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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女不知敬畏

晚间时几人用过晚饭后几人便都出去了,可是没过多长时间张之瑶便折返回来。

“不打扰公子吧?”张之瑶怯怯的说道。

“不打扰,张小姐有事?”

“公子不必叫我张小姐,叫我小瑶即可,我白天听说公子要在遮龙山建宅院在此定居是真的吗?”张之瑶紧张的问道。

“亦真亦假,遮龙山云雾缭绕、风景如画,确实是个好住所,但我在随州也有家,家中师傅师娘都在”

“哦……那公子平日闲暇时也可以来呀!”

“嗯,我倒是也没什么事!你问这些……”钟天成没接着说。

“公子如不嫌弃的话我愿在公子门下做个奴婢,侍奉公子”张之瑶说完脸红扑扑的,声音小的让人听不清。

“咳……我何德何能怎么会嫌弃张小姐,只是你擅自做主只怕家里……”

“没事的没事的,公子于我张家有大恩,张家没什么不同意的”张之瑶点头如捣蒜的回答。

“咳……此事,咳……”钟天成今晚嗓子不好。

“我只在公子府中做个下人不会污了公子名声,我……”张之瑶急了,紧张的说道。

“张小姐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有何名声?我便是有名声我也不怕这些,只是怕委屈了张小姐”钟天成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不委屈不委屈,能伺候公子是我之幸”张之瑶赶忙解释。

“此事不必着急,我要去柳州,回来时依旧会路过青州,到时张小姐仍是此意的话再说如何?”钟天成说道。

“嗯,全听公子安排,公子一路小心,我便在青州等公子回来”张之瑶说完便俏脸通红的跑开。

张之瑶开门时正巧碰到要进门的小青,两人差点撞了个满怀,张之瑶急匆匆的走开了。

“花牡丹她,哦不,张之瑶来找你干什么?她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小青淡淡的问。

“人家说是要给我做奴婢的”

“嘿,你舍得吗?看着人家眼睛都直了!她是那么说,分明就是要以身相许!”

“就是以身相许又如何?”

“那我……我也以身相许!”

“你不是早就以身相许了吗?”

“不是不是,我是说只许你一人,你……是不是嫌弃我?”小青怯怯的问。

“我谁也不嫌弃”

“真的?你真的不嫌弃我出身?”小青转忧为喜。

“我出身还是小要饭的呢”

“你怎么又提要饭呢?你到底是谁?我听掌柜的他们背后议论说你是什么玉水湖,樱桃花岛,逍遥什么大少爷,你到底是干嘛的?”

“玉水湖,樱花岛,逍遥派大少爷,不是樱桃花岛!”

“哦……那到底是干嘛的?”

“呃……倒也不是干嘛的,你就知道我是大少爷就行了,反正跟江洋大盗差不多”

“那你是江洋大盗的头子?”

“那倒谈不上,跟你说不明白”

“哦……那逍遥派又是做什么的?”

“睡觉吧!快睡吧!”

“嗯,好的,那你平时都做什么?”

小青一晚上都在问这个什么或者那个什么,她真的迷糊,她看着睡得正香的钟天成脑子里充满问号,如在梦里。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早上还一无所有怎么晚上就有了偌大个凤鸣苑,她也想不明白以后怎么打理,更想不明白枕边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和小青一样一晚无眠的还有张家兄妹,那两人也是辗转反侧,几年前飞来横祸,今日又失而复得,他们倒是比小青明白点,知道钟天成来头甚大,但是他们也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也不了解这逍遥一脉在江湖人眼中的分量。

第二天钟天成一睁眼便看见睁着大眼布满血丝的小青,小青呆呆的望着她,脑子里依然一堆问号。

“你什么也别问,等我从青州回来再说”钟天成伸手捂住小青的嘴把她的话挡了回去。

钟天成带着小青和张家兄妹在凤鸣苑吃了顿早饭,席间张醒言虽拘谨但是说话做事也极有条理,钟天成嘱咐张醒言,虽然田产家业失而复得,但是那不过是一纸字据,御人之道才是主要的,张醒言点头,他岂能不知道?钟天成又嘱托张醒言,凤鸣苑虽名义上是小青的,但是账目、人员等小青哪里懂?需要他照拂。

席间张之瑶和小青都是满肚子话却说不出口,钟天成也知道她们想表达什么,只说了句“等我自柳州回来”。

钟天成依旧出青州西城门,来到青州和浏阳州交界的地方后直入密林深处,那里还绑着六个人呢!钟天成曾说过他回来时他们若是死了是咎由自取,若是活着便是造化。

那六个人都还活着,既没被野兽吃了也没饿死,但是五天没吃东西早就软的像根面条,刚松了绑便都软趴趴的栽倒在地上。

“你们倒是命大,仗着密林中落叶滴下的露珠活到今天,你们以前杀人越货的事也没少干,有此一劫也让你们长长记性,凤鸣苑的二老板已经不在了,你们以后自谋生路吧!”钟天成给六人松了绑,说完便转身离开。

这六人不知该喜还是该悲,这祖宗总算是回来了,也信守诺言没杀他们,可他们这几天可是生不如死,看着钟天成走远这才爬着出了密林。

钟天成骑着马一路北上,浏阳州皆是平原,一马平川,一眼望过去天地相接没有阻挡,让人心旷神怡。

钟天成纵马狂奔,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浏阳城,浏阳城不似青州城那样依山傍水而建,浏阳城形似八卦,道路宽阔,四通八达,规整而严谨。

道旁皆是商铺,街边也都是零食杂货,道路上行人如织,这里人看着比较散漫,应该是物产丰盈,相对富裕。

钟天成既然到了浏阳城自然要四处看看,用他师爷钟南的话便是“游遍天下,不枉此生”,他出门时他师爷还嘱咐他不必着急回来,看看外面大好河山。

钟天成私底下觉得自己师傅杨毅就是个闷葫芦,师傅是属于有了师娘便有了天下那种人,除了对家里这几个人比较关心外不问世事,对世间任何风景及人物都不感兴趣。

钟天成牵着马走在街上漫无目的,只要赶着天黑前找个客栈能安睡一晚便可以。现在他倒是想找个好一点的饭店大吃一顿,这一路奔波确实消耗体力。

钟天成正想着食宿的事呢,没想到抬头便看见了家客栈,红灯笼自四层角楼挂下,正门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红尘客栈”。

“客官里边请,您是吃饭还是住店?”小二殷勤招呼着。

“吃饱了再住店,先给我上一桌好菜”

“好嘞,客官楼上请!”

钟天成上了楼才发现这个红尘客栈可不光是吃饭住店这么简单,这个红尘客栈可够大的,前面是酒肆,酒肆后面是客栈,左面是青楼,右面是赌坊,这四个地方都有路通过,路旁是低矮松柏,四季皆葱绿,可以相互看见但是又都相隔很远并不互相打扰。

钟天成看着这环境都想笑,这老板可是真会做生意,这是把吃喝玩乐住的买卖都给做了,而且看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应该是生意很兴隆。

钟天成叫了一桌的菜,小二见他出手阔绰还特地给换了个雅间,钟天成对吃喝其实并不挑剔,但是好酒好菜任谁吃了也会心满意足。

钟天成本想晚间到赌坊和青楼看看,可是洗了澡后倦意来袭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早上起来时已经天光大亮,他刚出红尘客栈走到大街上便看见外面乱哄哄的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什么,钟天成也好奇便也混在人群里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她妈倒霉!上半夜输了那么多银子,早上刚出来居然又被偷了”

“可不是嘛!我的钱袋子也没了”

“唉,别说了!我也是在青楼刚出来钱便没了”

“这他妈哪来的这么多贼人?我非报官不可!”

“不会是红尘客栈的人做的吧?”

“不会不会,红尘客栈开了二十年了,人家不做这事!”

“几位听过空门吗?”

“什么?那帮人?这……要是他们的话那浏阳城可得他妈乱套了”

钟天成算是听了个大概,这是赌鬼、色鬼们出了红尘客栈后便遇到了小偷,这小偷是一个还是一群不得而知,反正偷的倒是不少。

正当钟天成抱着膀子看的时候便发现一个穿着灰布衣的小个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的,别人都以为这是好事之人因为个子小往前挤凑热闹呢,可钟天成却发现这小子手可没闲着。

这人目视前方但是手底下可没闲着,挤来挤去便又退了出去,钟天成悄悄的跟在后面,这人走路也快,退出人群后眨眼之间便退走了。

钟天成始终跟着,小个子紧走几步便拐进了巷子,进了巷子片刻后出来的居然是个娇滴滴的姑娘,一身碎花裙,乌黑的头发上挽了个发髻横叉着一支银簪。

钟天成也看的发懵,自己都恍惚,这是一个人?可是看那姑娘脚上的鞋子才发现这个姑娘确实是刚才的小个子。

姑娘快步走出小巷回到大街上,到了街上便轻移莲步,款款而走,钟天成便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姑娘拐了走到街角后突然停住,而后快步走到街尾,玉足点地飞身进了院落,钟天成依旧紧紧跟随,可姑娘进了院落并未停留,施展轻身之法快速奔向街尾。

姑娘足下生风,身姿摇曳但是速度不减,裙裾随风而舞,没多时便到了街尾,钟天成虽未尽全力但也不得不叹这姑娘好快的身法。姑娘突然停步转身,钟天成也立足离她三丈之地。

“色胚,光天化日之下你跟着本姑娘欲行不轨吗?”姑娘立定后杏目圆睁,厉声喝道。

“嗯?你还恶人先告状?”钟天成看着前面气鼓鼓的姑娘心里发笑,这姑娘倒打一耙的本事还不小。

“你这色胚说谁是恶人?分明是你见色起意,欲行不轨!”姑娘站定后手摸向腰间。

“哼,你在红尘客栈门口所作所为我皆看在眼里,还想狡辩吗?”钟天成目露凶光喝道。

“呸,色胚,你就是见色起意,还想狡辩吗?”姑娘面对钟天成是一点不怕。

“你还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

“见什么棺材落什么泪?色胚,你一路追我到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红尘客栈外你偷的东西呢?”

“偷什么东西?胡说八道!”

“还敢狡辩?”

“哼,不信的话你便过来搜!”姑娘说完张开双臂。

“咳……”钟天成干咳一声,他倒不是不好意思搜女人之身,他是醒悟过来搜也没用。

这姑娘从红尘客栈偷了东西后转入小巷便换了装,那赃物那时便已经放在了那里,姑娘出来时孑然一身,现在搜能搜出什么?就算扭着她回去怕也是寻不到赃物,早就被人拿走了。

“色胚,嗓子不舒服吗?干咳什么?你到底搜还是不搜?”

“哼……”钟天成冷哼一声,俗话说抓奸抓双,拿贼拿赃,现在还真不好处置。

“色胚,分明是见色起意,算了,本姑娘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你也别再跟着我!”姑娘说着便面向钟天成缓步后退。

“且慢!我见姑娘身法飘逸,步履轻疾而不扬灰尘,是空门中人吗?”

“什么空门不空门的?我听不懂,我也不愿和色胚说话”

“我又不是六扇门的人,见姑娘妙手好奇而已!你又何必一口一个色胚的叫我呢?”钟天成也满脸无奈的说道。

“哼,我管你是什么人?追了我好几条街!”姑娘撅着嘴说道。

钟天成没接话,眉头微皱,身后左右两道身影疾驰而来,右边之人脚步稍重但是一跃三四丈,左边之人足尖点地速度也是飞快。

“色胚,你在动什么歪脑筋?”姑娘看着眉头微皱的钟天成问道。

“嘘!有人来了!”钟天成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身后。

姑娘也立刻会意,但是她可是毫无察觉,见钟天成神色郑重也闭嘴不言。

片刻间有两人翩然到场,右侧之人一席灰衣一个飞纵落于钟天成和姑娘的右侧成品字形站定,左侧之人一身青衫飘飘然落于钟天成和姑娘的左侧,也呈品字形站定。

“空门轻身之法果然精妙,老夫用尽全力也不能赶超半步”右侧灰衣老者拱手说道。

“哪里哪里,前辈提气飞纵之术玄妙异常,晚辈受教了!”左侧青衫者拱手还礼。

“虎父无犬子,令千金深得你栁门主真传,若论轻身之法当真是令老夫望尘莫及啊!”灰衣老者感慨道。

“小女顽劣,她那两把刷子哪能入前辈法眼,倒是这位公子身影飘然,令人称绝!”青衫者说完看向钟天成。

“不错,年纪轻轻有如此身法必不简单,定是出身不凡!”灰衣者接过话头。

“小女顽劣,于红尘客栈外惹是生非,惊扰前辈,柳逸愿替小女受罚!!”青衫者对着灰衣人垂手说道。

“栁门主这是哪里话?老夫不过见令千金身法轻灵,一时兴起便有了比试之心,老夫不过是红尘客栈的打更人,怎敢责怪令千金呢?”灰衣者深低头高垂手说道。

“柳菲,你在红尘客栈门前胡闹,让人对红尘客栈如何评说?还不快给前辈道歉!”柳逸沉声对那个姑娘说道。

“小女无知胡闹,连累红尘客栈声名,惊扰前辈,望前辈恕罪!”柳菲就坡下驴,赶紧朝着灰衣者说道。

“哎吆,这孩子!老头子可不敢怪罪,小女娃青春貌美武功高强不愧为柳逸之女啊!”灰衣者说道。

钟天成静静的看着灰衣人,这老头这话说的可真有水平,一句话夸了人家父女两人,钟天成也感慨这俩人不愧是老江湖,无声无息便解决了问题。

柳菲在红尘客栈前行窃,外人怎么说?不明所以的还以为是红尘客栈里的人干的,这种事红尘客栈怎么解释,怎么都是好说不好听!

人家开门做生意柳菲去人家门口搅局人家能不追究吗?灰衣者追出来自然是想平息事件,他又不是六扇门的,没必要把柳菲抓住报官吧?

柳逸一口一个前辈,柳菲也道了歉,那就此间事了。灰衣者也客客气气不开罪柳逸,毕竟柳逸可是空门之主,真闹腾的话也没那个必要,人家道了歉不再去红尘客栈也就罢了。

柳逸和灰衣人是老江湖,人家做事可比钟天成和柳菲老成多了。反观这俩人,钟天成是拿賊不拿赃,空口无凭,柳菲是死鸭子嘴硬,倒打一耙。

“老夫这功夫还不如这小女娃和小公子,这就回去接着练,老夫告辞了!”灰衣人说着话朝在场三人都拱手行礼,随后慢慢悠悠的走了。

钟天成心想这老头其貌不扬,但是行事不惹是非,不沾因果,事了拂衣去,看着朴实无华也是个高人。

“公子轻身之法精妙,武功高强,小女若有得罪之处我必重罚”柳逸见灰衣人走了后拱手对钟天成说道。

“没没,我是好奇而已,就赶来看看,误会一场”钟天成也拱手说道。

“菲儿,还不给公子见礼?整日胡闹”柳逸沉着脸。

“小女子柳菲见过公子”柳菲不情不愿的拉长音说道。

“在下钟天成,见过柳逸前辈和柳菲姑娘”钟天成也拱手见礼。

“色胚,哦不,色胚公子,你说你是谁?”柳菲睁大眼睛问道。

“咳……说什么呢?”柳逸瞪了一眼柳菲,嗓子也不舒服。

“公子勿怪,我这小女自幼被宠坏了,口不择言,公子可是玉水湖,樱花岛的逍遥派大少爷?”

“正是,不想在此遇见空门门主柳逸前辈和柳菲姑娘,幸会幸会!”

“原来是逍遥派大少爷,怪不得跟了我几条街也没被我甩掉呢!”柳菲嘟哝着。

“小女若有得罪公子之处还望海涵,今日便不打扰公子了”柳逸说完便拉着柳菲走了。

“爹,你不是说你轻功身法不下逍遥派吗?今天遇见了怎么不比试比试?”柳菲小声说道。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柳逸眉头微皱,这么近的距离说话能逃过高人的耳朵?

柳逸带着柳菲走远后才站定,责备道:“你去红尘客栈门口干嘛?你就算贪玩去大街上不行吗?”

“我见那里都是色鬼和赌鬼我就……”柳菲低着头小声辩解。

“红尘客栈开了二十年,你当人家是什么?那里的人鱼龙混杂,你这两把刷子去那儿晃悠什么?”柳逸生气的说道。

空门,其实就是个小偷组织但又和平时小偷有区别,做的虽然也是偷盗之事,但是却规矩森严,责罚也极重。

六扇门经常抓住小偷小摸,其实并不是他们多厉害,很多都是门里人特意送进去的,比如谁坏了规矩,或者跃了界,这些六扇门和空门中人都心照不宣。

现如今空门势大,远近闻名,这也归功于柳逸。柳逸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为人外松内紧,不但如此,他和六扇门以及江湖各派间也关系融洽,所以如今空门兴盛。

柳菲所为其实就是坏了空门的规矩,她犯的规矩是无事而偷,自古偷不离命,十偷九命,偷即是赌命,一着不慎便命丧黄泉。

柳菲在红尘客栈门口无事而偷,惹来钟天成和灰衣人,这俩人是没把她怎么样,如果真追究的话柳菲能不危险吗?

柳逸看着自己女儿也十分生气,但是他又能怎么责罚?一来是自己女儿舍不得,二来柳菲只是他女儿又不是空门中人!

“爹,您就别唉声叹气的了,你说那个色胚怎么是逍遥派大少爷呢?”柳菲倒不怎么怕她爹,随口问道。

“你呀!什么时候能长大呢?你都十七了,别人家女儿这么大都嫁人了,你呢?办事糊涂也就罢了,你嘴还没个把门的,人家没名字吗?色胚色胚的好听?”柳逸看着女儿是一点招没有。

“我就是随口一说”柳菲不在意的说道。

“你是痛快了,人家呢?你在红尘客栈门口做的事人家既然看见了你就不能低个头认个错?你不但不认错还死鸭子嘴硬,倒打一耙,还一口一个色胚的叫着人家,你以为人家找不到赃物就拿你没招?真绑了你毒打一顿呢?冤枉你你都没招何况你还真的做了?”柳逸苦口婆心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柳菲嘟着嘴不耐烦的说道。

“我跟你说的是好话你偏偏听不进去,钟天成要是对你动手的话你是逃不了还打不过,你那时候怎么办?”柳逸问道。

“哼!我看他也未必能追上我”柳菲傲然说道。

“不知天高地厚,无知小儿”柳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哎呀,逍遥派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柳菲不满的嘟哝。

“你坐下,我给你讲讲逍遥派”柳逸找了棵郁郁葱葱的大柳树坐了下来。

柳菲也挨着她爹坐在旁边,她虽然不听话但是特别爱听这些江湖轶事,手托着下巴等着柳逸开讲,柳逸看着女儿便从头讲起了逍遥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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