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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前尘往事之自然门

(生了、生了)“恭喜主上!贺喜主上!夫人喜得贵子!”接生婆向自然门第九代掌门万炎报喜道。

“好!好!宜儿总算是生了!走去看看小少爷和夫人。”万炎说道

“报—报—,主上,少林、武当、崆峒、峨眉、青城、蜀山等以及八帮十三派各自率门下弟子气势汹汹的向向我天纵山杀来,说是要我们交出他们的掌门,属下们已经将通往山门进口的通道用玄铁石封紧并且收起紫韵河石桥。是否对来犯之敌进行还击,还请主上定夺?”自然门听风堂堂主段志潮神色镇定的向万炎询问道。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传令:一阁两堂五行旗各堂各旗弟子,凡未经本门允许本门弟子一律不得出山;凡敢踏进天纵山紫韵河半步的格杀勿论。”万炎威严回答道。

“是”得到答复的听风堂堂主段志潮转身直奔自然门大殿外施展出千里传音的功夫说道:“所有一阁两堂五行旗各堂各旗弟子,主上有令:凡未经本门允许本门弟子一律不得出山;凡敢踏进天纵山紫韵河半步的格杀勿论。”这声音把整个天纵山的草木畜生震得瑟只抖。

不一会儿就听见从天纵山四面八方传来回音:“听风堂弟子得令!幻剑堂弟子得令!红袖阁弟子得令!金旗、木旗、水旗、火旗、土旗弟子得令!”

布置好迎敌的事宜后,万炎一个人施展轻功直奔自然门后山七星塚。七星塚这里是历代自然门掌门的归天冥息之地,里面依照天罡北斗七星阵而建,可当十万精兵,当年唐开国名将尉迟公、秦琼、李靖曾借助此阵逃避前朝隋的追捕、包括后来冲天大将军黄巢也曾借助此阵脱困于唐将朱温的追杀。这些秘密往事只有成为自然门门主,才有资格通过休习、参阅自然门中笔工房历代掌房百晓生记录的《前程往事》和《兵器谱》得知。万炎也是成为门主之后通过休习才得知的,这些也只能门主自己知晓,不可外诉他人,这是自然门祖训。

熟悉的穿过七星阵,万炎来到阵眼处一块巨石下,伸手到巨石下旁的乱草从中,摸到一处机关后,用内力一击,巨石中间立马出现一道石门。这道石门与巨石浑然一体,不知内里的人跟不会想到这里会有一处密室。万炎迅速闪进门内,穿过石门内曲肠的石道,再打开过另一道石门,这道石门外现象的是另一方世界,一座孤立在南海之上的小岛,岛上鸟语花香、绿草葱郁、怪石岭徇、树木茂密繁盛、清鲜的绿草味扑鼻而来,令人流连忘返。不过此时万炎可没功夫欣赏这些,他径直来到一座草庐前,躬身毕恭毕敬的向草庐内询问道:“万炎求见父亲大人”话音刚落,就从草庐走出一位面目和蔼慈祥威严的老和尚,和一位与万炎长相十分相似的威仪老者。

谁会想到当年叱咤乾坤的冲天大将军黄巢会和自然门前任掌门万烈隐居在这荒芜人烟的南海小岛。“他们终究还是找上来了吧!”老和尚问万炎道。

“是的,大师!但是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十年前朝廷就知道大师出自我自然门,且他们一直也都知道当年那些人中唯一的活口隐匿于我自然门下,只是鉴于朝廷这些年的战事吃紧,以及各藩镇诸侯势力各自为阵,加之我自然门的威势,所以十年来一直隐忍不发就是为的这一天。今天他们终于腾出手来,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是各大门派,为要本门交出各派的掌门,其实质上是利用各诸侯藩镇势力支持的各大门派不容我自然门一方独大的心理向我门下发难而已;他首先让武林各派自相残杀,扫除他篡位第一步障碍;其次我自然门遭到武林的大门派围攻肯定会发出‘十指令’,那么这些江湖各大门派一定是不堪一击;接着这种情况下那些背后支持藩镇诸侯势力肯定会出兵攻打我们,那样的话我自然门与诸侯藩镇势力结果就是两败俱伤;最后,他就会直接出兵消灭或者震慑同我自然门站在一起不听令于他的江湖各大门派和藩镇诸侯势力;最后逼出隐匿之人找到宝藏藏宝图;这‘一石三鸟’之计可谓是环环相扣,步步为营。而各藩镇诸侯势力也是想利用我自然门内斗的是机会,企图一举铲平或者削弱我自然门和朱温的势力。围攻我自然门只是事情的刚刚开始,在这场利用与反利用的游戏规则中。拼的不仅是势力,也需要财力、物力,最重要的是智力。”万炎向他父亲和老和尚分析道。

“炎儿,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万烈看着儿子分析的头头是道,会心的感到欣慰,感觉到自己的儿子终于长大了。但是凝思片刻后,又用复杂吝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神情中流露出无限的怅然和悲伤。因为这‘一石三鸟’之计中自然门是一枚必须牺牲的棋子,换句话说:他万烈、他儿子万炎、和他儿媳格宜,以及自然门上下两千多弟子都得死,不然保不住一旁的禅封老和尚。

“没有想到老衲纵横天下三十年,到如今还得连累好友一门生灵涂炭。还是了结得好,了结得好!”很显然禅封老和尚也意识到问题的所在,说完大步流星的就想往密室里走去,还是万烈反应快速,一个箭步上去挡住老和尚,接着就用“葵花点穴手”封住他的双脚穴位。

“烈老头儿,你我相交一场,恩尽于此,我黄巢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但愿有来世,我黄巢能做牛做马老报答你的恩情。只是今日你又何必拿性命相搏,让我黄巢如何还有颜面立足于天地之间。”老和尚愤愤的向万烈抗诉道。

“老和尚,你到如今还不明白?就算是你再次出现或者死,都不可能改变我自然门的结局。没有你,我自然门也迟早会有这一天,他们要的是天下‘顺他者仓、逆他者亡’。当今朝廷早已不是你我儿时的那个阳光、灿烂、欣欣向荣的朝廷。你再看看天下穷苦百姓,哪一个不是生活在水生火热当中;当年和你共举义旗、叱咤乾坤的那么多儿时玩伴,那么多同生共死的师兄弟。结果呢?还不是被他们给利用?你、我、他三人之间必须有一个了断,我们三人之间的较量从他离开自然门那天就开始注定了。他自小心高气傲,我们众多师兄妹当中数他天赋最高,他一直以为凭他的资质门主之位非他莫属、师妹的芳心也早就暗许与他。他一直自以为是的认为是你从中作梗‘横刀夺爱’,到现在他还在恨你‘横刀夺爱’,别忘了是他亲手下令斩杀师妹于市、皓儿也是他设计击杀的;他还嫉妒我当了自然门门主。这次他是来洗刷他的耻辱的,他想向天下人证明:他朱温比你我都强!”万炎再次向老和尚说道。

“好了该说我已经说完了!烈儿,将你黄巢叔叔弄进草庐,安顿好后立刻回门中与我会合。”万烈交代完后,就施展轻功超自然门方向离去。

当年黄巢兵败于封丘后,武功在被唐军追杀途中尽失。幸得好友万烈闻讯赶到,不然早就身首异处。从此也将兵祸引向江湖。当时江湖分为两派:一派为大多数派,它们包括武林中声名鹊起名门大派,它们力主向朝廷交出自然门救回之人,因为江湖规矩江湖门派不参与任何朝廷纷争;一派为少数派,都是像自然门这样比较神秘的实力门派,说白了就是同自然门关系比较好的几个门派力挺自然们的做法。力主国家有难,江湖之责。就为这事各大门派还大打了一场,结果是多数派各怀居心,被少数派侥幸略胜一筹。从此也为今天的事埋下恶果。虽然这些年来,各门派表面上相安无事。其实大家早就暗结珠胎,互相攻伐,以至于最后被朱温这个狼之野心的人利用。

“黄师伯,爹爹只是用特殊手法封住您的双腿穴位,不让您在半个月内自由行走,等过了时间,穴位会自行解开的,这半个月就委屈您啦!这些吃的、喝的伸手就可以拿到,管个把月是没有问题的。”万炎对黄巢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烈儿,千万照顾好宜儿!”听到老和尚这话,万炎顿了顿,嘴唇嚅动了两下,说道:“宜儿给您老生个外甥。”说完转身也施展轻功向自然门方向奔去。

听到这消息,黄巢不知道是悲还是喜?

“狗日的自然门,快放了我们的掌门。否则,血溅你们天纵山!”各派众弟子不明就里的在自然门山下紫韵河前向自然门嚷叫着还他们的掌门。

“可怜这些蒙在鼓里的各派弟子,很快就要成为替死鬼了,还在这里满腔热血的以为自己在维护正义。”万烈看着山下的众派弟子惋惜的说道。

“属下,恭迎老门主!”自然门众守山弟子突然见到多年未在门中出现的老门主此时现身天纵山门说话,个个激动万分的躬身地向万烈问候道。

万烈满意的点了点头后,径直向自然门大殿走去。回到大殿,万烈召幻剑堂堂主谢勇剑说道:“集合幻剑堂下传令使‘龙骑卫’向五胡四海发出‘十指令’。”说完万烈向幻剑堂堂主谢勇剑打出九道闪烁着七彩火焰的铅密封的玄铁丸。

谢勇剑接到七彩火焰玄铁丸立即转身就消失在大殿门口,直奔幻剑堂。“龙骑卫听令:即刻向五胡四海发出‘十指令’。记住人在令在,人亡令毁。重复一遍老门主口谕!”

“向五胡四海发布‘十指令’,人在令在,人亡令毁,誓死完成任务。”龙骑卫齐声回答道。

“很好!出发。”谢勇剑赞赏的对龙骑卫说道。听到命令的龙骑卫如离弦的箭一般,从天纵山后方飞得就不见了。

十指令,是用来号令历代自然门在外开宗立派的俗家弟子和游历在外的长老及弟子,经过千百年的演变已经是江湖最神秘的令箭。令箭是用五味火烧化铅后,密封住玄铁丸,玄铁丸内有由发令之人说的话语。接令之人要打开玄铁丸须会自然门的销魂十指令这门功夫,也只有学会这门功夫的自然门弟子才有资格出山,打开十指令后,玄铁丸会自动发出传令者的声音。创令至今共发令过七次,每一次都不是是替国家分忧解难,就是挽救江湖于危难之中,最近一次发令是为了平息唐文宗太和九年的“甘露之变”。因为密封的手法是一门自然门不知那代长老所创的名为“销魂十指令”的功夫,再加历代自然门长老和门主改进、补充、完善才有了今天销魂十指令江湖中的地位上。所以江湖人称“十指令”。并且令箭有专门司职的传令使者,就是自然们幻剑堂的龙骑卫。龙骑卫是自然门中专门司职收集江湖消息,联络自然门俗家和游历在外弟子的,简单地说就是专门的情报机构和联络机构。龙骑卫必须是自然门入门三年以上的弟子且轻功卓越、最重的是必须练成‘活死人’这门功夫者才能担任,传令的龙骑卫必须是誓死传令至接令人手中,就算途中被人杀死,龙骑卫在自己死之前会自封全身全部穴道,然后在自己头顶百汇穴施以针灸,激发全身最大极限,功力会瞬间暴增几十倍,百毒不侵、刀枪不入,成为杀不死的活死人,直至最后完成任务。这也是自然门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原因之一,想想仅仅一个自然门幻剑堂的龙骑卫就令人这么可怕,更别说是自然门中其他弟子、以及出山在外的弟子。令人庆幸的是自然门不在中原,也从不介入江湖纷争,其门中弟子行为也一直是十分低调、从不张扬。而且自然门中也有规矩:凡自然门中弟子出山后不允许在中原开宗立派,因此自然门弟子大多远游于南蛮、西域、塞外、及渤海、黄海、东海之地,并在这些地方开宗立派,经过世世代代的经营也逐渐融入当地民族部落之中。又缘于这些地方大多数居住的是胡人所以自然门便称这些地方为wuhusi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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