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提了半桶水回到灶台边,舀水把铁锅刷干净,又重新倒了一锅水,抓了一小把黄连放到水里,添足够的柴把火点着烧水,这边妥当就朝伤者们走去。
起初往回拖拽的时候,白曼吟简单查看了伤者情况,按照伤情轻重,分了区域摆放, 生命垂危的放在山洞的中间位置,离堆火较近的地方。
白曼吟吃力的提着一桶水过来,她先是检查了手握长剑的男子,他貌似伤的最重。
只见他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身体滚烫,嘴唇干裂的没有一滴血色,胸口插了一只被折断的箭,箭头已经穿透了胸膛,胳膊大腿处都是利器划开的口子,皮肉外翻,有的地方深可见骨。又经过自己的野蛮拖行,身下的血已经开始四下淌流。
白曼吟以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把他的剑取走,放到边上,怕他突然醒来误伤了自己,又着手去解男子身上的衣服,光是露出上身后就发现这个身体真是惨不忍睹,用短刀在破烂他的衣摆划了几个布条,用力系在他右手臂上端,给手臂止血,她还是没勇气脱掉男人的裤子,把裤腿尽量往上卷到大腿根部,腿上的刀伤也是交错的惊人,小腿处深可见骨,同样的方法系到两条大腿的根部止住腿上的伤口,那个贯穿胸膛的箭头,伤的凶险,目前没有止血药,白曼吟不敢贸然下手。
又从男子身上扯下一块手帕大小的布,在水里用力揉搓,洗干净后,把男子身上的血迹简单的擦拭了一遍,男子露出本来面目,竟是生的如此清秀俊朗。又扯下他身上相对干净的布条,把伤口都给包扎上。此时他身上的衣服,估计已经没有街边乞丐的布料多了。
做完这些,白曼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