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君祁似乎忍不住,笑了出来。
许乔乔被这笑声惊了一下,连忙抬头一看,只见一张蠢萌的狗狗笑脸就在眼前,从下方这个角度看过去,各位好笑。
“这小子怎么回事?傻笑什么呢?”
君冶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张坐椅出来,惬意的变回原型,懒洋洋的趴在软垫上,看着自己的儿子,与准儿媳。
白泽也是一样的,不过倒是没有像君冶那么懒,他们两个现在都是自己的分身出来,且隐身状态,屏蔽了自己的气息。
君冶看到君祁知道许乔乔名字耳朵时候,就念了一句,然后就开始傻笑了,也不知道也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没看到那小,乔乔都被他吓去了吗?
“照这小子这副模样,估计媳妇得下辈子才能找到吧。”
君冶喃喃道,他看向君祁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要不还是自己去帮一帮吧,不然这小子肯定得下辈子才能有媳妇了。
白泽看到君冶的表现,同时听着他内心的话,有些惊奇道:“你不嫌弃?”
君冶没有说话,但是心里的活动却一点也没有停止。
“嫌弃什么啊?老子都觉得这世上没谁看得上那小子,趁着现在,能骗到一个算一个,且那小兔子,不对,许乔乔还是个有慧根的,我担心什么?”
“而且,白泽,在你眼里,我像是那么天界那些老顽固一样,那么迂腐?”
白泽:“这倒也是,不过你有能力,为何不去摘一株化形草,这样许姑娘还能省力。”
君冶嗤笑了一声,什么都他老子干了,那要他自己来干什么?
而且摘化形草这种事情,路上他敢肯定,他那傻小子,肯定会发生点什么。
君冶承认,他还是想看好戏的心大于看儿子幸福的心的。
想到这里,君冶兴奋的眯起了眼睛,往后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他还真是迫不及待的去看看了。
白泽斜眼看了君冶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为老不尊的典范啊。
不过他也得承认,自己也挺想看后面,君祁与这小兔子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上面,这两个老家伙一问一答的说话着。
下面,许乔乔则是惊呆了,刚刚,刚刚君祁似乎叫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他这么笑好蠢啊!
蠢萌蠢萌的!
许乔乔的惊讶很快的就被君祁那一张笑脸所代替,鼻子上堆满了皱纹,上唇咧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眼睛微微眯起,像一个小小的月牙状,就像人笑起来的模样。
但是这模样在君祁这张像狗一样的狼脸上,真的是,搞笑极了。
这将许乔乔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君祁,你能不能不要笑了啊。
“扑哧~”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拍拍君祁的鼻子,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这个意思直接传达到了君祁的脑里,他微微愣了一下,迅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真是岂有此理,这小兔子竟然说他笑起来蠢,就算在狼族里,他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了,结果这小兔子竟然这么说,真是胆子肥了不少啊!
君祁直接上手,拎起许乔乔的后脖颈,咧着自己的獠牙,故作凶狠道:“笑什么笑,再笑老子就吃了你!”
“诶呀......”
君冶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他都不忍直视了,说出这种蠢话的狼,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要知道,他们狼族的孩子吓唬人,不对,吓唬妖兽,都早就不用这一招了,没想到君祁竟然还用这招,说他蠢还好,还是单纯好呢?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道理,君祁这家伙看来之前,从未动过心啊。
许乔乔倒是出乎君祁的意料,他以为许乔乔听到他的话之后,应该会害怕才对,但是真正的事实并非如此,许乔乔非但没被吓到,反而觉得自己越发可爱了?
君祁都不承认这个词是形容自己的,要知道,在狼族里,他的身姿在年轻一代里,可是最为英姿勃发,最为叫矫健的,和可爱这个词可是一点儿也沾不上边的。
一狼一兔便这么对视着,君祁能从许乔乔的眼里看出很明显的笑意。
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笑意,好像是在看着一件最为喜爱的东西,微微带着些宠溺,慢的都快溢出来了。
“咳咳。”还是君祁招架不住,先移开了眼睛,他看上去显然很不对劲,声音有些生硬道:“我吃的,那不是胡萝卜,是一种能快速恢复灵力的灵草,所以你不要以为是老子要抢你吃食一样!”
最后一句话君祁显然有些激动,他吼完之后,立马撒丫子跑走了,只留下滚滚灰尘。
“嘁~”
许乔乔被灰呛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软软的鼻音,声音很轻很轻,比开汽水瓶盖子的声音都轻上好几倍。
不就是说他可爱吗?
至于高兴的,不对,羞涩的不想见人吗?
许乔乔缓过来之后,看着君祁已经是黑点大小的身影,忍不住想到,只能说,还是个孩子啊,她摇了摇脑袋,然后就往回蹦跳了几步,开始休息起来。
临睡之前,许乔乔突然想起君祁走之前说的话,是在解释吗?
许乔乔轻笑了一下,嗯,刚刚回想了一下,还是很可爱啊,那副欲盖弥彰的样子,与小说里说的那些阴狠的形象完全不符啊,这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想着想着,许乔乔就睡过去了。
“刚刚,这位许姑娘所想的东西,我一个字都没听见。”
白泽淡淡道,按理说,白泽晓天下事,同时具有能听取世上万物之心声,这么一只小兔子所想的东西应该能听见才是,但是却恰恰相反。
这里面,可是有什么不一样?
君冶倒没有白泽想的这么多,毕竟法术法宝都有失灵的时候,更何况他自己呢。
白泽的这个什么听取心声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稍微厉害一点的法宝就能屏蔽,除非白泽他有意想听你的心声。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指不定是你又出什么问题了,失灵了而已,不然这么一只小兔子能有什么问题?”
君冶大咧咧的样子,声音满是无所谓。
白泽一扭头,就看到他已经收起了那条椅子,开始捯饬自己了。
“你这是?”
“老子要去帮一帮那臭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窝着。”
俗话说的好,通网真爱的道路上总是充满磨难的,这个磨难来自四面八方,形形色色的人群之中,有时候也会是你意想不到的人,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