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你怎么就走了呢,你不是答应了我要给我当爹吗!你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亲人都没有,只有你了,你怎么就这么弃我而去呢,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也罢,你可能累了,想休息吧,打了一辈子仗,是得休息了,你放心,你即使死了,我也给你当儿子,我给你披麻戴孝了、、、”李断就这么跪在老刀的墓前,想着和老刀的点点滴滴,七年前他被老刀从北晋军的刀下救了下来,于是他参军成为桓州军,那时老刀是他的伍长,那时他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是老刀教他怎么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教他刀法,无数次把他从死神那拉过来。老刀以前有一个儿子,那时老刀还是个游侠,那年他游历回家后发现自己妻儿死了,被北晋人给杀了,于是他就来到边城成为一名士兵,为他的妻儿报仇,老刀说自己愧对他的儿子和妻子。所以他拼命的杀北晋士兵,因为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愧疚。老刀说如果他儿子长大了,应该和李断一样大,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对李断特别好。
“老刀,你走好,我以后再来看你。”很久之后李断站起来离开了。
几日后,李断来到赵云中处。
“少将军,我有事想和你说。”李断道。
“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云中就行了,身体怎么样了,好了吗。”赵云中关切的问道。
“忘了,下次注意。云中,这几日我出去看过几次,总觉得情况好像不对,敌军好像有什么诡计,所以过来和你分析一下。”李断眉头紧皱的对着赵云中说。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赵云中一直很相信李断的判断,这时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心神一紧。
“云中,你来的时候,桓州城有什么情况吗,大将军有什么交代吗?”李断不敢确定,于是先问清楚其他情况。
“没什么多大的情况,父亲只说要我以最快的速度来援,没其他的交代呀,只是在路上遇到了敌军骚扰,所以我率骑军先来,周力的四万步军在后赶来。”赵云中想了想觉得没什么特殊情况。
“你是说此次除了你的八千骑军还有周将军率了四万步军来了,那桓州不是只有五万军队。”李听赵云中一说,不由得有点担心桓州那边了。
“对呀,此次你紧急求援说有十万大军来攻,父亲放心不下,所以叫我们率大军来援,你是担心桓州那边,你放心,北晋进攻桓州的二条路,一条在这边城,一条在桥头堡,二处都易守难攻,而且此处有敌军十万人马,那桥头堡那边即使他们想攻人马也不够,而且那边离桓州那么近,桓州可以及时驰援,父亲已下令全军戒备了,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必可以及时应变。”
“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呀,具体哪里不对也说不清楚,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李断想的出神,不由得望向了窗外,只见窗外的水塘已是被冻住了,突然大叫:“不好了。”
“怎么了。”
李断眉头紧锁来到地图前:“我一直觉得奇怪,这几日敌军虽然也在攻城,可明显没有那么凶了,这不像是北晋军的风格,更不是萧北的风格。”
“也许前几日他们伤亡太重, 加上我们来援,所以他们士气有些低落。”
“不对,萧北处心积虑悄无声息的调集十万大军来,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而且北晋军可不会被几万援军给吓着,要知道最近萧家在北晋的处境可不好,一直受到打压,如果这样大张旗鼓花费这么多军力物力就这么结束,他们处境可就、、、所以,不应该是这样。”李断冷静的分析着。
“即使如此,可他们即使想干什么也没兵力呀,十八万大军,已经来了十万,他们要对我们不利,只有二条路,一条是这边,一条是桥头堡,可是八万大军去攻桥头堡那可是不现实的,萧北不可能想不到这点。”
“对,桥头堡,他们一定是在打桥头堡的主意,你看窗外,已经结了很厚的冰了,桥头堡前的界河现在肯定是冰封了,以前萧北可是就在界河冰封的时候攻过桥头堡,虽然桥头堡有三万大军,而且桓州有五万,可你想,既然萧北能够悄无声息的聚集了十万大军前来,难道不能从别处调军过来,萧北结拜兄弟夏铁可是北晋大将,而且手握七万大军,如果他联合那八万大军前去攻击桥头堡,即使桓州援军即使敢去也不一定能够守住,到时桓州可就危险呀。”李断越说下去越觉得此事怕是就如他所说,萧北已经从他处调军来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如果真的像你这样说的,那我等可要诚千古罪人。”赵云中突然意识到事情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