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什么?”
看着有些迫切望着自己的刘涛,浩白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因为你当初走的时候,我在八荒掌秘籍上做了一点手脚,所以我能知道你每时每刻所处的位置……”
“你监视我?”刘涛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
“不算是监视吧……我是怕你离开班德尔城,到时候找不到你。”浩白老脸有些尴尬,想了一个理由。
“这还不叫监视?那你跟我说什么叫监视,还有,为什么你能在我刚遇到危险的时候就立刻出现?”刘涛得理不饶人,追问起来。
浩白也是被搞的越来越不好意思,主动忽略了第一个问题,答道“其实这是追踪秘术,也算是功法的一种吧,我使用的名为‘显形术’,被施展此法的人,千里之内施法者都能感受到其周围的波动,那日,我正在修炼之中,忽然感受到你周围出现了充满杀意的强烈的波动,就立马前去探寻你的方位了,之后的事就不用多说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作为你监视我的惩罚,你是不是应该补偿些什么?”刘涛狡黠的盯着浩白,双臂交叉于胸前。
“呃……好吧,那你要什么补偿。”浩白也是感觉对一个晚辈用这种办法似乎是有些不耻了点,没有过多的思考便答应了下来。
见到如此爽快的浩白,刘涛楞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会答应的如此果断,因为毕竟浩白救了自己一命,这个所谓的“监视”根本就构不成任何让他赔偿的理由,反而刘涛应当感谢浩白。“这么要面子,看我怎么让你大出血。”刘涛心里暗暗想到。
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犹豫了一下,有些严肃的道“那好,我也不过分,既然你是监视我的嘛,那就惩罚你将那显形术教给我就成。”
“我还以为什么呢,教给你简单,不过你别传出去。”
浩白暗自松了口气,“小子,就算你不说,反正到时候都要教你的,早教晚教不都一样,姜还是的辣啊。”
刘涛要是知道浩白内心所想,估计要抓狂的大喊“那你赶紧的把能传授的都传授给我,反正技多不压身!”
可惜他不知道,浩白也不会说。
错失了一个绝好机会的刘涛此时还在暗自得意,整理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笑着说“那你什么时候教我?”
天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功法!
“就今日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浩白悠闲的说道,似乎在叙述一件跟自己毫无干系的事。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老小子!”刘涛看到浩白那一副犯贱的表情,心里骂道。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面上任然保持那种赚到便宜的微笑。
……
薄薄的淡白雾气笼罩着秘山某处山顶,久久不散,轻风吹过,带来一阵阵令人舒爽的感觉。
依旧是那处隐蔽的小树林中,刘涛双脚如树桩一般插进泥土,脚趾紧扣地面,牙关紧咬,额头之上,冷汗横流,只穿了一件短裤的赤裸身躯上,一道道青色淤痕,密布其上。
在刘涛身后,眉头紧皱的浩白,正盘坐在一块巨石之上,此时,他正满脸肃然的望着那咬牙坚持的刘涛,手掌轻轻一挥。
“小子,可是你自己要学的,不能怪我……”一边挥动手掌,一边幸灾乐祸看着刘涛此时狼狈的样子,笑道。
“别废话,继续!”刘涛此时后悔的真想狠狠的扇自己两巴掌,“没事贪什么心,这张破嘴,草!”
望着刘涛此时极度气愤的表情,浩白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再一次挥动手掌,空气略微波动,一道淡红色的战魂力猛的从浩白老掌中爆射而出,最后宛如鞭子一般,重重的砸在了刘涛肩膀之上,顿时留下一道长长的淤痕。
嘴角一阵剧烈的哆嗦,牙齿缝间吸了一口冷气,刘涛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似乎忽然麻木了下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钻入心窝,在这般剧烈的疼痛之下,刘涛就是**都有些发软,差点把持不住的栽下身子……
在剧烈的疼痛过后,是精神的极度紧张,精神力在疼痛的刺激下,似乎比平日更加的饱满厚实,然后如溪流一般,渡过四肢百骸,一丝丝温凉,渗进脑袋之中,悄悄的进行着强化……
“再来!”待得肩膀上的疼痛逐渐褪去,刘涛那稚嫩的小脸上,却满是执着与倔强,咬着牙道。
望着那咬牙坚持下打击的刘涛,浩白那严肃的脸上,挤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微微点头,手掌中,淡红战魂力再次飙射而出。
“砰,砰,砰……”小小的树林之中,一道道有些渗人的闷响以及略微夹杂着痛苦的低低哼声,接连不断的传了开来……
浩白的下手极有分寸,每次的攻击,刚好是达到刘涛现在身体所能够承受的临界点,那样,既不会重伤刘涛,又能给他带来真正的痛感。
战魂力击打在身体之上的那种钻心疼痛,让得刘涛的坚毅脸庞,痛苦的几乎扭曲了起来。
身体之上,随着浩白手掌的挥动,淤痕越来越多……
“砰!”又是一道战魂力匹练射出,那犹如木桩一般的刘涛,终于是到达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双腿一软,脱力的瘫了下去。
剧烈的喘息了半晌,刘涛抹去额头上的汗珠,抬起头来,艰难的咧嘴笑道“怎么样?”
“很不错,今天第一次便是接下了二十二次战魂力鞭挞,按照这种进度,半个月之后你的精神力应该能达到修炼‘显形术’的标准了。”浩白嘴角含笑的点了点头,双眼之中,有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惊叹,今天刘涛所表现出来的韧性,出乎了他的意料,本来他认为十五次战魂力鞭挞已经是刘涛的极限,可后者,却生生的坚持到了第二十二次,这实在让他不得不感叹这小家伙的忍耐程度。
听着浩白的话,刘涛重重的松了口气,脱力的坐在泥地上歇息了好一段时间,待得身子恢复知觉之后,这才慢慢的爬起身子,从一旁的石头上取下衣服,穿了上去。
穿衣时,清凉的布料碰触着淤痕,后者又是再次被痛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