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新郎官掀开盖头看到丫鬟时的气炸了的情景上官言就忍不住笑。
“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儿啊?”眼看离迎亲队伍越来越远了,月儿人不禁发问。
“哎,这,我还真没有想过。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吧。”上官言苦笑着说,心想:失策了,只计划了出逃,没计划逃往哪儿啊。
上一秒还觉得自己小姐智勇双全天下第一的月儿,顿时感觉自己跳了一个好大的坑,还是爬不出来了哪一种。
之后两人漫无目的的一路向东行。
期间,为了掩人耳目,上官言和月儿均装扮为男子。
一是男儿身行事更方便,二是为了躲避追寻。万一那边发现是个假小姐,让人出来追寻,不乔装一下,不是一下就被逮回去了吗,她俩又是个弱女子,打不了,抗不了的,还不是被人乖乖带回去。
两人行至东边一个叫离都的地方,马上为此地所深深的折服。因为这真的是一个消费低,美食多,玩处多的地方。
两人决定暂居离都,跑累了,不想跑了,经过大大小小几十座城,就这离都最合她们两个的心意。
两人在离都也玩了10来天了,大街小巷也玩遍了。
“小姐啊,这离都好吃的地方是不是都让我们去吃了个遍了啊。”
“是啊,怎么啦,今天想吃啥?”上官言以为这小丫头又馋什么食物了。
“小姐啊,这离都好玩的地方是不是都让我们去玩了个遍了啊”
“是啊。”上官顺口答道。然后脑袋里搜索没有去玩耍过的地方,突然她灵光一闪:“等等,不对,还有有一个地方我们没有去。”上官言说着露出邪恶的微笑。
此时毫不知情的月儿眼里闪耀着星星问到:“是哪儿啊,小姐?”
此刻的上官言拉着月儿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小姐,你说的就是这儿啊,这样不好吧。”月儿看着眼前的浮烟楼,在看着一群浓妆艳抹的姐儿,对她们抛媚眼,实在有点不适应。
“有什么不好的,我早就想来了,今儿确实是个机会,走嘛,走嘛。”上官言则是一脸兴奋的拉着失去行走能力的月儿。
看有人进来,老鸨立马上门迎客;“哟,打哪儿来的俊俏公子啊,我以前可没有瞧见过,您二位是第一次来我们这楼里吧。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来喽。”伴随着回应声,一群艳丽的姑娘从楼里下来,大有任君挑选的架势。
月儿哪里见过这阵仗,躲在上官言后面不敢做声。
当然,上官言也没有见过,一时也有点懵,不知在这莺莺燕燕中如何挑选。
“妈妈,我想你这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们是想要,想要,你们这儿的花魁,对,花魁。”上官言吞吞吐吐的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需要。
上官心想,一般花魁不是都卖艺不卖身吗,而且多半都是极其有才情得人,能听花魁一曲,也算不枉此行了啊。
“哦。你是说清浅姑娘啊,快,去把清浅姑娘请来。”妈妈一面招呼人去请清浅姑娘,一面引着两人去包房。
“公子果然有眼光,我们清浅姑娘可是离都出了名的,这千金难求清浅笑,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多少人都想要与姑娘共赴良宵。”妈妈一脸堆着笑,一面对伺候丫鬟使眼色,让丫鬟赶快呈上酒水吃食。
可此时的上官言看着阵仗有点不对劲,什么花魁也要接客的吗?这,我,就是想听听小曲,瞻仰一下花魁的绝美容颜,以及感受一下花魁独有的才情。怎么现在就变成要共度良宵了,这,怎么办,溜吗?
“清浅给公子见礼了。”上官言正在思考对策之时,此时一身绿色纱衣的俏佳人出现在眼前。
上官言看着眼前的佳人,突然失去思考能力。
果然这花魁和一般的庸脂俗粉就是不一样,清雅的气质,不俗的言谈。可谓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古人诚不欺我。连她一女子都为之折服。
旁边的老鸨见这公子看得自己姑娘出了神,连忙说道;“公子,你看我们清浅姑娘可还满意。”一边说着,一边让打发左右小厮丫鬟退了房间。
“那公子和姑娘慢慢聊,有事随时吩咐,小厮就在门外。”说完,老鸨退出了房间关了房门。
上官言看着左右人都退了,只剩月儿和这清浅姑娘留在内屋,现在想想,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毕竟她也是第一次逛窑子。
“那个,清浅姑娘,听说你才艺,不知今天是否有幸能听见姑娘弹奏。”上官言好半天想了这个招来应付眼前的尴尬情况
清浅姑娘立马会意名人拿来了琵琶,弹唱起来。
可惜我们这位言小姐根本听不了这么素雅的曲,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只得苦了月儿和清浅两个女子把她抬上床。
之后,颠覆这位当红的头牌清浅姑娘三观的事情出现了,这位公子熟睡之后,他身边的小厮竟然洗漱之后,和他的主子睡在了一张床上。还让她出去不用伺候了。
清浅不知这二人皆是女子,且这小丫鬟平时和主子厮混惯了,从小又是胆小怕黑,基本都和自家小姐睡在一起。
清浅自然气不过,虽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知有断袖之癖,但这两个人也太过分,太侮辱人了。之前她的曲子,别人想听还听不着呢,今天这人听着居然睡着了,睡着也就罢了,居然无视她的魅力,男人和男人睡在一起。她柳清浅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清浅马上去找了妈妈哭诉,老鸨开妓管几十年了,也从未遇到过此事,劝着自己姑娘:“你放心,妈妈一定为你出这口恶气。”
翌日,日上三竿,两个人终于醒了来。
上官言悔恨,太不争气了,都没有莺歌燕舞一回,本来想着听听小曲,看看这清浅姑娘的舞姿,好不容易自己来回青楼,咋就睡着了呢。
这时,门外敲门声响起,“二位公子昨晚可曾休息好?”
这时的上官言揉揉睡眼惺忪,推了推旁边的月儿,两人瞬间起床收拾起来。待开了房门,再见这老鸨之时,这老鸨可没有昨日的热情迎客之状了。
老鸨阴沉着脸问道:“客官昨晚可曾休息好了?”
上官言寻思者昨儿做了什么事惹得老鸨不开心了,弱弱的说了句:“挺,挺不错的。”
“那客官把帐结一下,一共一百万两白银。”老板说完伸出来手要钱。
上官言一听,咽了咽口水,一百万两白银可不是个小数目。虽然数额巨大,但上官言却没有看出来这,这老鸨是在讹她,毕竟第一次来这风月场所,也不知道这消费水平,想着毕竟自己点的花魁,价格肯定是要高一些的。
出走前虽然有了万全的准备,但是一个官家小姐,能接触到的钱财并不会太多。也就有些首饰玉器能值点钱。
本想着拿着这点钱找个合适的地方买个宅子定居下来,现在如果付了这一百两纹银,他们身上的钱就只够几天的吃住了,这可怎么办啊。
上官言看着老鸨,再看看老鸨身后的几个彪形大汉,想跑路怕是打不过。只能磨磨蹭蹭的从钱袋子里拿出银票递给了老鸨。老鸨原先就是打算讹他们一笔,可不想这两个公子哥不知是真傻还是假,还真的掏出钱来。本来以为他们会就账单问题与她据理力争,到时候找个理由,将他们打将出去,给姑娘出出气。没想到这傻子竟乖乖交了钱款,真真的人傻钱多。老鸨心想送上门的肥羊,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老鸨见钱眼开,连忙变了脸,堆笑说:“两位公子打哪儿来啊,昨儿清浅姑娘可有伺候不周之处啊?你瞧我说的这话,她定是有照顾不周之处,才惹的公子不悦,公子你也莫要恼她,我们这儿姑娘多的是。”说着便向楼下招呼起来:“姑娘们,快来服侍公子!”
老鸨见他,不为所动,立马拍了一下大腿,灵光一闪,嘴里说道:“瞧我这事办的,忘记了公子的喜好。”
上官言一头雾水,心说:喜好,我有什么喜好?
等了好一会儿,只见几个白净的男子迎了上来。这一次,这群男子并不像昨天的姑娘一样,站成一排任人挑选。都被老鸨提点过的,知道他这是有钱的主,争着主动上前,对上官言投怀送抱。
看这个架势,上官言回过神来了,原来这老鸨以为他是个断袖,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最关键的是,她是真的没钱消费了,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
“在下今日有事,就不在逗留了,等改日有空再来光临”上官言一边跟老鸨说着话,一边伸手挡住各个小倌对她上下其手的各路攻势。
就在推搡间,上官言的衣服已经松散,眼见形式不妙,再磨蹭下去,自己女儿身就要被暴露出来了。
上官言心一横,拉着月儿,突破重重阻碍,终于从人群中飞奔出来。
可是刚跑没几步,上官言就撞上了一堵肉墙,由于跑的太快,惯性使她直接被冲击力摔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