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任务的细节,五人回到司徒府整装出发。
不几日,众人进入蛇盘涧。许是这次任务很轻松地缘故,一路上宇文琴不时地和这位聊聊天,和那位为一些小事拌拌嘴,倒也显得轻松惬意。
更多的时候,宇文琴同慕容幽兰俩人落在队伍后面窃窃私语,不时地用目光瞄一眼宇文铭泰;随后,两个女孩子便窃笑着继续私语起来… …
每每这时候,宇文铭泰都感到头皮发麻,脊背透凉的;心里暗讨:“男孩子从小到大哪能没有几件糗事,也不知道小丫头跟幽兰胡扯些什么… …”
总之,俩个丫头暧昧地看着自己的眼神,让宇文铭泰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他索性一个人策马走在队伍最前面,不去理会俩个丫头不时投来的目光,骑在马上心不在焉地四处乱看。直到上官无极提醒他前面有状况时,他这才回过神来。
上官无极看着宇文铭泰失态的样子,感同深受地笑着摇摇头。
前方不远处,三十四五名盗匪拿着兵器大大咧咧地站在路中央,嬉皮笑脸得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
领头的盗匪用刀脊轻轻地磕着自己的脖颈,歪着脑袋一脸猥亵地看着众人。
片刻之后,这名盗匪回头对着同伙大声嚷道:“我说哥几个!今天咱们的运气还真不错,这几只肥羊够咱哥们逍遥一阵子了!哈哈… …”
后面的几名盗匪起哄地叫嚷着:“大哥说的没错,拿下这几只肥羊,咱们就一年半载都不用再营生了,哪里还需要投奔什么乌盖呀。”
其中的另一名盗匪叫嚣道:“后面俩小妞长得真是不错,粉嫩如花的,我看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匪首听到此话有些不乐意了,回身盯住这名盗匪:“我说赖痢头,你他妈的缺心眼呀你!就知道卖钱,难道你大哥我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吗?!”
另一名机灵的盗匪马上应和道:“大哥说的好!我大哥如此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堪称一枝海棠压梨花。正所谓郎才女貌,这俩小妞能作大哥的压寨夫人也不辱没了她们的容貌,大家说对不对呀?!”
这群盗匪听罢,肆无忌惮地淫笑成一片。
另外的一名懂马的盗匪也不失时机地向着众匪夸耀本事,对着宇文铭泰等人叫嚣道:“我说,哥儿几个!把你们的马匹留下,大爷我一高兴让你们死得痛快些,早死早投胎嘛!哈哈… …”
说完,这名盗匪意犹未尽地回头对着同伙们继续炫耀着:“我说兄弟们!钱、女人归你们,其它的马匹也归你们,那俩位公子哥儿分乘的那匹乌黑如缎的骏马和那匹名曰赤焱流云的骏马我看也是难得一见的千里名驹;不过,那个小白脸儿骑的那匹白色的骏马我先定下了啊,你们谁都别跟我抢哈… …”
听到这伙盗匪们肆无忌惮的污言秽语,宇文琴柳眉倒竖刚要发作,但见一团烈焰球已将前面的五六名盗匪一并地点着了,紧接着又是一团烈焰砸在盗匪群中… …
大卫听到这帮鸟人将自己说成是马儿,早已怒不可遏;他那高傲的灵魂岂能忍受这种侮辱:“这帮鸟人太不识货,爷就打发你们上路,下辈子投胎不要再生出猪头来!”
只见周围的火元素形成如有实质的光带,不断涌入大卫的身体里,大卫就这样几无间隙地发射着烈焰球轰击这帮鸟人。
只消片刻,这群为数不多的盗匪就再也没机会花钱逍遥了,一个个被烧得变了形状。
上官无极看着大卫的杰作,拍拍大卫的头:“兄弟,你还真不错嘛!比起你老爹也差不了多少哈。”
大卫的话语声在上官无极脑海中浮现:“那是当然!不是我吹嘘,我的火元素魔法跟我父亲比,也就只是稍微地差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只是现在光元素魔法还差的多点,我还没有能够生出光元素魔法尖角罢了。对了… …我的兄弟!以后对我父亲要尊重点,你是我兄弟,我父亲就是你的长辈,看你刚才提及我父亲时的语气也太不恭敬了吧,对于长辈你从来都是这么得漫不经心吗?!”
听完大卫的话,上官无极心中暗生惭愧,赶忙向大卫道歉:“对不起,我的兄弟!你的兄弟我方才见到您峥嵘乍现,禁不住被您老人家的实力震撼地语无伦次了,如果我方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请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你兄弟我的白痴话好不好呀!?”
感应到了上官无极惴惴不安的情绪,大卫先是窃笑一番;随后一脸无奈地说道:“我的兄弟!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道歉呢,你兄弟我就先收下啦;不过呢,光口头上道歉是不是也显得有些轻飘飘啦,对吧?!我说兄弟!你必须拿出点诚意来,至于这个诚意包含些什么东东呢?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
上官无极绷着神经等待着:“不知道大卫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大卫卖起乖来:“唉呀呀!这个问题肿么会这么难呢!?我的兄弟!一加一等于几呀?!”
上官无极没有想到大卫会问出个这么具有跳跃性的问题,顿时无语了。
大卫则一面窃笑着,一面沾沾自喜道:“我的兄弟!对于这么具有挑战性的问题呢你不回答也就罢了,现在我们就言归正传。”
“呃!?我的兄弟!前面我们说到那里了?!”大卫明知故问。
上官无极暗自叫苦不迭:“我的兄弟!我正向您老人家赔不是呢!”
“什么!?我的血契兄弟?你又干个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让我发现了。”
上官无极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我的兄弟!我们可还是一类人吧?!”
“噢… …对。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倒是忘记了你还是我的血契兄弟哈。”
听着大卫话中有话,上官无极腆着脸苦笑起来:“兄弟!是你的血契兄弟我错了,我不该漫不经心地提及我们的尊长,更不该对我们的尊长不恭,现在您的血契兄弟向您老人家赔礼道歉,并且接受您老人家提出的任何要求,绝不反悔。”
大卫听到这里,明知故问道:“呃!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我的兄弟!你都准备赔些什么给你的血契兄弟我呀!?”
上官无极:“我… …”
“你什么呀你,我的兄弟!我所认知的血契兄弟可不带这样子忸怩的哈。”大卫抢着话头揶揄着上官无极。
上官无极此刻欲辩无言。
大卫心里那个乐呀:“嗯… …我的兄弟!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啦!我已经想好了!就奖赏你给我输几次光元素好了。你也不吃亏的,我的兄弟!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我大卫的原谅。你看这几些猪头吧,仅仅说我是马儿,就见不到明天的桑阳了。你对我父亲不恭,也就是你,换了别人,骨头渣子也别想留下,知道不… …”
上官无极那个汗呀:“大卫也太会做交易了吧,先是屈人之兵然后再逼人就范,活脱脱一个吃人不吐渣的狠角色。”
大卫感应到了上官无极的懊恼,得理不饶人地念叨着:“怎么着?!还不乐意!?这是你欠我的,知道不?!原先我还不好意思开口让你给我输光元素的,必竟你是我的血契兄弟嘛,我大卫也是懂得什么叫袍泽之义、兄弟之情的;不过现在嘛,嘿嘿……你得罪我啦!对我父亲极其得不恭敬,让我很受伤,知道不… …兄弟!我也不可能把你挫骨扬灰吧?!但面对我受伤的小心灵儿,我的兄弟,你也要表示一下,补偿补偿吧… …我已经都这么善解人意,仁至义尽啦,我的兄弟,你也不能不近人情是吧?!嘿嘿… …”
上官无极那个悔呀:“好端端地干嘛就招惹上这么个主呀,真是祸从口出… …”
再次感应到上官无极都快把肠子悔青了,大卫继续唠叨道:“我怎么啦!?我的兄弟!我可是你的血契兄弟哈。你摸着良心好好地想一想,你的哪位兄弟能像我一样任劳任怨地任由你骑着,每天还跑个几百公里的。你的铭泰哥行吗?!还有那个叫司徒睿的兄弟!?你说我容易吗,我的兄弟!?我大卫对待兄弟那可是叫仁至义尽,差那么一丁点就做到肝脑涂地了,偶尔也就只有那么一丁点的私心杂念罢了,我都这么坦然地承认了,我的兄弟,你也不能够太小气了是吧!?”
上官无极心有不甘地与大卫就这样有一茬没一茬地拌着嘴,其余四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众人见上官无极的神情像是在和大卫交流些什么,一副懊恼的样子,但又不清楚他们到底在交流些什么东西,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