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落幕后,就要开始正式上课了。
在这之前,班会的时候开始竞选班委,可以投票,也可以自荐。
我觉得这样有点太着急了,毕竟彼此都不算熟悉,尽管通过了十天的军训。
竞选的人还是挺多的,班委也有好几种。
我宿舍七个人,五个人参加了竞选,我也是其中一员。他们分别竞选了班长、团委、纪委和学委,我觉得麻烦,就选择了一个闲职——心理委员。
竞选以投票的方式进行,助班把候选人的名字写在黑板上之后,给每个人发了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自己支持的人,然后收上去,开始读票。
看到心理委员除我之外还有两个女生也竞选了,虽然没有班长、团委、纪委和学委的职务激烈,但依旧压力山大,我不善言辞,除了认识自己宿舍的几个室友之外也只有魏冰了,几乎拉不到几票。
竞选班委的人都需要上讲台做个自我介绍,这样可以为自己拉拉票,让别人更好的了解到你。
我也做了自我介绍,就算这样,到最后还是以十五票的差距落选了。
我的室友,那个五年老兵,他自我介绍的时候,有了解到他叫杨光。
他的经历和身份是一个非常拉分的亮点,人也挺好,而且还能收获一大波小迷妹,。
杨光竞选的是班长,只退伍老兵而言,几乎所有人都投了他,毕竟人好性格也不错。与他同一组竞选班长的人比我惨一些,只被投了寥寥几票。
张磊竞选的是纪律委员,军训的时候当军训负责人,也就是点名的,这样也容易让大家记住,因此见到他的名字出现在黑板上,大多数人也是会优先支持。
学***被杨帆险拿,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就是被选上了,后来我也没了解,毕竟让我感兴趣的事不多。
我宿舍竞选的几个人,只有我落选了,其实我心里还是很难受的,尽管在外面也经历了许多事情,但心里依旧涌出了难过的念头。
选举的事告一段落,竞选成功的人,班委位置也稳定了下来。
课程表上的课程是每周十节课,没有早晚自习,学生处于放养状态。
除了正常上课外,接下来弄的是团员信息转入学院。
我觉得这个很麻烦,我查了一下我自己的团员信息所在地,居然没在之前的学校,不知什么时候被转到村支部去了,而管理员是村里的一位女主任。
我不太想去接触村委会里的人,我与他们有些许不愉快,虽然他们已经是比我大三十多岁的大人,但不妨碍我们之间发生不愉快的事。
开学前几天,村里修高速,许多田地被强制占据或者是没有测量的,有对赔偿协议不满意的,种种原因让他们相聚在此……毁地成路堆土之后,许多老人都去村委会里抱怨。
有句话说得好;官向民,民才敬官。
这个镇的镇长是个奇葩,他来了之后见此一幕,也不问前因后果便对人大声吼道:“报警!让警察抓走……”
这种奇葩还有何道理可讲?不听事件起因经过,认定眼前之人都是来闹事的。指手划脚显官威,公报私仇心气傲。
只因他的一个亲戚,与其中一位村民闹了矛盾,那个村民也在这些人之中。
他亲戚是一个瘦矮老头,身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脚踩黄胶鞋,眼睛一大一小,嘴巴有些歪,脸上的皮肤有些松弛,说话着急的时候吐沫横飞。
这老头的一块田也被土封了一角,仅仅是一角,但他不满足,想要更多的补贴,而想要更多的补贴,就要占更多的地。老头一肚子坏水,自己的田地就那一角被占,他便把河沟给测量了,说这是属于大家的,到时候几家分一下就好,不仅如此,还想把属于其他人的土地给测量进去。
虽然他没这么说,但只要人不笨,从他种种行为来看,都可以看出来。
他与另外一家闹了矛盾,站不住理,也争不过。便给他背后的这个“大官”打电话,可谓是做的漂亮至极,让旁观者拍手称好!
威风凛凛的官,左手拿着茶水杯,嘴角微微上挑右手指着来要说法的民,满脸的不屑一顾与厌恶。心里大概在想:好歹我也是镇上一大官,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村部闹?我一句话就可针对得你浑身不舒服。
围观众人却不知那妇人为何而哭,尽皆嘲笑、指点、劝说,整个小院热热闹闹。…………………………………………………………………………
领导们旁观,镇长大手一挥:“开会!”
没过多久,来一五十多岁老汉,面容削瘦胡子拉碴。他与我在办公室坐了会儿,跟人谈起自己的事:“我无儿无女光棍一个,自己一个人住危房,过去了那么久村里没人管!我操***,XXX不是个东西。我要被砸死在屋里,臭了都没人知道。 ”
他越想越气,就想去会议室里大闹一通,让我们跟着他一起:“开会?老子的事都不管,开他妈#%@*¥&”
最终老汉也只是说说,没有真的去踹会议室的门。
这个时候,前来办事、讨要说法的人又来了几个。
歪嘴老头有些不高兴了,便如跳梁小丑般,跳了出来,老头心里想着:本想我多占一点,多吞一点,这倒好,经她这么一闹我还吞个毛线?! 便大怒,与前来讨要说法的妇人吵了起来,无论与他有无关的事全部搬出来,却是全无道理。
之前不了解他的人会认为这老头儿见人就笑,很会做人。我也不得不说,他确实会做人,有些细节做的让我都只能喟叹一声:牛!
了解他的人心里都太清楚了,但大家都不会说出来:面前人,背后鬼。人老成精无懈可击,小算盘打的啪啪响,背后有人横着走。
见无法占到便宜他便拿我开刀,想拉着我翻十几年前的陈年旧账。我面无表情,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他心里想着:妈的,这老东西莫非糊涂了?十几年前我才多大,陈年往事我怎么知道,真是一把年纪都活到了狗身上。
直到会议结束,前来要说法之人没有一个人的事被解决,镇长拿着水杯依旧不问缘由指指点点,与事件有关系的人赶忙劝说立刻解决。各位领导拍视频的拍视频,围观的围观,小小的院子又变得热闹起来。我依旧旁观着,只觉得那大官恶心。在场之人没有背景多牛逼的,若是有,找他们办点事,必然是拍马难及,反之则不屑一顾推推搡搡。
经此一事,我也被这些领导所记住,我得罪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种种原因,所以转团员信息,开口的话是很难为情的一件事。
至于为什么团员信息会被转到村委会里,学校说是太久没往上转移,就自动转到村委会了。
最后,没办法,我给村里的团员信息负责人,也就是那位女主任发了个微信:“姐,我申请了团员信息转移,您同意一下。”最后我还用上了尊称。
直到很晚,她才回复了我:“嗯,好。”
如此,我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