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无叹的老家有着几天的火车路程,很幸运得拿到一张单人的车票。在这里与二次元有着时间的偏差,这个世界的24小时,相当于二次元中的4天。
躺在火车的卧上,一个闪白。无叹眼惺惺的睁开眼睛,睁眼就到了济趴在自己的身上,还是同一个房间,济在自言自语:“无叹,无叹,我怕。”旧城堡的外面是黑昼,希希零零的带着落雨声。
无叹没想到两个世界中的自己居然性格会有那么大的变化,可能现实中的自己有害怕的东西,害怕死亡,没有能力。在这儿,自己有能力,无所不惧。
无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思索,这时候,济在无叹的怀中蹂躏起来,不时带着两声笑声,过了会,济从无叹的怀中起来,无叹赶忙闭起眼睛,房间被点燃的蜡烛照亮,无叹悄悄的从眼睛睁开一条逢看见了可爱济的脸上如红果般的脸。济见无叹看见了。
济:“啊,你看什么啊,我,我……”
无叹见被发现了,干脆睁开眼坐起,看见眼前的场景不由的笑了起来:“长这么大,还尿床了。”
济:“哼!不理你了,醒了竟然不告诉我。”
“别,别。”无叹嬉皮笑脸道:“想看看你的疑惑行为!”
济听了,假气道:“你可真可爱呀!”无叹就板着个脸,济朝着无叹扑了过去:“嘻嘻,我开玩笑的。”
门被“砰”的一声给踢开了,无叹心想:不能正常一点开门吗。接着出现一个人影可可:“你们就不能小点声吗,我还要睡觉呢。”
济嫌弃的朝可可看过去:“有问题吗。”可可听了毛抖了一圈,可可自言自语道:“哦,这就是杀气的眼神吗?真可爱。”接着“砰”的一声拉上门,无叹看着门的方向发呆,猝不及防的被济亲了一下。
济瞪了一眼可可:“你瞅我干啥?”
可可嘀咕:“你吃着我的东西,瞅瞅都不行吗?”
济:“嗯?你说什么?”
可可:“没,没什么,呃呃。”
无叹呆坐在椅子上,一个勺子伸到无叹面前,济:“啊,快吃,不然饿肚子了。”张囗刚要吃。
济气道:“可可,你又瞅我干嘛。”
可可:“瞅你昨滴。”
济:“你个狐狸精。”朝着
可可:“你也不是一样。”
无叹:“行了,行了,不要吵了。”没说完两人朝无叹这边瞪过来。
无叹笑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只见客厅变成了一个虚空,在这时济召唤出一个法阵在天空中,对着可可的位置下走了冰棱,可可的手中拿着盾和长矛躲着落下的冰棱,举盾朝着济冲去。济站在原地冷“哼”了一声,不懂得可可有没有听到,在矛只离济一公分的时候,可可在半空停住了,无叹:时间静止???无叹下意识的想动一下,发现自己动不了。
济在可可的面前把手伸出扯了扯可可的狐狸耳,无叹:看来还是挺和谐的嘛。想法刚落,济通过法阵打出了一道直径半米的激光,无叹眼中闪过一道刺眼白光,无叹:这,这。
虚空回到了客厅,可可双脚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头:“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济则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的吃着蛋糕:“这个……啊,挺公平的啊!”
无叹:“我可以动没有。”济反应过来:“哦。”站起身走到无叹面前在额头上亲了一囗。
无叹:“还挺别致的!”
可可:“哎呀!你们干嘛啊!没意思了!”
无叹撑着头:“你这么厉害,怎么那么爱哭。”济嘻嘻笑了声:“我也不知道。”
“行吧。”无叹说道:“??要吵了,我在这睡了几天?”
济摆摆头:“不知道噢!”
可可赶忙举手:“我知道,我知道,不就在房间呆了六天,,不时自言自语而已吗。什么,什么,哥哥……”
济嘴角微上扬。
可可双手抱头:“这个,当我没说。”
无叹在旁看着济对可可一顿输出。
无叹:“打住,打住。”
济立马停住手:“哦,我最听话了,是吧!”
无叹:“确实是个狠角色。”
无叹:“济,你说的那个地下室在哪?”
济:“就在……”可可:“就在旧堡大西厅,下楼左转下一层一个门里。”
济撇撇嘴:“你凭什么打断我说话。”
可可用手戳戳济的脑袋:“就你这记性,怎么记得住。”
济:“说实话,你是不是掺着我不在,来我这。”
可可:“也没有了。”
无叹:“走了,走了,去看看。”说完站起身,过了好一会,回头看了眼:“你们带路啊,别傻站。”
可可一下被济推到了前面,两根手指相互戳戳,随后一步步慢慢向前走去。走了一会无叹感觉背后的衣服一紧,无叹回头后一脸无奈,看见济一只手抓住无叹背后的衣服,双眼都是紧眯着的:“济,你干嘛呀!”
济:“我怕”
无叹:“是不是太黑了,我给你们照亮下。”说完手打开法阵,济激动起来:“不要啊!”
可为时已晚,这里整个大西厅都被照亮了,济瞬间抱住无叹,紧眯着眼,大叫起来,可可也是同一个动作,转身抱住无叹。
无叹看眼四周,墙上都挂满了面具。
无叹双手把两人推开:“叫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多的不说,这些面具。还是多多少少……多少有点奇怪,无叹看向正中央最大的一个面具,面具上是一个狰狞的表情,嘴似笑非笑,好像只有对某人才是真笑,眼睛这是一个空洞,看着看着周围的面具扭成一团,无叹从眩晕中清醒。
黑暗,已经枯萎了的很大树桩,周围有一圈黑色的水。有一束微弱的光,很安静,很安静。“咯咯”无叹向声音望去,什么也没有,四周继续传来“哗”的刺耳声,无叹立马捂住了耳朵,坐在地上痛苦不堪。接着四周的黑暗像玻璃一样的破碎,一层,又一层,“哗”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微弱的光也慢慢变无,最后只剩下翁翁的声音在脑中回荡。
“啊”的一声,无叹猛的坐起,耳中还带着丝丝翁鸣声,无叹面前突然窜出一张脸,济:“你没事吧?”济看见无叹脸上的汗拿起裙角为无叹擦汗,法阵已经灭了,可可冷漠的捧着蜡烛冷眼相看。可可好奇的问:“无叹,你看见了什么。”
无叹:“有个树桩,有一圈黑溪水。”
可可怯了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