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美丽的落日余晖照在云不归的城楼之上,今天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刺眼和血腥。
眼见数倍于己的匪军爬上城楼,这群久经沙场的大秦兵卒却无丝毫怯战之意,相反血液中隐隐有着久违了的兴奋。
就在双方你来我往奋力拼杀之时,一名秦军小将身穿白色铠甲,手提一杆亮银枪,一个纵身跃起就跳到了战场之中。这名白衣小将也不多话,手提这杆亮银枪,手腕向上一抖连着红色的枪缨卷起了一阵枪花,随即身随枪走,径直向前竟然把一名重甲兵卒穿了个透心凉。
站在远处的青衣老者看了这一幕叹了口气道“哎,大秦又多了名猛将。”
这名小将枪法深得父亲真传,自己又在这杆抢上下了十年功夫,焉能不猛。与燕国交战时这名小将率三千死士奉命拦截溃败的三万燕军,自己在葫芦口可谓是“一将当关,万夫莫开,”在燕军之中七进七出,直杀的燕军兵卒肝胆俱裂。可只恨生不逢时,在这名小将刚出山要建功立业并立志要超过父亲时,大秦的统一战争已然接近了尾声。故才声名不显。
这名小将在城楼上越杀越猛,瞬息功夫又有三五人倒在了他的枪下。眼见即将击溃匪军,突然匪营中传来一声“快用弓箭”话音未落,一阵羽箭直奔小将面门而来,这会已然无暇顾及会不会误伤自己人马。
小将见状连忙后退,双手拖枪,随即长枪如瑞雪飘飘撒梨花般被他舞的是针扎不进水泼不入硬生生把这速射出来的几十只羽箭纷纷打落在地。小将正欲提枪在上,突觉胸口一凉,一把利剑从他背后贯穿而入,小将转头,发现刺杀他的竟是之前还在城楼帮着秦军搬运物资的百姓。
“你是奸细。”随即小将猛提一口气,双手青筋暴起,猛地向前冲去。这名奸细见一击不死,手拿带血长剑,提步便追。白袍小将大喝一声“来的好!”双手抓住枪炳,斗然一个侧身,枪出如龙,从口而入,后脑而出,随即拔出,这名奸细至死都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诡异变化的枪法。
白袍小将这一枪,抽空了他最后的一丝力气。只见他手扶长枪半跪在地,胸口流出的殷红鲜血浸染在白袍上竟是那么的醒目。本来混乱不堪的战场,因为他的出现居然变的泾渭分明。身后是秦兵百姓身前是匪军步卒。他就这样静静的跪在地上,哪怕现在的他已经没了呼吸,也震慑的匪军不敢向前半步。
“我儿好样的,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听着这苍老浑厚且带几分悲凉的声音,秦兵百姓分散两边,让出中间一条路来。从这走出的人正是那燕南非燕太守。
孩儿立志出乡关,
学不成名誓不还。
埋骨何须桑梓地,
人生无处不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