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她思想不干净了!
耽美文里,江赫就是疯批美人受啊啊啊!
她不合时宜的想法一闪而过,更多的还是担心。
江赫率先发动攻击。
他只有10分钟的时间,如果打不倒关山粤,那就是输了。
关山粤反应迅捷,身体后撤,轻松躲过他的出拳。
江赫再次出拳,连续两下,直击面门,关山粤还是躲闪、退让,既是走防守路线,也是走消耗战。
只要撑过10分钟,那就是稳赢。
“靠,关山粤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
“他玩消耗战,赫少估要吃亏!”
“你小瞧他了,宁小姐相信赫少10分钟内打败他,这给了赫少一定压力,他这么做,也是激将法。赫少一旦心浮气躁,便是他的机会。”
“日,关山粤看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想到还怪有心机的。”
……
他们的闲言碎语传入耳中。
宁棠坐在观众席上,更加提心吊胆了。
她双手捏着衣服,目光紧随着台上的清瘦身影:江赫还是重拳挥打,动作迅猛,关山粤且战且退,还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他在跟江赫说什么,离得有些远,听不清。
江赫脸色冷峻,眉眼都是戾气。
他被关山粤激怒了。
这种怒气,也有好处,就是增长了他的爆发力,在虚走一招后,终于找到机会,拳头从关山粤的手臂下掏出来,直击他的下巴。
这一拳,稳准狠,打得关山粤脑袋乱晃,人往后倒。
但是,没倒下去,而是单膝跪地,抱住了脑袋。
江赫乘胜追击,一顿疯狂输出,拳头都往他脑袋、后颈而去。
关山粤挨了好多下,给砸得晕头转向,但也终于出拳了。
这一拳打中了江赫的心脏,力道之大,让他连退三步,才稳住身体。
“这个老关,下手狠啊!”
“艹,那一拳,我都替赫少疼!”
“拳击这东西,杀伤力最大了。”
……
他们都为江赫揪着心。
宁棠没看台上,只看着时间,已经过去6分钟了。
她准备时间一到,就让江赫下台。
江赫又一次把关山粤打得抱头鼠窜。
他这会儿知道了对方的心机,很配合,伪装心浮气躁,等他出拳,一个偷袭,抡了他的后脑。
关山粤觉得自己要脑震荡了。
江赫又一拳砸中他的喉结,还好他退得快,不然,嗓子要几天不敢说话了。
时间在飞快流逝。
还有1分钟的时候,关山粤真的是愈加小心,这种小心,让江赫一个猛扑,拳头伴随着身体砸倒了他。
有点犯规。
但那又如何?
江赫压着他打脸,一拳又一拳,可算出了心中的恶气。
关山粤口吐鲜血,狼狈不堪:“你……犯规。”
江赫一拳砸他嘴上,连牙套都砸掉了,也疼得他开不了口。
然后,他起身,脚踩着他的小腹:“认输不?”
关山粤摇头,下一刻,后腰一痛,被他狠狠踢了下,丝毫不在乎他关家继承人的身份。
“你、你妈的,你要废了我啊!”
男人的腰,伤不得啊!
他捂着腰,摆手不敢打了:“你没人性!”
认识那么久了,一点旧情不念。
“是你欠打!”
江赫赢了,心情好,伸出手,发挥武者风范。
关山粤握住他的手,想暗中使坏,但后腰疼得使不上力:“如果我废了,你就完了!”
江赫懒得跟他贫嘴,拽他起来,就松开了手。
关山粤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情复杂:今天的损失可真大啊!
江赫下了台,那些压他赢的二世祖们,激动得很,都想上前拥抱他,但被他一个眼刀杀住了。
他现在只想拥抱宁棠。
二世祖们个个人精,知道他的意思,自觉地分出了一条道。
宁棠缓步上前,看他脸上的淤青,板着脸,生闷气,不说话。
江赫先开了口,扯唇一笑:“好看吗?”
他的意思是——拳击比赛好看吗!
宁棠或许知道他的意思,但还是答非所问:“好看个屁!你要是毁容了,我就不要你了。”
一句话逗笑了在场的人。
“赫少,你这夫纲不振啊!”
“对,我们赫少行走在外,从不靠脸,怎么到了宁小姐面前,还靠脸了?”
“赫少,你这不行啊!”
“宁小姐,我们赫少好着呢,你可别不要他啊!”
……
他们调笑归调笑,但也知道,赫少是极喜欢这个女人的。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虽然这美人,看起来也没美到惊艳的地步。
难不成别的地方厉害?
他们各怀心思,眼神有意无意往她身上瞥:哟,这胸前几两肉不容小觑啊!
同是男人,江赫能看出他们眼里的不规矩,暗暗瞪了他们一眼,给了警告,揽着她去了换衣室。
当他脱下身上的拳击服,胸膛、后背都有淤青。
宁棠看得心疼,又生气,就伸手重重戳了下,见他疼得闷哼一声,才出了声:“以后还打不打了?”
江赫光着身子,灼灼盯着她:“我精力旺盛,打拳就是发泄,或者你让我用别的方式发泄?”
宁棠:“……”
这就是个色·胚!
说个几句就不正经起来。
无论什么话题,都能被他扯到男女之事上。
她都麻木了:“你的脑子,估计比下水道还脏。”
江赫承认了:“对。比下水道还脏。可惜你看不见。”
宁棠:“……”
论耍流·氓,她绝对不是对手:“真想把你脑子拿出来,给你消消毒。”
“其实,消毒的方式有很多种。”
江赫意有所指:“只要你跟我做了,我就不天天想着了。”
当然,这话在后来验证是非常错误的:食髓知味,他做了后,就想时时刻刻做。
宁棠现在不理他,看他弯腰要脱短裤,就把他推浴室去了。
“去里面脱。顺便洗个澡。一身臭汗。”
“嫌弃我?”
“嗯!嫌弃死了!”
“彭驰说,女人喜欢说反话,你这是喜欢死了。”
“闭嘴!”
她转身往外走。
他听到了,喊住她:“等会儿。一起走。”
宁棠便停下了步子,然后,听到浴室里男人的声音很奇怪,有些压抑的喘息,等下,他不会在——
“小棠棠,你出点声。”
“……你在干什么?”
“你猜!”
“我猜你精虫上脑了。”
“知我者……小棠棠……”
他的喘息越重,声音也越发不清了。
宁棠听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热:这个江赫,刚打完一场,还有精力搞这些!真是、真是无可救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