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到了,窗外的桃花树在一夜之间花满枝头,风一吹过,漫天的花瓣飘了下来,形成了花雨,行走的路人纷纷停下了急忙的步伐,拿出手机拍照并惊叹。而与外界不同的是在一间病房中,一个人躺在床上,带着氧气罩,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一旁的心率仪“滴——滴——”的响着。
“咔哒。”房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身着大衣的男人。径直走到病房前,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握住床上人的手说:“玉锦,你……什么时候醒啊,你说好的,每年你都会陪我看花雨的,你怎么说哈不算话呢,让我一个人去看,太不讲信用了吧。”那人自言自语道。过了一会儿,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寂静的房间:“兰花,兰花,接电话,呼叫兰花。”一个青年欢快的说。那人接了电话语气瞬间改变:“什么事情?”听着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好,马上到。”便帮床上的人掩好被子急匆匆地出去。
“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子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为什么要一次次的伤害他?”顾竺川对萧可心吼到。
“你居然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吼我?”萧可心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
“此时若大的房子里响起了一声干脆的巴掌声:“他怎么就毫不相干了,如果当年他不来救我的话你以为你现在是谁的未婚妻,如果当时不是他把我从林子里背出来我还能活?”顾竺川气道。
“再怎么样,他也依旧是一个保镖,这就是他应该做的!”萧可心说。
“保镖?他当年不是为了就我把右腿永久性损伤,人家现在说不定还是消防员呢,他也不会因为我被黑帮的人威胁而辞职来做我的保镖!”顾竺川加重语调。
“那是他愿意他自己愿意来,他活该!”萧可心捂着脸。
顾竺川双拳紧握,对萧可心说:“你自己好自为之。”转身往门外走去。
此时若大的房子里就只留下来萧可心一个人,吊灯闪闪发亮,一些光反射在了地上。一片寂静,仿佛在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