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三船桑嘛~”
呼呼啦啦大雪纷飞的雪之国城门外,一排排普通市民围着参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三船团队。这满载荣耀回程的队伍,对于这以武士为主的国度内,无疑40年前谁家村里出了个大学生,或者现在谁家孩子考上清华北大一样,总之就是倍有面子,吃瓜群众足以把你围起来聊的程度。
但此次的主人公三船则是虚弱的躺在临时租来的轿子里卧榻休息,要问为什么卧榻休息?
因为三船在和半藏的对战里虽然活下来了,但又不意味着无伤,要不是靠着自己那临死前还坚强不变的信念打动了半藏,那重击自己额头的锤坠可能还被下一击的镰刀补上一刀,至于后果不用赘述,但怎么说是得到‘半神’承认的男人,也算是携荣誉而归。
“哦吼吼,这支满载荣誉的队伍真是神兵天将啊~”一个肥的如猪但身上衣物首饰尽享奢华的大胖子于人群前端笑嘻嘻的迎接着三船一行人,而在其一旁也是人群前端一个浑身肌肉鼓鼓,身上带刀的武士也于人群前站立。
“请让开,三船大人现在需要休息。”三船的贴身小护卫冲介阻拦着人群开口说话道。
“三船他...怎么样了...”那肌肉鼓鼓的武士不急不慢的开口说话道。
“快让开,三船大人需要休息!”冲介用着有点怒怒的语气开口说道。
“不得无礼,武士之间上下分明你主人或许可以这么对我说话,但你属实无礼...”说着这个武士深深凝眉,盘着的胳膊也微微放下,似要动手。
“城主大人不要动手啊,这么多人的,注意点注意点...”那大胖子赶忙来劝解,随后扭头就是贱兮兮的对着冲介开口道:“我嘛,名字叫葛雷是这个‘安达城’内府首领,这位则是‘安达城’城主,都是一家人不要紧不要紧的~嘿嘿。”
“切...内府,城主。”冲介丝毫不领情的冷眼看了两眼后便是直接进城,无视旁边的其他人后直接的驱车意图回到住所。
“走了吗...”葛雷砸吧嘴的说道,态度冷漠的与刚才热情截然相反。
“无礼,无礼...”安达城城主则在一旁看着离去的冲介一行人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
而一旁,有人群热闹的地方自然就有人冷清的地方,人群外,城池后两个身披麻装,头带草斗笠的一大一小两人在如白纸纷飞的大雪里,踩着吭吱吭吱作响的雪地向远方走着。
“父亲,我们要去哪里?”年幼的枭好奇的问着身旁高大的父亲,然而眼前的父亲却是并无反应。“也许是风太大没有听到吧。”枭眯着被风雪刺的睁不开的眼看着眼前的父亲,而眼前的父亲则是依旧不紧不慢的继续走着。
风一直在刮,雪一直在下,因为雪之国的城与城不是相连的原因,所以眼下这父子二人如果想要从一座城走过另一座城只能像这样徒步,顶着风雪冒着严寒一步步的从一个城转向另一座城的行进。
“父亲,你知道三船吗?”年幼的枭闲不住的在一旁一直开口说话,而这时父亲微微停顿似在思考什么后,淡淡的来了句,“三船挺强的,他的信念我也比较喜欢,就是太年轻了...”
“欸...那还是父亲更强对的吧?”小枭开口问道。
“大概吧...”枭父惆怅的来了那么一句后便是带着枭继续的向着心中的目的地走去。
“欸...老爹好冷淡...”小枭嘟着嘴不满的看着自己前面的老爹,枭父则缓缓的走着丝毫没有因察觉到自己儿子的不满而放慢脚步,因为与其说这是不满,在枭父的眼里倒不如说是孩子的淘气。
路一直走着,沉默的氛围只能让小枭在白茫茫的世界里听风与雪与自己越来越小的自言自语的声音。
路上,即使双脚不停歇的走着,眼里看到的也只能是熟悉无比且重复到枯燥的雪天场景。就这样,在自己各种热情得不到回应的枭,慢慢的也自然沉默着的跟着父亲一起静静的走着。
诚然,对于眼前这漠然不己的老爹,小枭也早习以为常在自己脑海里,反正从出生起有意识时就是这样,父亲总是保持高高在上威严无比且一言不发,虽然有时会叹气连连透露些许感情,但总体对自己保持的还是冷漠。
关键每当自己问起为什么父亲对自己老是那么冷淡时,自己老爹的回答总是‘磨练’二字。
“在举目视线不过5里距离的风雪里,感受着自然带给人的孤独便能磨练出一个人的心境,即使日后这心境不用于战斗上,这份心中的沉静也能让自己做事投入且没有杂念...”
厚重的棉靴连绵不绝的走在雪地上发出,“咔嚓咔嚓”声,渐渐不远处,雪地中显现出一道道火光,待更靠近时,一处处篝火显露出来的同时一个个身着大衣的武士形象也从之前眼中白色世界里解刨出来,而让枭喜悦的便是武士身后的城门。
“终于到了吗...”;枭的喜悦意于言表的说道,而自己的老爹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于在风雪行走时无二,依旧毫无感情可言。
“父亲,这次我们要去哪里?”
“一个老烟鬼的店,跟他学一门手艺以后你也好立足。”
“父亲,其实我更想学刀法以后想成为如父亲般强大的人。”小枭兴奋的说。
“不行。”枭父的语气沉重而坚决,丝毫没有给小枭多嘴的余力,而小枭自然也只能是老实的闭上嘴老实的跟着老爹继续的在城内走着。
二人缓缓的在城里走着,街道两旁的商店内大多都是以木制雕刻品为主的进行售卖,路上零散的行人中大多都是一些年老的老人在街道上因没有棉花这类高保暖物,而糊七竖八的裹着厚重的麻布来沉缓的走着。
“大爷,要不要进来喝两杯酒...”街道一旁的酒家里接客的小伙计,见着枭与枭父二人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枭父不为所动,而小枭只是淡淡的对着那小伙计摇了摇头后便继续走着。
“好奇怪...为什么按理说这种大城市里不应该很多关于铁匠铺或刀具售卖的地方,为什么这清一色的街道上就连个铁屑都看不到...”枭有些落寞的跟着父亲一直在路上走着,渐渐的看着这没有半点活气的街道,小枭存留的那刚进城时的喜悦也被这风雪压灭,沉缓的走在路上之间,自己幼小的身体渐渐无力的彷佛如街上佝偻着腰的老人一样。
“到了...”枭父淡淡的来了那么一句,而在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间没有卧龙的小破茅草屋,在其破烂的牌匾上刻着早已分辨不清的“xx木匠店”
“欸...”小枭看着这破破烂烂的店,不情愿的心情已经降到了极点,而这降到极点的心情中还包含了另一种的情绪,那就是以前父亲说过的关于让自己学一门手艺而不教自己梦寐以求刀法的失落。
欢迎光临”一种混浊的声音说着,一个浑身衣着破烂,皮肤甚显苍老的男人从火炉旁站起,微微扭头后,看着站在门口的枭,一时间原本闷闷不乐的脸上,忽的爆发出分不清是豪放还是反派的笑声在店内弥漫开来。
“啊呀呀,8年没见了,话说这小家伙也8岁了吧。”木匠看着小枭说道,同时精光的眼睛也在小枭的身上四处打量着,不时啧啧的嘴里说着是块好料。
“父亲,他是不是吃小孩...。”小枭本能身体内的危机机制发出后身体的恐惧让小枭不自禁的脱口而出的说道。
枭父依旧没有理会自己儿子的话而是自顾自的对木匠说“这次并不是和你切磋,我想让我的儿子跟你学个木匠,将来混口饭吃就足以了。”
“啊?”木匠听后一愣,随后微微歪着脖子用起了一种如猫头鹰般神态的眼神盯着眼前的小枭。不言不语间。
而此行见达成目的后的枭父,果断提出有事先行一步后,暂时的扔下了自己的亲儿小枭,把他留在了木匠师的店内,而不得不面对这绝决且突然离开店内的老爹,小枭只能以一种惊慌的样式望着父亲越走越远的身影。
而待猛地回头看时,此时此刻的木匠师却悄咪咪的站在了小枭的身后,在“桀桀桀桀的笑声中”罪恶的手缓缓伸向了小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