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市农村,出了个“邪”宅,中间人找我商量,问我去吗?
我连摇头说,“你老是坑我,还是不去了!”
中间人哈哈笑道,“晚了,我接了!”
“你和我玩套路,先斩后奏?”我怒道。
中间人陪笑说,“你不是缺钱吗,所以我给你接了,别辱没了自己的能耐。”
我摊手道,“服你,什么事?”
中间人点了支烟,正色道,“要去的宅子是‘鬼宅’,你怎么看?”
我摇头说,“不站着看,就蹲着看,不能在人家趴着看吧?”
中间人说,“别扯,好不?”
我摇头说,“不到地方,一切假设都是白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万物有律,自有克法。”
“官人,奴家就喜欢你这啥也不怕的样子呢!”中间人装腔道。
“滚!”我说。说完我们收拾行李,好在某市不远,中间人驱车载我去了。
到了地方,一中年汉子在等我们,中间人和他寒暄,相互介绍。
中年人说,“先生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造诣,真是佩服。”
我听出他话语中有不屑之气,随口说,“话不多说,咱去现场吧!”
中年人点头,上了自己的车,那个车叫什么道来着,某田出的,中间人见他上车,扭头呸了一声
道,“老曹,一会亮亮绝活,镇住他!”
我说,“镇个毛,干完活,多要钱才是正经大事!”
中间人拉开车门道,“对,正经大事!”
我们跟随着某道,离开市区,直接驶入山里,渐渐有了村落,又开了十几分钟,某道在一处山脚
下停下,旁边是一栋新修的豪宅,庭院前面是一大停车场,新宅门巨大宏伟,门前栽有两棵法国
梧桐,约有一人怀抱粗,显得特别突兀。
朋友下车后,问我,“看出什么了?”
我说,“你急什么?”
实际上,我除了觉得梧桐奇怪,啥也没有看出来。
中年人在门前等着,我们过去后,他把钥匙往前一递说,“二位拿好钥匙,我先回去。”
中间人和我面面相觑,我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中间人抿抿嘴,略显紧张道,“我已经遭过里面‘东西’的道,怕了,明早我再来见二位,若是
好了,必有重谢。”说完,他塞给中间人钥匙,马上要跑。
没等他跑,我一把拉住他道,“老卢,把钥匙给他,咱回去!”我说完中间人一愣,我拿过钥
匙,塞了回去,拉中间人就走。
那中年人急了,跑过来拦在我们面前说,“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回道,“你什么意思,关于宅子里的‘女鬼’,你既不说清楚,也不在这里跟着处理,跑什
么?”
听我一说,中年人先是惊叹,又是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说,“怕了,先生,你是怎么知道那
个‘东西’是……”说着,中年人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宅子。
我拍了他胳膊下说,“别怕,我可以做好,但是你得说清楚怎么回事,我好操作。”
“先生,您有所不知,我是因为怕了,甚至不想去回忆,这里面的‘东西’,虽要不了命,但是
折磨人啊!”
原来,中年人就是这村子的人,少年外出闯荡,到现在算是富甲一方,觉得自己有钱了,想着回
村里给乡亲们修条路,修完路,他又觉得还是村里山清水秀,就想到了在家修座宅子,好闲时回
村散心用。
修好时皆大欢喜,好不热闹,一家人欢欢喜喜住了进去,前两晚或因为乔迁兴奋,一家子睡得
晚,没有异样感觉,到了第三晚,一家子总觉得家里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我和中间人抽着烟,听着中年人讲述,中间人似都入了迷,就在这时,中年人突的一激灵,我则
觉得后脖子吃痛,眼前一黑喊了句,“靠,下黑手!”喊完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听见有推杯换盏的声音,抬眼看四周是个宾馆套间,我坐起身来,手摸后脑纳闷
道,怎么没有肿?想着喊了一声,“老卢?”
外面人听我喊了,一人说,“看来先生醒了!”
说着跑进一人,差不多二十多岁年纪,我没有见过,那人见我说,“您醒了先生?”
我点头说,“是!我朋友呢?”
那人摇头说,“不知道!”
“那中年人呢?”我又问。
“中年人?你说我老板吧,他也失踪了。”年轻人问。
我…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