些紧张的看着白行川“行川,你,你有未婚妻吗?”
白行川眉头一挑,嘴角隐藏着上扬,“和你有关系?”
池以沫低下头,戳了戳手指,抬起清澈的眸子,严肃道“有,还是没有,”
半响白行川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淡淡道“没有,”
池以沫如是负重的吐了口气,突然又皱起眉头“那女朋友呢?”
白行川看着她这幅紧张样子,眼眸露出笑意,这次很快的道“没有,”
“也没有结婚吧,”
“你脑袋在想什么鬼,”
“没有就好,”
白行川严峻的脸突然凑到池以沫脸前,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诱惑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可以追你吗?”说出这句话白皙的脸紧绷着,手心紧紧的攥着,
眼神不敢和白行川对视,可是白行川一步步靠近她,让她无处可逃的靠在墙上,
许久,白行川把她压在墙上,眼底猩红,“池以沫,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一个抛弃过我的人?还是觉得我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