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楼道上传来一声惨叫,听声音应该是刚才的佣人。
紧接着就是砸东西的声音,郁凌赋坐不住了,连忙起身朝着楼上走去,池暮晚与池以姗父母也紧张的跟了过去。
只见地面上满是陶瓷碎片,那个叫池以姗下来的佣人就倒在满地的碎片之上,身上有不少割伤的位置已经流血,地面上凌乱不堪。
“李妈。”池暮晚哭着叫了一声佣人。
郁凌赋沉着脸,将池暮晚给抱入怀中安抚,随后目光落在地上的佣人身上问道:“这是池以姗干的?”
“不要什么事情都赖在我的头上。”刚才闹那么大的动静,池以姗就有了反应。
“你就那么的厌恶暮晚,她带回来的东西,她找的佣人,你都要伤害一边才算是满意吗?”郁凌赋无视她的解释,直接质问。
“你又想要给我扣什么屎盆子?”池以姗刚说出口,就看到了满地的陶瓷碎片,若是她没有认错的话,正是池暮晚带回来的那只陶瓷花瓶,地上躺着的佣人,也是池暮晚信任的佣人李妈。
“堂姐,你有气都可以朝着我撒,但是李妈毕竟年纪大了,你这样做不好,这个陶瓷瓶也很贵重,我是看漂亮才会想到要送给姐姐,没想到姐姐会这样。”池暮晚委屈的控诉,这个罪名就直接被扣在了她的身上。
“我没有做过。”池以姗一口否认。
说完,正好看到了一直站在池暮晚身上没有做声的父母,眉心不由得蹙起。
“暮晚,把你大伯大姨带下去,我有事情要跟她说清楚。”郁凌赋突然出声命令道。
池暮晚对郁凌赋点了点头,送郁凌赋的怀中出来,朝着池以姗走了几步,眼底里尽是挑衅之色。
等到池暮晚将池以姗的父母给待下去之后,只剩下池以姗跟郁凌赋,对上男人凌厉的眸子。
“我没有做过。”她依旧否认。
郁凌赋冷哼一声,上前掐住了池以姗的后脖子,压着她的头颅向下,指着一片狼藉的地面问道:“你说你没有做过,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都是什么?”
池以姗被掐的很不舒服,挣扎着想要逃脱出来,奈何男人跟女人的力量的悬殊,再加上郁凌赋正在气头上,有意要教训池以姗。
本就对她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会儿更是用足了力气,差点就要将她后脖子的骨头给拧断了。
池以姗久久的抬不起头来,身体也快要站不稳了,郁凌赋才像是甩掉垃圾一般,将她给摔倒了地上,池以姗一抬眸就看到与她的脸相聚几厘米位置的陶瓷碎片,让她的心口猛的一颤。
池以姗下意识的撑起身子,人往后躲了躲,尽量的避开那些碎片。
“你也知道害怕?”郁凌赋见她往后躲,冷嘲了一声。
池以姗听到了郁凌赋的话,可肚子突然一阵绞痛,来的迅猛,她只知道腹下部的位置疼痛异常,整个人蜷缩在一起,额头上尽是细密的汗水,刚撑起的身子再次倒下。
想要站起来,人已经没有力气,整个人越发无力的蜷缩在一起。
郁凌赋见母池以姗一直缩着身子,讥诮的说道:“你也知道害怕,可你刚才是怎么对待别人的?”
池以姗腹痛难忍,疼痛像是又升级了一般,到了最后,她都没有办法听郁凌赋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紧张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可绞痛一点都不见缓解。
见池以姗久久不起身,躺在地上,郁凌赋以为池以姗是在装可怜,上前再一次的掐住池以姗的后脖子,板过她的脸,刚想要责骂,就看到了她苍白的脸色,以及额上细密的汗水。
“你怎么了?”郁凌赋下意识的 问道。
剧烈的疼痛过去后,池以姗的腹痛稍稍缓解了一点,她才凄凉的勾唇一笑说:“郁凌赋,你从来都不愿意相信我,一点信任都没有。”
池暮晚让她看到什么,郁凌赋就会相信,她的解释从来都是多余的!
这么多年的爱,真是肉包子打狗,浪费她的精力。
见池暮晚还有力气责问自己,郁凌赋很是恼怒,只是她脸上不正常的白,还有毫无血色的唇色,还是让郁凌赋暂时心软了一点。
“我送你去医院检查!”说完,将池以姗给抱了起来。
“郁凌赋,你少假好心了。”池以姗想到自己的病情,拒绝进医院,再次在郁凌赋的怀中挣扎了起来,试图要脱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