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在悄无声息中结束,甚至没有引起一丝波澜,但某些层次的人们却能隐约察觉到,问心药业这匹黑马一定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不过,莫问很气愤,或者说很委屈,因为叶晓月从头到尾压根没有露面,最后竟然还从后门偷偷跑了,让他在前门白放了半个多小时的录音。
莫问一路上阴着脸,一副受了天大的气的小媳妇一般,自己生着闷气,就连叶晓星也没有说话,更别提柳随风赵春男两人。
“表哥,你们怎么才回来,小表嫂都回来个把小时了,难道求爱失败了?”周天灵正在院子里惬意的举着个水缸,里面还充满了水,一副我正在受罚的表情。
“你在练什么神功?”柳随风幸灾乐祸的问道。
“小屁孩懂什么,去去,一边撒尿活泥玩去。”周天灵郁闷的扭过头去。
老胡在暗卫的护送下去了一趟狐族以前聚集之地,今天刚刚回来,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连忙跑了出来。
“老胡,有没有找到你们的族人?”莫问淡淡的问道。
老胡愣了一下,接着一笑说道:“少爷,虽然没有找到,但我在那里发现了他们曾经生活的痕迹,想来他们已经躲了起来,我临来之前,在那里留下了我们狐族的印记,只要他们回去一定能发现。”
“嗯,那就好,关于你的病,最近也有了些眉目,你放心,”莫问说着将叶晓星交给老胡,“带小星去休息吧。”
老胡连忙点头:“知道了少爷。”
“爸爸,加油。”叶晓星乐呵呵的伸出个小拳头。
“都散了吧。”莫问随意的摆摆手,临走还有意无意的拍了一下周天灵脑袋上的大水缸。
周天灵一脸茫然,突然水缸的腹部一道不明显的金印一闪而逝,周天灵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上,小脸也一时间憋得通红。
“哟,怎么了,虚了?”柳随风见周天灵体力不支,立马打击道。
“滚,滚...犊子。”周天灵咬着牙蹦出几个字。
“咦,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虚成这样,不就一缸水吗,你至于装的这么可怜吗,你看看,小金豆都下来了,哈哈...”
柳随风出身古武世家,从小也学习古武之术,这一缸水对他来说都是举重若轻,更何况这位传说中的修道天才周天灵。
赵春男憨憨的一笑:“刚才师傅在水缸上打了一个印法,就像是千斤坠一样,上次师傅也打在了俺腿上,俺都走不动道,没想到表少爷还能说话,你的修为真是高深莫测。不过你千万别用真元,一旦用了真元,阵法会自动吸纳,重力成倍增长。”
“你...你怎么不早说?”周天灵差点哭了,可是现在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条小腿不住的打颤,甚至连脸上的肌肉都抽抽着,但周天灵始终不敢放下水缸,因为老爷子的处罚以练心为主,要是一旦把水缸放下,那面临的将是暗卫的训练,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至于周天灵为何被罚,他想想就只想哭,莫秦轩年纪大了,虽然有修为在身,但身体却会时不时有些小恙,莫问给他开了几幅疏导的药,从此就再也没有犯过,只是,吃药之后往往屁声不断,而且气味恶臭难闻。
莫秦轩自个倒是“乐在其中”,正所谓一通百通,通气了身体也便好了,可是周天灵这货却撞到了刀口上,在老爷子刚吃完药的时候,乐滋滋的前去问安,顺便请个假,想出去乐呵一下。
结果可想而知,不过周天灵也只是悄悄地封了感官,却被莫秦轩察觉:“修道之人尊师重道,孝字为先,你连老子的屁味都闻不惯,还指望你孝顺我?出去顶缸去。”
周天灵暗自松了口气,这顶缸不是啥难事,从小顶到大的,和呆在莫秦轩屋里相比,这顶缸是多么幸福的职业,虽然只要顶上,最起码也要一天一夜。
可是,谁曾想,这缸却被莫问施了千斤咒,而且自动吸纳还被触发,感觉脑袋上越来越重的大山,周天灵有泪也只能在心里流了,想想刚才幸灾乐祸的一问,周天灵后悔的闹心挠肺。得罪谁也别得罪表哥,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怜的周少爷,”柳随风啧啧的说道,“这次撞到刀口上了吧,明知道表哥心情不好,还瞎搀和,不整你整谁,哈哈...小弟有个约会,就先告辞了,您老慢慢顶吧。”
周天灵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给柳随风一道锋利的足以将他碎尸万段的眼神,当然,也只能是眼神而已。
赵春男尴尬的摸了摸头:“那个...表少爷,我在这也帮不啥忙,我先回去睡了。”
我靠,这货还真实在。
叶晓月的房间里,齐洁笑的人仰马翻,翘起的腿将裙子垂到腰际仍无所觉,粉红时隐时现。
“月姐,我敢说,那货现在一定郁闷到吐血,不过把那个孙少海抽一顿,也算是大快人心。”
叶晓月翻了翻白眼:“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要不是你唆使,我能提前溜走吗?”
“不溜走还能怎么地?翻来覆去就那一段录音,你家那货还真是极品土鳖,人家孙少海还能夹杂点鸟语活跃气氛呢。”齐洁撇了撇嘴。
“重要的不是内容,你不懂。”叶晓月侧身躺在沙发的另一边,“哇,小洁,你还穿粉红的内内,竟然还绣了只灰太狼,你好邪恶哦。”
齐洁闻言,双腿打开,一脸妩媚:“好看吗?”
叶晓月作吐血状:“小洁,矜持一点好不好?”
“切,也不知道谁紫色的绿巨人,好强悍哦。”
“砰...”房门被踹开,露出莫问惊愕的脸,咦,门竟然没锁,用力过猛差点甩断脚脖子。
“啊,莫问你个王八蛋,进来不敲门啊。”齐洁立马跳起来。
莫问瞥了一眼齐洁,不容拒绝的说道:“你出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让老娘出去,老娘就出去?”齐洁怒声说道。
莫问转身将手放在门上,淡淡的说道:“我数三声,你不出去我就关门,一会你想出去也出不去了,我不介意收藏一条粉红色的灰太狼。”
齐洁的脸一片涨红:“莫问你个王八蛋,大色棍偷看老娘,老娘偏不出去,你能怎么样?”
“一!”
“月姐,咱们姐妹同心,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
叶晓月感动的点点头:“不离不弃。”
“二!”
“你看看他那个得瑟的样子,带根把了不起啊,惹怒了老娘,阉了你。”
“小洁,咱们就坐在这,看他能怎么样,还无法无天了,这光天化日的。”
“三!”
“月姐,我先撤了。”
“小洁,等等我啊!”
“砰...”“刺啦...”
“莫问你个王八蛋,夹烂了老娘的裙子。”门外传来齐洁故作镇定的怒骂声,紧接着脚步声远去。
叶晓月有些惊慌的看着关闭的房门,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莫问将房门上了锁,一步步走来,目光深邃,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叶晓月起伏的胸膛,还有砰砰乱跳的心脏,这种感觉她本来早已忘记,或者已经退化,可是没想到,此时这种感觉突然回归,心跳的感觉,不管是紧张还是爱,这种真实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后背碰到了坚硬的墙壁,叶晓月退无可退,但是莫问还是一步步靠近。当两人的鼻子快要碰在一起时,莫问才停下了脚步。
浓厚的气息让叶晓月无所适从,只能将头扭到一边:“你...你干什么,不是说要重新追我吗?”
“把裤子脱了。”
叶晓月内心一阵无力,我穿的是裙子,再说,哪有这么粗俗,这么猴急的?让她忍不住呼吸一阵急促,内心深处一股热潮悄然涌动。
“干什么?”
莫问帅帅的答道:“执行家规。”
“什么家规?”叶晓月扭过头一脸疑惑。
莫问拉过叶晓月,将她丢在床上,托起那圆润的屁股将裙子连同小内一块退到膝盖。
“啪啪...”
“你太淘气了。”
叶晓月羞得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两人早曾坦诚相见,但此时却是被强制退去装备,还被打了屁股,这让人情何以康。
“小问,我不闹了,行不行,你快放手。”叶晓月声若蚊蝇,娇羞的妥协道。
“现在才知道,你不觉得晚了吗?”
“啪...”
“这也不怨我啊,是你说要重新追我,我只是给你增加一点难度而已。我错了好不好?”叶晓月挣扎一下,但屁股却被按得死死的,只能再次讨饶。
“我说重新追,并没有说变成陌生人吧,你倒好,连自家闺女都不要了,这个咱先不说,你竟然把我彻底当成了空气,最可气的是今天,你竟然和齐洁那丫头串通一气,让我丢了大脸,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
“啪...”
“别...别打了,我错了好吗,”叶晓月将头埋在枕头里,语气声音都有些变了,“我不让你重新追了。”
“那不行,家规总要执行的,不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手感超好的。”
“啪...”
又打了几下,却不见叶晓月有什么反应,依然将头埋在枕头里。
莫问一愣:“月,你怎么了?”
后者依然沉默,莫问心中一惊,连忙将叶晓月翻过来。
“小问,我要。”
叶晓月媚眼如花,神色迷离,嘴唇微张,双手还在搜摩着什么,我要,二字一出,莫问只觉身体一阵共鸣,全身热血沸腾,无处发泄全部集结在鼻部,两道鲜红悄然流出。
“快。”
如同战场上的鼓点,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月,你怎么这么兴奋?”
“还不都是你,你能不能粗暴点?”
“哦,我尽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