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看过了吗?”
“嗯,看过了。”
“如何?”
“道家真是好手段,一夜之间竟能让那孩子洗筋伐髓。”
“瞧你这话,倒是有点吃错的意思。说到最后你这位小陆先生才是那孩子的正牌老师”
“听你如此说,我倒觉得要好好感谢那位晏道人。”
说完,书院后的颜老头与小陆先生拿起酒盅干了一杯,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日燕太守正在休息,门外一小厮从外院奔向内院大叫道“太守,急报,太守,急报!”然后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燕太守从屋内走出喝到“成何体统?”然后上前扶起小厮问道“出了何事?”
“太守,探子来报,这云不归的各路山贼于今日突然被一个神秘之人集结,组成大军三千余人欲伐小镇,如今已到十里之外。”
“管家,管家,取我盔甲来。另外告诉侍卫长,十分钟所有部队于城头集合,违令者,斩!”
云不归的城墙上,一百大秦将士严阵以待,小镇里的轻壮也被征来帮着运送滚木、石头、羽箭等物资。张来本不在这次征兵的范围之内,但他的后爹因为是个瘸子,行动不便,所以他就学那花木兰替父从军。
自古攻城,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久经战场的燕太守自然深谙此道。“这次敌军虽多三十倍于我,但毕竟是一群土匪临时组合起来的乌合之众。一无强弩,二无云梯,我又居高临下占尽地利,我倒看他如何能破我”站在城墙上一身棕红色战甲的燕太守看着逐渐逼近的土匪在心里暗自盘算到。好似这三千人在他眼里不是什么杀人如麻的土匪,而是任人宰割的猪狗。
城墙外三里,土匪突然停止了逼近,居然安营扎寨。一名青袍老者站在较高的地方,以深邃的目光看向这云不归的城墙,燕太守看到这一幕,脸上原本轻蔑的笑容逐渐被严肃代替,接着叫来几位带兵将领走进城楼开军事会议。
一夜重新部署,秦军以准备就绪。这日清晨破晓时分,土匪兵分两路分别向秦军展开攻击。令人奇怪的是城墙之上的秦军竟然毫无动静,正在向城墙逼近的土匪头领心中不由大喜暗道“难不成这秦军还没起床,真他娘的是天助我也。”
眼看密集的匪军马上奔袭到距立城墙半羽箭的距离,这时一声牛皮号角突然划破天空,端着强弩严阵以待的一百多秦军突然从城墙内站起,随着燕太守的一声“放”一百多支羽箭夹着凌冽的山风如骤雨般朴面而来。如此一波,两拨,三波直至五波箭雨泼下,匪军将领赶忙叫着撤退,只留下三百多被强弩穿透咽喉定在地上的尸体。
站在云不归山顶的晏道人看了这一幕叹了口气道“难怪秦军能破齐国,光这强弩之威,怕这天下就没有一支军队能够匹敌,齐国输的不冤。只盼这秦国君主能够及时悔悟,不然这秦国几辈人打下的江山,怕是也传不过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