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摇头说,“不是的,那老先生说,她以狐族自居,是因为她认为她说自己是狐族,人们都认为她是‘仙家’,而若是说她自己是灵魂,那人们只能喊她为鬼了。”
我说,“我明白了,那你说说为什么老头一定要除掉她。”
中年人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见他们像有深仇大恨一样,用老先生的话说,正邪自古以来便是两立,不能屈从于她。”
我说,“人家怎么说也帮过你,你又让老头除她,怪不得说你自己忘恩负义,这样看来是无错了。”
中年人眼圈开始泛红说,“我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只是老先生说,若是从了她意,未来恐怕她会加害与我,加上若是我有不测,我家人怎么办呢?所以才让老先生帮我除她,可是没想到老头又遭遇不测,现在这事就真无头绪了。”
我心说,你是毫无头绪了,便拉上我来,我现在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怎么办呢?
看我不说话,中年人又问,“你说怎么办,先生?”
我摇头苦笑道,“我哪知道,呵呵!”
“是啊,总不能生生把老先生变出来问清楚吧?”中年人也无可奈何的说。
我一听,拍手叫道,“对啊,这是个好办法!”
我一出声,吓了中年人一跳,他不知我要干什么,就问,“有办法了?”
我笑答,“嗯,把老头‘灵魂’招来,一问就全知道了,省的我们两个人在这里胡乱猜疑了。”
“这…这也行?”中年人问。
我拍拍胸脯,自信的说,“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
他说,“对对对,你是阴阳先生,恰好是你路子。”
我点头,朝外面喊人,中间人他们进来,我列了一个清单,让他们去买来,后来小白回来的时候,给我又提了两瓶好酒,我还说他能想着我,这样挺好。
小白则挠挠头说,“因你救了我,还有,我得为那晚冒失行为道歉。”
我摆手说,“别再提了,各为其主,可以理解。”
说完,我开始准备招魂需要的东西,并问了老头的名字、出生地和生辰八字等等,一切准备妥当后,躺下休息,准备子夜时辰到来。
或是因为那几日太过疲惫,我是被中间人叫醒的,醒了盹,中间人他们已经按我指示把香烛摆放到位,除了我和中年人,我让其他人离开,然后把喷淋系统及烟雾报警器拆了,最后打开窗户,和中年人换了身白衣黑裤。
中年人有些害怕,怯怯的说,“我还是不陪你了吧?”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陪着!”
“那咱换衣服是什么意思?”他接着问。
我摇头说,“这是秘密,别问了。”
然后又点燃蜡烛放好,再把一张巨大白纸用撑子撑开,又点燃三注香头,插在白纸对面的香炉里。
中年人这时又问我,“我该怎么办?”
我急道,“别说话,闭上眼睛,让你睁眼再睁开。”
他忙点头闭上眼睛,我把写着老头信息的纸条燃入火盆中,过了有半柱香工夫,我也闭上眼睛,又等三五秒,忽的一阵推力,我睁开了眼睛,接着对中年人说,“可以睁开眼睛了。”
中年人睁开眼睛说,“这是哪里?”
我答,“这是幻境,你说的老人家是不是这位?”
中年人朝我指的方向看,吓得他退了两步,有些哆嗦不敢说话,老头先说道,“恭候您二位多时了,总算是来了。”
“吴老爷子,您不是已经…死…了吗?”中年人战战兢兢的问道。
“曹先生刚刚说了,这里是幻境,所以你能看到我。”老头平静的回答。
“您知道我?”我听他叫出我姓氏,有些吃惊的问。
老头点头说,“世事机缘,我能看到一些,与你在此相识,便是机缘,前几日在大宅中喊话让你脱出那幻境的,也是老朽。”
“我还以为是家师声音,若是老人家,在这里拜谢了。可您能否告知在下,那东西是什么,有何来历?”
老头从腰间掏出一个黑色布囊,递过来给我说,“那东西本是七百年前一灵魂,因为受过莫大冤屈,执念太重,所以留存下来,现今百年间,成了气候,更是难以化解,加上‘她’曾被狐族灵物夺过魂壳,并将那灵物反杀了,越是厉害了,‘她’可以组织幻境,又可实体化让人看到,想必这些你也经历过了?”
我点头,心里想,果然中年人几十年前的那几个月经历,都是幻觉而已。想到此处我又问,“那‘她’找周先生(中年人)的目的是什么?”
老头指了指中年人说,“他自小身上带着灵气,我想是等他身上灵气满了,‘她’便会把周先生身上的灵气之果夺了,永留人间。”
我答说,“有这个可能。”
“那先生你可知道,这一切都是与你有关的?”老头突然问我。
我听了有些诧异,忙问,“我与‘她’素昧平生,与我有何干系?”
老头说,“若先生不信,可打开布囊看看,疑问自会一一解开。”
老头一说完,我不敢迟疑,忙打开了布囊,从里面倒出两枚古时大钱,一枚上面錾刻有个月牙印,另一枚上面錾刻有圆阳印。我不明其中之意,问老头,“老人家,这是何意?”
老头拿过两枚钱说,“先生莫急,你来看!”说完老头把两枚钱抛入空中,忽见一则画面凭空出现了,就像电影大幕一样展开,然后上面有很多房屋行人等等,再一看人群中有我的身影,不过是古时装扮,不一会那女子也出现在幕中,我们两人见了甚是喜悦,相拥一起。
我有些难以接受,问老头,“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可能相识呢?”
老头让我别慌,接着看。画面中“我和她”甚是缠绵,我在这里不作累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