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在一声公鸭嗓的叫喊声中开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启奏。“那边太监吴全刚刚说完,那边周道仁已是跪了下来,而且眼泪已是出来了。
“周爱卿,有什么事起来说吧。“水逆寒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也知道周道仁会来这么一出,但是自己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他想看到的就是朝臣们斗起来,这样局势才能掌握在他的手中。
“皇上一定要为臣做主呀,否则臣就跪着不起。”这是周道仁已是老泪纵横了,一付不让他满意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先起来在说,有什么事朕一定秉公办理。”
“谢皇上。”周道仁只能起来了。
“说吧,什么事了,”
“皇上,臣的独子周建仁昨日被人杀了。”又是抹起眼泪来。
“哦,这是怎回事,谁这么大胆子敢杀周爱卿的爱子。”
“禀皇上,杀人凶手乃是赵大人的三子赵云中。”说着已是指向赵震。而赵震此时面无表情,好像所说和他无关。
“哦,是吗,那赵云中此时在哪里。”水逆寒很是奇怪赵震的表情,于是加重了语气。
“已被臣收押在知府大牢中。”
“你说是赵云中杀了你儿子,可有证据。”
“臣有证据,当时有很多现场目击证人,这是证词。”说这已是把证词往头上举。
太监吴全赶忙去把那份证词拿给水逆寒看,水逆寒看了一眼就传下去给朝臣们看,等朝臣看完证词下面已是议论纷纷,“这还得了,朝廷命官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安静,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赵爱卿你对这份证词有和异议吗。”
“臣没有异议。”此时赵震才站出来。
“那依赵爱卿之言是替赵云中认罪了。”水逆寒不理解赵震就这么不放一枪一炮。
“臣的逆子却是失手杀了周大人爱子,但其中也是有原因的。”赵震不卑不亢地说道。
“杀人了还有原因,难道是你赵大将军吩咐的。”周道仁一天赵震这样说不满道。
“周大人,你这样说可是毁谤朝廷重臣,除非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此事乃是我吩咐的,否则我跟你没完。”
“你、、、”周道仁一不小心被赵震抓了哥尾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大人不必动怒,此事也是周大人口有失误,这也是周大人痛失爱子了吗,也是情有可原呀。”那边李显玉替周道仁辩解道。
“赵爱卿,此事就算了,我们还是继续刚刚所说吧。”水逆寒也是说道,“赵爱卿刚刚说赵云中杀人是有原因的,那爱卿说说吧。”
“臣遵命,此事虽然是我儿不小心失手杀了周大人爱子是因为周大人爱子先调戏我儿未婚妻在前,我儿护妻心切,一时动怒才不小心失手杀了周大人爱子,就像李大人所说的,情有可原。”
“你放屁,我儿怎么会调戏你儿的未婚妻。”周道仁见赵震如此说,那还得了,情急之下脏话都说出来了。
“周爱卿,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朝堂之上,不是骂街的地方。”水逆寒温怒道。
“臣该死,臣该死。”周道仁一听水逆寒怒道,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跪下。
“好了,起来吧,下不为例。”
此时曹玉见周道仁已是乱了方寸,可能会越说月错,也是赶忙出来帮忙,“赵大人,你说周大人爱子调戏你儿未婚妻,请问你有证据没有,而且据我所知,赵云中似乎没有定亲吧。”
“曹大人,我当然有证据,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这是证词。”赵震也是举起一份证词。
等水逆寒和其他朝臣看完证词后,曹玉又道;“赵大人,此份证词上说的是周大人爱子调戏的是白云楼老板的女人罗依,可没说是调戏你儿的未婚妻。”那边周道仁已是老脸一红,今日这么多人在场都知道他儿子调戏良家妇女,虽然他的儿子已经死了,但是他的脸也算丢尽了。
“曹大人,上面虽然所说的罗姑娘就是我儿未婚妻。”
“赵大人,你可要想清楚,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你莫要为了自己的儿子蒙蔽圣听,我可是听说赵云中没有婚配呀。”
“曹大人,是不是我儿是否婚配要当才大人出报备呀,”
“你,强词夺理。”
“好了,不要争了,赵爱卿,你说那罗姑娘乃是赵云中的未婚妻,可有凭证。”水逆寒假装拉解。
“有,皇上,臣逆子在随臣回临安途中曾救过罗姑娘,之后两人结伴而来的临安,两人由此渐生情愫,就在五天前,我赵家已下过聘书,而且罗家也答应了,这是两家婚约还有罗家父女的证词,请皇上过目。”说完就把证词和婚约呈上。等水逆寒看完之后赵震又说;“如若曹大人和周大人还是不信,也可去惠州调查一下我所说是否属实。”
“不用调查了,朕相信此事是真的,那罗姑娘却为赵云中未婚妻。”水逆寒知道赵震既然敢说就不怕别人去调查。
“既然如此,那就是周大人爱子先调戏我那逆子的未婚妻在先,我那逆子正好看到,怒不可遏和周大人爱子打起来了,最后失手杀了周大人爱子,我这么说周大人没什么异议吧。“
“周爱卿,你可有异议。”
“臣没有异议。”周道此时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没用,只能忍气吞声。
“皇上,既然事情来龙去脉已经搞清楚,赵云中乃是因为胡妻心切,加之周建仁有错在先,赵云中怒不可遏一时失手杀了周建仁,此事情有可原,试问谁见了自己未婚妻被别人调戏能够气的过,所以臣觉得赵云中因判无罪。”这时候季玉站出来说道。
“你胡说,怎么能判无罪,难道他杀我儿就白杀了。”周道仁眼见自家儿子要白死已是气的吹胡子瞪眼。
“周大人,话不能这么说,是你儿侵犯人家在先,要怪只能怪你平常教子不严。”
“皇上,你要为臣做主呀,臣的儿子不能就这么白死呀。”周道仁见自己辩不过季玉,只能转头求水逆寒。
“赵云中杀人虽然情有可原,但毕竟杀了人,这样赵云中打五十大板,另外赵家赔偿周家白银千两,赵爱卿你可有异议。”水逆寒知道此事就到这了,在闹下去已没有意义了,只能这样说道。
“臣没有异议。”赵震还是那样不卑不亢。
“皇上呀,那臣的儿子就这么白死了,不能呀”还没等周道仁说完自己已是晕过去了。
“快把周爱卿扶下去好生休养,此事就到这了,朕乏了,退朝吧。”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