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一轮的扔钱,陈北包里的钱已经所剩不多了,只剩一千多块钱了。
而桌面上已经堆了四万多,谁赢谁就拿走!没有一个人看牌。
因为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人会甘心,都觉得自己的牌会是最大。
“这得扔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看也差不多了,桌面上能有个五万多,一人再扔一千凑个整咱们开牌吧。”西装男点燃一支烟,面色如湖的说道。
陈宇总共就剩一千三百块钱,西装男像是算好了似的。
正合了陈北的意,心里止不住一阵狂喜。不过他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呵呵,我都行,看各位的意思。”陈北也点了根烟。
“确实也差不多了,行,来吧。”黑脸汉子附和道,他和谢顶中年直接一人抽出一千块钱扔道桌上。
“那开牌吧。”
三人都有自己一套开牌的动作,陈北虽早就知道牌底,但也得装模作样一番。
黑脸汉子率先把牌摔到桌子上愤怒的吼道;“操,就一张10,什么他妈点子,这能打过谁?”
“我才8大,呵呵,你还算大的呢。”谢顶中年出声道。
二人齐齐把目光放到陈北和西装男身上,无关钱多钱少,只是关心到底谁输谁赢。
“小兄弟,你是对子么?”西装男也略显紧张的问道。
“哥,你就别试探我了,我也是杂牌,不过比那两位都大,对子以上您就全拿走。”陈北面露难色的开口。
西装男见此还有机会,因为对方也是杂牌,而且自己的牌也不算小,顿时又有了信心。
“我单牌一张A。”西装男自信满满的将一张A亮出。
“我也有。”陈北也亮出一张A。
西装男顿时额头冒汗,松了松衣领。
“我还有一张Q。”Q在现在他俩的牌面上也很大了,除了K没人能大过他。
但现实永远是那么残酷,陈北也亮出了自己的第二张牌,K!!!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收了。”陈北镇定自若地将桌面上所有钱搂到自己面前。
实际内心早就激动不已,不过还是得装作镇。
黑脸汉子和谢顶中年都纷纷吐槽自己点子太背,老刘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有西装男两只眼睛滴溜溜的打转,狐疑的盯着陈北,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陈北这一局就赢了五万块,自己预期目标已经达到。
他可没有想着在这赢什么大钱,能赢,能不能拿走可就不一定了。
况且自己现在可以透视,何必非得靠这种东西,又何必急于一时?
不过刚赢了钱陈北也不好提出要走,只好又玩了起来。
一直玩到下午一点左右,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尤其是西装男,陈北一直输输赢赢,又“艰难” 的赢了一万块。
“不玩了!点子太背,饿了去吃口饭。”这是黑脸汉子第无数次抱怨运气不好,把牌摔在桌子上便起身离开了。
五人散场,陈北溜进厕所,将包里的纸都换成赢的现金。
从厕所出来时,毛文山迎面走来:“运气不错啊小北,赢不少啊。”
“是不错,山哥留着买烟抽。”陈北深谙人情世故,掏出一沓百元大钞递过去。
毛文山也没有丝毫客气伸手接了过去,嘴上还说着不用不用,临走时还说以后常来玩。
出门乘车来到银行,陈北将现金全部存进银行,还了输的五万块,还有一万的富余钱。
心情大好的回到家里,开门而入,父亲陈卫正坐在沙发上看本地报纸。
“干嘛去了,出去那么早。”父亲头也不抬的问道。
“跟冯宇出去锻炼了。”陈北面不改色的扯了个谎。
陈北还是打算不与任何人说今天的事情,毕竟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也不一定相信。
母亲正在收拾家务,陈北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
坐在床上,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都好像做梦一般。回想蚩尤老祖说的话,感受血脉之力,陈北盘膝而坐像影视作品中修炼那样。
不过他发现已经很用心的感受自己的身体,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又试了试感受自己的眼睛,也没什么进展。
一直到晚上,陈北也没有感受出有什么不同。
不过陈北发现,重瞳每使用两个小时,就得闭眼休息半个小时,就如同副作用一般。
晚上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
父亲端着报纸,边吃边看。
虽然没有刚破产时那样精神萎靡,但儿子又在前不久创下祸端,家庭仅靠着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妻子做零工来维持生计,作为男人,顶梁柱,他已经快被压塌了。
无时不刻不在关注着本地经济,寻找商机。
母亲则边往陈北碗里夹菜边叮嘱:“小北啊,后天就开学了,你以前学习成绩那么好,可得继续努力不要被一点小事情影响了自己。爸妈还指着你出息呢。”张静苦口婆心的教导。
看着母亲半年前洁白无暇的双手此刻遍布老茧,曾经意气风发的父亲现在萎靡不振,又回想起自己的荒唐行为,陈北愈发的自责和心疼。
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以前的他无能为力,还到处添麻烦。
现在,有了重瞳,有了异能,他暗自下决心要尽快改变家里的处境,要让父母过上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