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点才回来呢?”柴斯年打开门问到。
尤以轩用眼往厅里瞄一下,小声的问到:“你爸回来了?”
柴斯年笑了:“还没呢!你吃饭了吗?”
“我吃过了。”尤以轩换完鞋往楼上走去。
“我还没吃饭呢?”
“你平时怎么吃饭就怎么吃饭!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尤以轩心想别指望我给你做饭。
尤以轩说话就这样柴斯年也不计较:“你要不吃我就自己吃饭啦!”
柴斯年做好饭了,看尤以轩进门前后截然不同的两个态度,故意的逗她一句。
尤以轩才不管柴斯年怎么想呢!,她现在很不舒服,回家都没来得及换衣服,得上去洗澡换身衣服。
再下楼时柴斯年已经吃完饭了,坐在沙发上用手机打着游戏。
尤以轩走到单人沙发坐下,“伯父几点回来?”
“不知道呢!”柴斯年都不确定他爸回不回来。
两个人本来也不认识,柴妈妈在还能有点话说,就他们俩都没什么好说的。还一男一女更没话说。
人家打游戏呢!尤以轩也不能舔着脸再问什么,伸手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
本来告诉家里她出国一趟,可能三个月也许半年回去。
偷跑来林安也是有原因的,没想到刚到两天就遇见柴斯年这个倒霉蛋,不过他的家人真的很好。尤以轩觉得柴妈妈和奶奶给她一种亲人的感觉。
要不那天晚上也不会和柴斯年只做了个口头协议她就答应了。她见不得柴妈妈和奶奶伤心。
她现在就希望柴斯年快点找个女朋友结婚。他们也就算两清了。
眼看十一点了尤以轩有点困了,就问柴斯年:“那个我们就一直这么坐着等吗?”
他们现在登记了算合法夫妻,柴斯年知道老爸为什么天天故意半夜回来,就是想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在一起,尤以轩该休息了,柴斯年觉得有必要和尤以轩解释一下。
“我爸昨天晚上也是十点回来的,今天我不确定他回来不,你也明白我们登记了——要睡在一屋的,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他妈的什么意思,柴斯年话没说完尤以轩就抢着说到:“我要不是看在伯母心脏不好,我才不会答应呢!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特别讨厌你。你最好快点找到人结婚我好离开。睡一屋也行,我睡床你睡地板。”
尤以轩说完就上楼了,想和他商量接下来怎么办,他却来这些屁磕,没兴趣好像谁对他有兴趣似的。
看着尤以轩上楼的背影,柴斯年撇嘴:就这臭脾气谁能看上她。
柴斯年也上楼进了卧室,尤以轩洗过澡了直接躺在大床上睡觉了。
柴斯年看着自己的大床被女人弄是乱糟糟的,他的床除他自己都没有人坐过别说躺着睡觉了:“起来,别枕我枕头,去拿那屋的。”
“我枕你枕头怎么啦!”尤以轩起身用手在枕头上胡乱的戳把一桶,扔到地上。“给你吧!”
她没嫌弃他呢他还净事,尤以轩转身去对面次卧拿个枕头,像风一样又回来了。
重新躺在床上看柴斯年:“是不盖你被子也不行啊!不好意思我累了不想动弹,我就盖这被,你敢拽一下试试。帮忙。 关灯。”
尤以轩故意说了帮忙,顿一下才说关灯。柴斯年怎么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帮忙,哼哼!柴斯年气极反笑。出去到旁边卧室去洗澡,回来反锁上门直接躺到尤以轩身边。
“喂!你干嘛躺这,去睡沙发。”柴斯年的做法让尤以轩很生气。
男女授受不亲睡一屋没办法还睡一床上。
柴斯年皮笑肉不笑的说到:“尤以轩我们只是口头协议假结婚,但你搞清楚那张结婚证是真的,我现在办了你也不犯法。”
尤以轩一听来了气:“你什么意思?耍无赖是吧!”口头协议也是君子协议。
“我的意思是对你没兴趣,睡不睡一张床也没兴趣,请你不要自作多情。”说完柴斯年闭眼睛睡觉了。
尤以轩更来气了,“你是你,我是我,我不喜欢和陌生人睡一张床,你下去。”抬脚就踹在柴斯年腰间。
柴斯年晃下身子并没掉下去,睁开眼睛瞪向尤以轩。
尤以轩也不示弱,“下去。”
这时楼下门铃响了,两人同时一愣,“你爸回来了。”尤以轩紧张的说到。
柴斯年看向还在腰间的脚,尤以轩反应过来刷的收了回去。
柴斯年起身说到:“我爸以后可能会经常回来,你喜欢睡沙发你就去睡。”说完出去开门去了。
尤以轩气馁的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她才不要睡沙发。
楼下柴斯年打开门:“爸,你不有钥匙吗?”
柴德业看着儿子笑了笑,语气轻缓的说到:“现在不是你自己住了,我不能贸然的进去。”
我去,柴斯年心想老爸这什么意思?
“我们睡觉关门的。”柴斯年也说了一句让人歧义的话。
“呵呵!去睡吧!”柴父换完鞋说到。
柴斯年看一眼老爸,“我上楼了。”
一夜好梦难得两个人都睡的很踏实。
第二天一早,柴斯年洗漱完喊尤以轩起来做饭。
昨天睡的晚加上这几天爬山尤以轩不想起,稀里糊涂的有人挠她脸,“几点了,小懒猪。起来做早餐。”
尤以轩睁开眼看见柴斯年放大的脸在她眼前,抬手就想扇过去,柴斯年直腰躲了过去。
“快点起来做早餐,我爸都起来了。”柴斯年催促到。
尤以轩大脑这才回笼,她在柴斯年家呢!不情不愿的起来了。
洗漱下楼去厨房做饭,尤以轩会做饭但她不情愿做啊!看柴斯年做在沙发上心里就来气,“柴斯年,过来剥点蒜。”
柴斯年被她喊一愣,他想等会过来帮忙拿碗筷的,剥蒜也用他吗?
“你不做的面条吗?也用蒜吗?”
“用,我拌菜用的,再剥棵葱。”尤以轩心里有气就想指使柴斯年。
柴斯年知道尤以轩故意的,咧嘴笑了笑,“幼稚。”去剥葱剥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