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之前想简单了”林浩发现就算自己有挂在手，也没有小说里描写的那么容易。
“难道是自己没有主角光环吗？”林浩纳闷。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王总监打来了。
“歌曲录制的怎么样？”
“已经完成了”
“到我办公室，我听下。”
...
办公室内，王总监电话联系了企鹅音乐平台。
公司跟企鹅音乐有合作，王总监通过自己的关系安排了一个推荐。
当然，这个推荐不是免费的。
还是个非常边角的位置，时间也只有两天。
这样的推荐力度其实非常小。不过公司资源都集中在头部，对于新人能有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王总监听完录制成品后，虽然嘴上没说，心里还是非常满意的。
所以他才会决定给一些资源，至于成绩如何就看天意了。
“对了，企鹅音乐那边问有没有推荐语，如果我们这边没有他们就自己安排了。”
“推荐语吗？就叫舔狗必听吧。”
“舔狗必听？”王总监嘴角抽了抽。
不过回忆歌词，确实像写的舔狗，而且是最卑微的那种。
这个世界也有舔狗这个词，果然不管哪个世界都有舔狗。
......
第二天凌晨，《温柔》在企鹅平台上线。
林浩特地熬夜等歌曲上线后，看看成绩。
一个小时过去了，歌曲只有几十个人下载。
林浩向老天爷问候了一种植物。
看下载量一直没什么动静，林浩手机一扔直接睡觉去了。
...
虎猫直播，国内最大的直播平台。
这里有美女跳舞、游戏解说、户外搭讪等各种各样类型的直播。
主播孙老湿是虎猫一线主播，有上千万粉丝。
孙老湿平时直播游戏，对于游戏主播而言，熬夜是家常便饭。
“兄弟萌，今天手感不好，不玩游戏了，我们聊聊家常，大家等等，我先找首背景音乐。”
孙老湿说完打开了企鹅音乐，翻找歌曲。
下面弹幕立马刷屏。
“别啊，这才几点”
“孙老湿今天连输五把，是不是抬不动刀了”
“听歌有什么意思，要听我不会去才艺主播那听吗，能听还能看。”
“孙老湿今天辛苦了，虎猫一号送上。”
“我先睡了，孙老湿晚安”
“孙老湿直播什么我看什么”
...
在播放器的边角，孙老湿看到了一个很小的广告位，上写着四个字“舔狗必听”、
孙老湿好奇点了进去，随之音乐响起。
“走在风中今天阳光
突然好温柔
天的温柔地的温柔
像你抱着我
然后发现你的改变
孤单的今后
如果冷 该怎么度过”
“兄弟盟，这首歌宣传说是舔狗必听，有点好奇想听听，我先声明我不是舔狗。”孙老湿调侃道。
下面评论又刷起来了。
“我也不是舔狗”
“孙老湿你就不要隐瞒了”
随着音乐继续播放，弹幕内容也发生转变。
“这什么歌，还挺好听的”
“我也没听过，有家里养的雕大的朋友知道什么歌吗？”
“你眼瞎么，直播屏幕上不是有吗，叫温柔”
“这好像是首新歌”
“大家没注意到歌词吗，这歌词感觉好卑微啊”
“怪不得说舔狗必听”
歌曲继续播放着，当唱到“不打扰是我的温柔”的时候弹幕一下子变多了。
“呜呜呜，这不是说的就是我吗”
“前女友跟我提分手后，我每天以泪洗面，却不敢告诉她”
“不打扰是我的温柔，我要把座右铭改成这个”
“这个歌词虽然看上去简单，画面感却十足”
“强烈要求孙老湿再放一遍。”
“再放一遍”
在水友们的呼声下，孙老湿又放了一遍。
第一遍是试听，第二遍就要钱了，不过一块钱对孙老湿来说不算什么。
“今天就先到这，我先睡了兄弟萌，刚刚的歌名叫《温柔》，大家喜欢听的可以去企鹅音乐下载。晚安兄弟萌。”
孙老湿在下播时给这首温柔打了个免费的小广告。
“孙老湿收钱了？”
“这歌确实好听，我这就去下载”
“我不小心手滑也下载了，申明一下我不是舔狗。”
“晚安孙老湿”
关掉直播后，孙老湿收起笑容，打开音乐播放器又听了一遍《温柔》，一滴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滴了下来。
很多人不知道，孙老湿当年是个一穷二白的农村小子。
女朋友因为受不了跟他一起过苦日子而离开了他。
他不怪那个女朋友，人家想要更好的生活没有错，错的是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分手后，他每天都在思念着前女友。
在寒冷的夜晚，一个人裹在被子里，看着前女友的照片发呆。
看着手机里的通讯录，想打过去，又放了下来，怕打扰到对方。
“不知道不明了不想要
为什么我的心
明明是想靠近
却孤单到黎明
不知道不明了不想要
为什么我的心
那爱情的绮丽
总是在孤单里
再把我的最好的爱给你”
现在的孙老湿已经过上了富足的生活，而当初喜欢的人也早已嫁为人妻。
“不知不觉不情不愿
又到巷子口
我没有哭也没有笑
因为这是梦
没有预兆没有理由
你真的有说过
如果有 就让你自由”
...
随着孙老湿下播，很多水友去企鹅音乐听起了《温柔》。
歌曲的下载量也越来越高，一千...五千...一万...
很快就涨到了十万。
地蓝星的版权保护比地球要好很多，对于盗版惩罚非常严厉，所以大家都养成了支持正版的习惯。
不过就算如此，对于一首不知名的歌曲，下载量短时间内能达到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
孙老湿下播时直播间人数在两百万左右。
这些人不可能所有人都去听，就算听了也有人试听完不愿意下载的。
一下子能新增十万下载，说明这首歌确实得到很多人喜欢。
有些网友听完歌，还随手分享到朋友圈。
这种伤感的歌太适合十二点后分享了。
很快又一波人听了这首歌。
...
第二天，林浩被闹钟吵醒，迷糊中他关掉了闹钟。
五分钟后，他再次被脑子闹醒。
作为一个打工人，为了防止自己睡过头，早上设置七八个闹钟是很正常的事。
终于在最后一个闹钟响起的时候，林浩彻底醒来。
他打开手机，准备看下歌曲的成绩。
其实他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怎么可能，下载量怎么一下子变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