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一大早,谁这么没眼睛,跑这‘砸门’来了。门铃快被按烂了,小丫头闭着眼睛爬下床,打开门人都没看,就又爬回床上。
昨晚是我先回来,躺下没几秒就呼呼了,艾叶几点回来的不太清楚,但她知道,一般我是不会下去开门的,因为我会用游魔隔音,继续睡。呵呵,所以,苦差事总是小丫头做的多一点。
“两只猪虫,还睡呢,起来,回别墅。”浪子尘给我俩一人一记弹脑门。
“呵呵,尘你胆子见长啊,敢惹睡觉中的爱,不怕...”冬也在。
“呃,我不一直都这样么...我...”他还没说完,我翻身回了他一脚,踹在他的背上。
浪子尘一个跟头,扑到冬的怀里,两个大美男就那样心贴心的拥抱在一起了!场面...很‘温暖’。莫不是冬躲得过,应该是嘴对嘴的拥吻在一起!
尽管是兄弟俩,这样的接触还是很别扭,两个人迅速分开,一个站到了门口,一个站到了床尾,我抱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看他俩咋办,小丫头却笑出了声。
和他们一起生活的时间里,就是这么充满着惊喜!冬:“不听哥哥我的就罢了,还连累我,唉,家门不幸呀!”小丫头干脆大声地哈哈笑了。
“上面那位,要不要我给你一个盆,把牙接着!又没亲到,就算亲到了,也不怕,哥哥和弟弟要相亲相爱嘛,能睡一起,亲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吧,哥!”浪子尘用眼睛电了一下冬,我瞬间清醒的像打了针兴奋剂。
“咦~~尘,你不打算让我们吃饭了是吧,对冬你也放电,好恶心哦。”艾叶牙齿打颤地说,然后下了床,开始洗漱。
冬在原地抖了一下,看着我说:“快下来吧,再不下来,我会被石化的。”拿开被子,直接跳了下去,光着脚又狠狠地踩了浪子尘两下,浪子尘表示很无辜的吱哩哇啦着。
我抓起椅子上的衣服,换到了身上,一看手机,才八点多。怎么能让我没有起床气啊,踏上鞋,心中‘怒火’难平,打了个响指,用了一招珀之封,挠他几下痒痒,让浪子尘稍微吃点苦头。
“出什么天塌的事,这么早来找我们。”
浪子尘咯咯地笑的说不了话,冬在门口看着浪子尘无奈地摇头,“乾叫着回去呢,你知道他的性子,让他等太久,要受过的。”
再一个响指,停了珀之封。浪子尘怕自己再也说不了话似的,抢着发言:“喂,丑女,想笑死我啊,笑太多也会影响我人见人爱的容貌的好吗?叶儿,收拾好了没。”我和冬都不想出声。
叶儿?第一次听他叫艾叶这个称呼,八成是小丫头的小名。艾叶似乎也对这个名字情有独钟,乐呵呵地点头说:“嗯,好了,随时可以走。”
浪子尘继而问我:“丑女,你就换个衣服?”
“你意思我还要做点什么。坐下来化半个小时艳妆么。”天天说废话,脑子能聪明到哪去。说的好像刚认识我,我懒得解释。
“呃,那倒不用,可起码有点大小姐的样子吧,你这成天一副公主流落民间的感觉...哪年哪月能改改啊。”
起的匆忙,没心情洗漱,有灵水的自洁能力,不会口臭不会脸油的,毛病真多。再说了我不靠取悦你活着,穿什么也老念叨,就爱瞎操心,冬说的没错,他这胆子确实见长,说话口无遮拦的不像话了。
披散着头发的我转身出了宿舍,冬呵呵了一声,也尾随我出了门。留着浪子尘还在里面碎碎念,小丫头都跟着走了,他不得已作罢,拉上门,走在最后。
车停在了楼下,倒也省去了走路,可觉得少点什么。正寻思着,一个帽子扣在了脑袋上。“好好好,你想怎么样都行,你喜欢什么样就什么样,但是不扎头发必须戴帽子,这不能变!”戴帽子已经是习惯了。
实在没情绪和他闹,“嗯”了一下,钻了车后座。
回到别墅也才九点过点,没睡醒的我,这一天都会是木头状,呆滞的表情,僵硬的动作,机械的思维!司徒二话不说,拉着我进了客厅,将我按在厨房的吧椅上,从吧台里面拿出一盘深色的料理,带上刀叉,让我品尝。
眼前盘里的这一堆,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不过,管他呢,反正没吃早点,先填了肚子再议其他。切了一小块了,放进嘴里,好绵软,是蛋糕?可入口即化的很快,不像平时吃的蛋糕口味呢。味道也由刚碰到舌头的清香转为蜜甜再变成纯苦,很独特的食物,等着呆呆地大眼睛,求司徒告解。
他微微一扬嘴角,摘下眼镜,很满意的说:“怎么样,还喜欢么,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三味蛋糕,名字叫—醇!灵感来自伊念子同学。呵呵,别吃太多,很顶饱的。”
“哦,还不错。”一听到伊念子三个字,我有点吃不下去了,况且这蛋糕还是她给的司徒灵感,我就更没胃口了。
“乾,你就好好偏心吧,好吃的都给她,我一大早的忙活,也没见你慰劳慰劳我,哎~下辈子我也投胎做女生吧,好好享受被宠爱的感觉。”浪子尘双手抱头,蹭在吧台边上,眼睛不时地瞟向盘子里的蛋糕。
我想也没想,端起盘子递给他,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司徒说:“她在我的房间,我和你一起去。尘,别一个人都吃了,给他们俩尝尝。”
“干嘛不理我,我开个玩笑嘛。行,知道了。我从来不自私的好不好!”
快进司徒卧室前一分钟,落先出来和我在走廊遇到,“回来了,她刚睡着,寒看着她,进去吧。我下去取个东西。”
没说话,悄悄走了进去,司徒和落说了什么,没和我一同进屋。屋里,苏躺在半身浮椅上(一种按摩设备,可以缓解疲劳,治疗一些常见病,是这个世纪家居必备的科技产品。)看着书,口香糖睡在床上,一侧脸包着温布,脖子上也有,估计身上也有!但看上去还算安详!
苏:“刚回来,正好,你看着她吧,我下去了。”揉了揉我的脑袋,离开了房间。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呢,这样做又为了什么,只是单纯的为了妈妈?司徒:“身上有几十处伤口,都伤在皮下,不仔细看,不会发现,还有几处较严重的内伤,落和苏回来时,看见她靠在院门墙边,近乎休克状态。怎么,这么严肃!”
“她说什么了没。”
司徒搂着我的肩膀,依偎着他,很有哥哥的感觉,让我很踏实。“伤的太重,说了两句都是在叫你的名字。呵呵,这孩子对你一片‘痴心’哦。其余时间都是在昏睡。”
“哦,她多久能好。老头那边知道么。”
“这个样子,大概十天左右吧。爷爷那里已经知道了,早上他派人发了信件到我店里,别太担心,爷爷暂时不会动手。”
司徒用了动手这个词,意味着,老头是在筹备一个大计划!“嗯,她好了之后呢。”我更在意的是这个问题,之前司徒他们是不赞成我和她来往的,也可以说,他们靠近我的或者我接触的人都在背后认真调查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要问你咯,哈哈,种种迹象表明,她心心念念地是你。所以这件事的掌控权交给你了。”好让我犯难啊,还不如让我训练呢。
“.........”我眨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司徒,想就此把这个权利让给他,可人家不领情。
“有时候有些人也是可以相信的,要看你自己的感觉了,我们再说什么也左右不了你的想法,别怕,你不相信你自己的心么?”这句话说到我痛楚了,我曾经相信所有人,但最后却都以失望结束,还顺便造就了一个冷漠的我,现在,对我说要跟着自己的心走,未免有些晚了吧!
“我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她的异能只是中级阶段,好像爷爷并没有特别训练她,而且她没有像我们一样的苦累史,所以,威胁指数最多百分之五。关键是她的性格,好像一杯醇香的黑咖啡,口感很有层次,是我喜欢的味道。”只有第一次见司徒,他露出了那种温暖的魅笑,这次居然因为口香糖,他会再一展那样的笑容,难道...
“好吧,等她好了再说这件事。”我顿了一下“你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呵呵,可能吧,怎么说,她算是我见过的最傻的异能者,这多上让我有点想一探究竟吧。吃醋了?”
被称为美男的是不是都有严重的自恋癖?“我以为只有浪子尘自恋,你怎么也有这病!”
司徒把手从我肩膀拿开,便大笑。“哈哈,自恋是一种美德哦,哈哈,不然我们怎么保持这么年轻的容颜。好了,下去吧,我给你做午饭。”
临出门,又扫了一眼口香糖,司徒的大笑没有吵醒她,她是真的伤了累了!不由地想到了妈妈,很久没见了,她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