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斯年的爷爷奶奶曾经都在林安市委身居要职,可直到她们退休林安仍然很落后,所以柴奶奶一直希望儿子柴德业回来投资参与林安的建设。
柴斯年的父亲柴德业——斯年集团跨国公司董事长,大学时期开始创业,是一个了不起的商业奇才。
柴德业对家乡固然也有执念,但有很多的不得已他没有回家乡投资。
儿子说不动柴奶奶就把主意打到孙子身上。
“斯年,你将来别学你爸,走出那么远,每年就回来捐点钱,有什么用?这的人该没钱还是没钱,你长大在这里开公司,让百姓都有活干有钱赚。”奶奶的这句话深埋在柴斯年的心中。
他也曾经励志将来一定把林安发展成一流的大城市,所以三年前柴斯年决心回林安创业。
这里是他们的根,有上一辈的回忆,有他们年轻人的希望。
柴德业夫妻承载了两代人的秘密,他们支持儿子回家乡发展,但必须从房地产做起。
柴斯年遵从父母的要求回来创办了‘斯年地产。’短短三年他们几乎垄断了林安的房地产业,可几个人明年都三十了,个个还单着呢!
所以也就集体被逼婚了,尤其柴斯年的妈妈。最后的期限是五一,今天四月三十号。
下午柴斯年接完母亲的电话非常闹心,开车出去就想兜兜风,没想到发生了这么个闹剧。
“怎么了这是?都心情不美丽呢?”到会所聂温韦开玩笑的问到。
“帮我找个人。”
“呵呵!找谁?这么严肃。谁和你抢地盘了?”聂温韦以为又有开发商和他竞争地皮了呢?
“不是,一个女的。”温阳接过话茬,把今天下午他们出去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哈哈哈哈......”聂温韦靠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合。
被好友这一笑,柴斯年更生气了,一个骑自行车的女孩,瘦的跟棵豆芽菜似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却也敢这么耍他。
聂温韦非常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有这能耐,把柴斯年他们耍的团团转。
“看上了?”聂温韦打趣到。
“一棵豆芽菜我会看上她。”
“那非找人干嘛啊?”聂温韦心想要我是那女孩子也得骂你们精神病。
“车刮了不得让她赔钱吗?”温阳说到。
他们几个谁也不会承认不甘心被耍,被女孩子大骂也咽不下这口气。
“行,明天我去给你找找。”聂温韦说完还隐不住的哈哈大笑。
柴斯年踹一脚聂温韦:“别笑了。”
“哈哈!哈哈!吃饭,吃饭。”聂温韦夹菜的手都在抖动。
除了聂温韦心情好,柴斯年几个都没啥心情,吃完饭很快就散场回家了。
柴斯年刚进家门电话响了,坐到沙发上:“喂!妈。”
“斯年,你回家了吗?”
“刚到家。”
“哦!妈和你说秋月明天去你那玩你先好好招待她,你别给她脸子,回头又和你舅舅告状,等我回去再说,啊!”
“妈,我天天挺忙的,再说这有什么好玩的,你让她去你那边玩几天呗!”来就来呗他妈还左个电话右个电话的打。
“她不是和孙今雨一起去吗!那丫头看到你以后一直喜欢你,这回丹秋特意带她去找你。大学还没毕业呢!就是年龄有点小。”
知道不行还让她们来。
柴斯年感觉头疼脑抽的说到:“妈,我有女朋友了,答应五一给你找个儿媳妇的,我找到了。”
“真的,做什么的呀!林安的。”柴妈妈激动的问到。
“妈。等你来你就知道了。”
“行,行,我也就三号就去了。那好了,我就告诉你明天别忘了去接他们啊!”
“知道了,妈。”
“好,好,我挂了啊!”听的出母亲很开心。
柴斯年这个愁啊!“喂!温韦你到家了没。”
“早到家了,你还没回去?”聂温韦刚洗完澡接到好友电话。
“呼!......”长长的一口呼气声。
“怎么了这是,你在哪呢?”聂温韦急切的问到。
“到家一会了,没事,明天一早我让温阳去找你,看看想什么办法把今天那女的找到。”
“念念不忘。呵呵,上心了啊!”
“不是,明天我妹要来。她大学升学宴时有个同学遇见了我,要来找我。”
他们之间太了解了,柴斯年一说聂温韦就懂了,柴斯年舅舅家的妹妹的同学喜欢他。
“你 ......不考虑考虑?”
“小丫头片子,才20。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知道我身边已经有人了。”
“事是这么事,你没考虑身边有可靠的找一个,干嘛非找个没底细的呢?”聂温韦感觉既然是假的找谁不行,何必这么费劲呢?
“找个认识的以后甩不掉呢?你也不用幸灾乐祸,用不了多久你们都得学我,哼哼!今天这个豆芽菜也算是个特别,他能作弄我我也能作弄她,我让她等着。”柴斯年坐在沙发上晃着大长腿似乎心情又好了。
“你别把自己贴进去就行。”聂温韦笑着调侃到。
“开什么玩笑。”柴斯年觉得那都是不可能的。“明天一早我让温阳去找你。”
“放心,只要她在林安就一定给你找出来。”找个人对聂温韦他们来说不是事。
第二天上午,柴斯年刚在车站接到表妹和同学,聂温韦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人我找到了,你过来还是我们给她带回去。”
“我过去,你们看住了,别让她再溜了”
“她有三头六臂啊!”聂温韦感到好笑。
柴斯年挂断电话对表妹说到:“丹秋,我现在有点事,先送你们回家,晚上带你们出去吃饭。”
“表哥我们和你去公司不行吗?”胡丹秋觉得同学好容易来找表哥应该多接触,好培养感情。
“我现在不回公司,有别的事情。你们可以自己出去走走。”
柴斯年把胡丹秋她们送回家赶到聂温韦给的地址,一处及其平常的老小区。
“她昨天怎么走的?”柴斯年觉得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跑掉的人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