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战告捷（九）
孟歆从宫外孟山的马车上，拿来了五花肉、羊腿、鸡胸、鸭脖子等等。
用御膳房烹制了：毛氏红烧肉、鱼香肉丝、葱爆羊、宫保鸡丁、麻辣鸭脖子......
朱棣、徐皇后、朱高炽、朱瞻基、郑和、孟老爹、孟歆围坐在一起。
“谢谢你的礼物。尤其是冬小麦--亩产10石的话，那可是--大明的祥瑞啊”徐皇后笑容可掬。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孟老爹诚惶诚恐。
“种植冬小麦、提高亩产还要提高炼钢质量、产量还需要什么？”胖子朱高炽倒是无微不至、体贴入微。
“土地和人。尤其是工匠--铁匠、木工、瓦匠、裁缝、烧窑师傅等等，普通的劳工也要--多多益善。”孟歆要装修酒店。此外，还惦记着玻璃厂、水泥厂。
“土地皇庄有的是，工匠皇庄也都有呀。”朱瞻基不明所以。
“皇庄工匠的技术水平不行呀。工部、兵部的师傅能不能给我几个？炼钢需要建设焦化厂，手里没有人啊。”孟歆可怜巴巴。
朱棣冲着朱高炽、郑和点了点头。
孟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说道：“焦化厂除了炼焦，还要生产蜂窝煤--供北京市民取暖。这就需要开采大量的煤炭。建煤矿也需要人啊。不行，发配戍边的囚犯都给我吧？”
郑和不依不饶，说道：“我还要开发交趾、大员呐！有多少人都不够。”
“人员慢慢商量。煤矿、焦化厂的分成呐？”朱高炽其实是绵里藏针的高手。
“凭皇上做主。”孟歆知道：这是国有资产、利润大户--越不地雷池半步。
“给你1%的干股，负责经营。”朱棣不知不觉已经开始重视孟歆。
“采煤技术哪？炼焦技术哪？职工的1%干股哪？”孟歆不屈不挠。
“就3%干股了。多了没有。但是，你要是不赚钱，或者是少赚钱。呵呵！仔细你项上人头。”朱棣有一些面目狰狞。
“对了，养殖厂，凭什么，你要占7成。不行，我六、你四。佃租土地一贯如此。”朱棣蛮不讲理、横行霸道。
“佃农租地不一样：佃农只要投入种子、劳动力，就没有成本。养殖厂要：牛羊鸡鸭的种苗、饲料、防疫、围栏、鸡窝、羊圈、牛棚......什么不是钱。还要雇人、养狗看护。山地又不值钱。最多35：65。”孟歆不屈不挠。
“五五开，给你1%的干股。”朱棣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孟歆无可奈何、缴械投降。
朱高炽安排三个宫中御膳房厨师到佰头沟饭店学习厨艺。
朱瞻基要了孟歆算术课的课本。
孟歆又送了朱棣、徐皇后一对情侣机械表。
13:00，北京南郊，神机营大校场。
校阅台上，朱棣全身盔甲，拿着望远镜，坐在中间。左边是朱高炽、朱瞻基；右边是姚广孝、朱能。前面是一排举着盾牌的盾牌兵。
校场南段，150米开外，20米的白色圆圈内：矗着十几个穿着蛮夷皮甲的草人，架着七八片半扇子猪肉、羊肉，还有一只活羊拴在圆圈边上。
孟歆给朱棣看了手榴弹实物：山寨德国二战时的M24手榴弹--用薄钢板冲压成圆柱型钢壳（委托电商代工）做弹体，中间填满了黑炸药药。弹体安装在一个中空的木制手柄上。
朱棣点了点头。
孟歆来到校阅台的右前侧，距离标靶80米的地方，一排用麻袋垒砌的掩体后面吗。
屏住气息，拉开手环，默念“一、二”，瞄准投出。孟歆是诚心地要延时投弹：让手榴弹在目标上空爆炸，加大杀伤力。
肉眼可见：手榴弹飞到白色圆圈上空2米左右，“轰”的一声爆炸。
皮甲草人、猪肉扇、羊肉扇，七倒八歪、七零八落。那只羊也倒在了血泊中。
朱棣一行人走到近前，仔细观察五米以内--草人炸倒了；5--10米，弹片穿透了皮甲、穿进了肉扇内；10--20米弹片射穿了一层皮甲，没有射出。看看那只羊--还在喘气。
朱棣点了点头。回到校阅台，重新坐下。
撤下原来的标靶，拿下去拆解检查弹片的入口和深度。
重新竖起草人，迁来一只活羊，挖好一个单兵掩体（坑）。
孟歆演示“诡雷”的操作：
孟歆把一颗手榴弹系在一根木棍上，拉出手环牵上一根细线，沿着地面横拉1米左右，固定在一根短木棍上。
在圆圈中间放上一把绿草，孟歆走到圆圈旁边，解开拴羊的绳子，撒腿就跑，跳进散兵坑，抱头、蹲下。
“轰”一声巨响。
大家伙再次来到圆圈内观察，杀伤情况类似。就是这只羊，身中十几枚弹片，已经没有了气息。
神机营、议事厅。
朱棣上座。
左边是姚广孝、朱能；右边是朱高炽、朱瞻基、孟歆、
朱棣在回来的路上，让孟歆叫他“爷爷。”孟歆只能坐在朱瞻基的下首。
“说说看。”朱棣不动声色。
“厉害，厉害呀！皇上有福了。”姚广孝马屁山响。
“守城、袭营、伏击，轰炸骑兵冲锋阵列，妥妥的好使啊。”朱能实话实说。
孟歆拿出一张图纸，递给朱棣，说道：“这是手榴弹的剖面图。现在，主要是引信和弹体的制造要当心。引信要确定标准：延时5秒钟；弹体要冲压成50个弹片。火药还在改进--我正在研究、制造硝酸甘油炸药。威力会更大。没有钢材的冲压设备，可以用模具铸造薄铁弹体。不行的话，还可以瓷器做弹体。另外，诡雷的布设--树上、门后、尸体上、地下等等。好有一种--地雷。”孟歆又递给朱棣一张图纸。
“使用和诡雷相似。至于朱都督说的--对付骑兵。最经济IDE办法是挖碗口大的陷马坑。上面覆盖上杂草、土颗粒。战马一脚踏上，必定马腿折断。里面插上尖尖的竹签，对付冲锋的步兵也行。第二是铁蒺藜。第三是鹿角障。第四是铁丝网。”孟歆把几样装备的图示递给朱棣。”孟歆把几样装备的图示递给朱棣。
几个人传阅，暗暗心惊。
一张图是瓷瓶里炸药之外，填充着一层白磷--爆炸，沾人就着火，不死不休。
一张图是瓷瓶里灌满石油（中国古时称石漆、石脂水、火油、猛火油、石脑油），瓶口一个火捻子--有一款--二战经典--鸡尾酒。
一张图是一个钢桶，底层一个抛射炸药包--爆炸，抛到天空上面的是一个外面包满铁屑、钢柱的炸药包--没良心炮。
最后，朱棣问孟歆要点什么奖励？
孟歆说人力和家具、字画什么的。两个人心照不宣。
朱棣说了：军户不能免--孟老爹已经伤残退役；孟歆参军，加入五军都督府中军卫所，把总职位，暂领火器研发任务，不必进入军营参加军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