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太阳远远的印刻于地平线上,暖暖的阳光还能浮照着来往的行人。如今的木业虽然已有电灯但大多数人也没有熬夜的习惯,究其原因还是怕耽误第二天的劳作所以熬不得,至此黄昏的木叶下,人们熙熙冉冉的走上了回家的路上。
“留美姐,怎么样?”黄昏的街道上并肩走着两个女人,一个个头高一些,且抱着怀里的文件袋,另一个相对矮且年轻一点,年轻的则是询问之人。
“凌衣啊...这些先回院里再说吧,一些事情要和院长说说了。”
“我懂,留美姐”说完“宇智波凌衣”便装作工整的给“宇智波留美”敬了个手势。
就这样留美和凌衣在路上不急不忙的回到了院内,倒是到了后二人口中说的“院内”不过只是一家孤儿院的简称与美称。而这个孤儿院又与其说是说孤儿院倒更不如说是木叶专门为宇智波战后遗孤的临时聚集地。
设备什么的总体可以说的上简陋,但所幸这里孤儿院员工除留美和凌衣也都是比较尽职尽责的那种,住在孤儿院的孩童们因此也“还”没有那种不善的童年。
“我们回来了~”凌衣把“了”字拉着长音回到了宇智波孤儿院内,长音一落,孤儿院内的孩子们便一个个的从原来的各忙各的状态齐刷刷的跑去围住留美与凌衣。
“凌姐姐,这次有什么带回来的啊?”一个短发样貌6岁的小女孩从一众孩子们脱颖而出的对着凌衣说道。
“一个非常好的事情哦,但这个事情要先保密,等吃完晚饭再说。”凌衣用着甜美的声音给孩子们打了个谜语。一众孩子也在“咦~”的一声里又继续询问着凌衣五花八门关于孩子世界里才有的各种问题,而凌衣也是有耐心的为他们一一解读。
另一边,留美则悄然从孩子群溜走,步过之前孩子们待过的园子的空庭后,径直走上了左边和即宿舍相反的员工楼内,进入员工楼内回到办公室后才慢慢的解开了手中咖啡色的文件袋。
在随着咖啡色的文件袋被解开后,首先便是在劈里啪啦的掉落后一沓沓的木叶大额通用货币纸币掉了出来,然后内承装有那名叫木间的中忍的道歉信后,最里面则是一个著名有“宇智波隆桃”的日记本。
“宇智波隆桃...”留美看到这个姓名后,平静恬静的脸上一瞬间便布满震惊。在颤颤巍巍的用女性留美这个年纪纤长且肉肉的手翻开了这日记开篇的第一页。
日记本开始没有过多的介绍只是从文字里当时的隆桃自己一日日的二战里所感所记的日记。而留美就这么读着,在心有侥幸且第六感不断刺激的恐慌里,在隆桃的日记中,战事一点点焦灼,除了写的越来越仓促外,所著日记的时间跨度也是从日逐渐上升为周,甚至开始以月为单位,一月一更。
宇智波留美就这么全神贯注的读着间,在愈来愈不安的环境里,耳边的一声招呼声突然吓了自己一条。
“嗨,留美姐你在看什么?”声音的主人虽是怀着好意的打着招呼,但语气或者说态度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冷色调。
“咦,欸!”宇智波留美被吓的一阵惊呼。也对,人在全身贯注里一阵突然的声响便能使得人们被惊吓这点在比如《csgo》的游戏里我可谓体会大师。
但书归正题,自留美受到惊讶一个不小心没拿稳日记后,日记便“啪塔”一声掉在地上刷拉拉的直接把日记跳到了最后一页。
而留美也从原先的感动慢慢的演变为难以遏制的泪水,这名叫隆桃的忍者便是留美的丈夫。但很可惜的是在日记尾章,字迹和原先截然不同,从别人的笔迹来获取日记的线索的话,大致内容可以说是隆桃临死前的遗言了吧。
“已知被人包围,我们无路可退,你们迅速撤退,我以死来拖延...还有帮我转托给我的妻子宇智波留美,让她好好活下去。”到此日记便草草截然而止,并在最后的尾页掉出了一章土黄的照片。
而当留美看到这张照片后那难以遏制的悲伤直真开始弥漫起来,无他,恐怕这也只能是在隆桃的遗体上找到的了,这照片是留美自己在开战送别前给丈夫隆桃的护身符。但既然在此看到,那自己心中小小的憧憬便是此刻被彻底打破。
再看到,想罢自己也只能把二人美好的回忆留在送别前的时光里了。
“留美...”一旁一直看在眼里的同为孤儿院工作的人员“宇智波凉下”,见状轻声细语的安慰着。但此刻人类的悲喜好像并未相同,虽看到留美如此伤心,宇智波凉下心中五味杂陈却是无法代入。
但是,谁又能在别人亲人去世的时候有什么代入,在生命如草芥的战争结束之后,处处都是如亲人死去的此刻的悲剧,但生活在孤儿院的众人们或者说本身就活在‘孤儿院’这充满着悲剧缩影结果的众人,不知在极具富含情感的宇智波人身上又会碰撞出怎样的反应。
情绪逐渐稳定,理智开始恢复。留美也自知此时的悲伤留在以后或许更好,擦拭了下眼泪后还有些哽咽的看着“凉下”道了句:“我没事”后,说完自己勉强挤出了个笑脸。
“是吗...你没事就好,关于马上就要开的会别迟到了~”
“嗯”
“那么...拜拜咯~”说着凉下摆了摆手便快步走去了。
同时黄昏之下,那中忍木间已和小下忍就着一酒馆座位坐下许久,唯木间独自一人在酒杯的晃荡之间半醉半醒。
“老师?”小下忍试探的问了问喝的迷糊了的老师,“嗯?”真间迷糊的把眯成一条线的眼看向了下忍,下忍咽了口唾沫等待着老师发话。
“我跟你说啊,我在二战的时候那可是万夫莫当,就我的实力那可是..可是....嗝,就很厉害你知道吧?”
“嗯嗯,老师你能给我讲讲二战吧。”小下忍见老师喝醉了便试探的问问,毕竟自己在二战还在战争时期根本不能参加二战,但那种男人天生被战争的莫名吸引感还是使他想知道二战的战争场面。
“战争吗...我对不起我的老师啊...”木间似哭诉的突然说出。
“欸,老师的老师?”
“对,一个宇智波的中忍...不对,如果他能活下来也快是上忍了吧。你知道战争最惨烈的那段时期吗?那可是战火纷飞,杀声震天啊。”木间自觉一切准备就绪,声情并茂的就开始半吹嘘半回忆的讲起。
而听到这刻的小下忍忽然来了兴致一边喝着精彩一边以更认真的样子来倾听。
“你小子,也好...我给你讲讲战争的残酷让你长长见识也好”看着专注的下忍,木间又喝了口闷酒后继续开始了大吹特擂。
就这样前半段木间还说了点战争的场面但说着说着又回到了“对不起队长的话题”,并继续说了下去,就这样木间仿若回到了那天夜晚。
“我永远忘不了隆桃队长最后那眼神...他为了保护我们几个下忍,自己舍身去了。”说着说着木间自己潸然泪下,然后故作镇定起来后说道“我以后的目标就是毕生用来赎命吧,尽我所能去保护她的亲人...”
“可是她是宇智波啊...”下忍说
“那怎么了?欠了别人就要换。”真间微恼的说着。
“千手不是和宇智波...还有他都已经死了老师你又何必为那些有的没的浪费人生呢?就算补偿又何必用尽一生...”下忍缩了脖子说着。
“不行...欠什么换什么,我昨为你的老师你不跟我学就给我麻利滚啊,别在我这待着。”
“唉,别别别,我听我听...那老师这酒钱...”
“你付吧,就当孝敬为师了。”木间眯着眼哼哼唧唧的说着。
“那,你说欠什么换什么的话我替你结了帐,你要还换的话,那你干脆自己付了,别走那流程了呗。”说完下忍脖子缩的更深了点。
“你这小鬼还挺滑头,但我说你孝敬为师,所以算你请。”
“啊...那我当了你老师的话,那不就不用了吗.....?”说完下忍已经准备挨揍了。
木间愣了愣大笑后说道:“你小子...也罢,你也没钱我来就好。”
“那咖啡袋里面应该装了不少钱给那宇智波了吧...老师那你咋结账?”
“钱确实确实给了不少,但结账还是能的。”说完木间大喊“结账!”
“哎,来咯,一瓶酒,一盘熟菜,一碟小肉拌蒜,一共...”
“慢,就这么说了吧,钱,我没有,但是—”说着木间直接把苦无插在了桌子上,“你说怎么办呢?”
“哎...忍者大爷你不能这样啊,我们小本生意,这...何必呢,这顿算我请的,二位爷快点走吧。”
“你怎么这么磨叽,就这一把苦无够不够抵这顿饭钱。”,“啊?”顿时二人二脸懵逼。
“这...也行吧,那二位爷慢走。”店小二转忧为喜后,木间二人也是出了店门。
一路上,下忍东问西问的问自己各种疑惑的问题。
木间似吹嘘了一阵心情好的也有耐心一一解释:“一来现在木叶忍者常备人员较少所以中忍便也可以一个带下忍,二来外观样式功能基本完善的忍者道具都可到木业本处来勾兑现金,木叶以此来充盈军备库的不足,这里的良莠挑选虽需要人工但也一定程度上可缓解人口就业,木叶可再通过售卖给别国来赚钱,三这苦无是之前遭遇战捡回来的。”
如此二人也在黄昏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