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坐在椅子上面,不卑不亢,任由柳如烟释放的武道气场笼罩在自己身上。
咔嚓!
楚枫屁股下面坐的椅子当场炸成了木屑碎片。
而楚枫的身体还保持到保持在端坐的姿势。
如果外人看到这一幕后,一定会惊掉下巴,柳如烟对于武道气场的掌握非常精准,她并没有伤害楚枫,只是毁了一张椅子,其目的在于警告。
“如果下次你敢再胡说八道,我会要了你的命。”
楚枫没有在乎柳如烟的恐吓,他缓缓起身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现在。”
柳如烟冷漠道。
“你们落云宗的事情都交代完了?”
柳如烟面无表情:“交不交代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无权多问。”
“行行行,说的跟我要夺你的宗主之位似的。”
楚枫双手枕在脑后无奈的苦笑,自己这老婆也是一个权利迷啊。
“此次前往中天域的路线我已经规划好了,我们要途经北漠域,然后越过大漠城,再穿过万兽山,最后便可以到达中天域。”
楚枫点了点头:“我听你的,你说怎么走咱就怎么走,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个飞行灵器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说着,柳如烟右手一翻,凭空出现了一个一米多长类似于船一样的东西。
楚枫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特殊的灵器,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灵梭。”
“看上去应该是个好宝贝,我们一人一架吗?”
楚枫仔细打量了一眼,这架灵梭看上去一米多长,顶多只能容纳一个人。
柳如烟淡淡地瞥了楚枫一眼:“灵梭是我落云宗唯一的一件天阶灵器,一架就已经价值不菲,怎么可能会有两架,而且灵梭并非你表面上所看到的这样狭小,它内部自成空间,容纳百人都不成问题。”
闻言,楚枫恍然大悟,敢情是自己没见识。
“走吧。”
说着,柳如烟收起灵梭,朝着殿外走去,身后的楚枫急忙跟了上去。
待得二人离开了养心殿,柳如烟再次召唤出了灵梭,只见她手中光芒闪烁,一道道密密麻麻的符号凭空出现,最后全部落在了灵梭之上。
一旁的楚枫看到这一幕,微微震惊,这件灵器确实有一些奇妙之处,柳如烟所释放出来的那些符号,想必应该就是开启灵梭的钥匙。
果然,如同如同楚枫所猜想的那般,当所有的符号全部落在灵梭上面的时候,灵梭的正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透明且散发着淡淡白色光芒的门。
下一秒,柳如烟一步跨了进去,楚枫没有犹豫,紧跟其后。
当楚枫进入到灵梭内部的时候,立马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撼到。这架灵梭明明只有一米多长,但是,他的内部空间,却足足有上千平米大小,这灵梭内部通体白色,而且地面上全都是座椅,少说也有上百个,舒适性很强。
在楚枫和柳如烟的正前方,有一块巨大的屏幕,屏幕上面有很多的标记点,其中蕴含了南荒域大大小小所有宗门的位置,不止是南荒域,其他几大域同样如此。
柳如烟慢慢操作了起来,他规划好路线后,直接启动了灵梭。
不得不说,灵梭的速度远在他们修士飞行的速度之上,而供给的灵梭飞行的能量便是修士修炼所用的灵石,平均百公里八十颗灵石。
“差不多十天后我们将到达北漠域,在北漠域我们要继续走上十日,从现在开始,也就是二十天后,我们将会到达万兽山,穿越了万兽山,再走一天的路程便可以到达中天域。”
柳如烟背对着楚枫,认真的说道。
“好。”
楚枫满心期待,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所谓的中天域有何强大之处。
十天后,按照他们的行进路线,二人来到了北漠域。
北漠域,地势偏僻,环境恶劣,非常的荒凉,全都是一望无际的沙漠。而且这里的灵气十分的稀薄。
难怪说五大域之中,北漠域和南荒域同为垫底,事实也确实如此,这里,环境实在是太差了,别说其他三大域了,哪怕是南荒域也要比它强上不少。
踏入北漠域后,二人很低调,不曾走出灵梭,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却遇到了突如其来的状况。
他们看到有两队人马在厮杀,而且双方的实力并不弱,里面竟然有煌武境级别的强者。
对于北漠域势力的纠纷,楚枫和柳如烟,并不想参与其中。因为,这对他们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更何况这还是别人的地盘,他们身上更是有任务在身,早一天到达道中,那么柳如烟的性命就会早一点得到保证。
为此,二人在看到这两股势力厮杀后,立马绕道离开。
只是,距他们他们离开战场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后,两名浑身是血的年轻的男子突然拦到了灵梭前。
“救命救命啊,救命!”
“大侠救命啊,我们是正道人士!”
楚枫与柳如烟对视了一眼,他们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跑到他们的灵梭前求救,这敢情是死追着他们不放啊。
“怎么办?帮还是不帮?”
楚枫猛地转身,看向身旁的柳如烟。
“北北漠域的势力纠纷我们不好干预,更何况我们还是外人,走吧,离开这里。”
柳如烟神情冷漠地说道。
楚枫也正有此意,并不是说他铁是心肠,而是他和柳如烟,有要事在身,如果在这里因为这些琐事而耽误了柳如烟身上的伤势,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至于北漠域吗?他们自己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来解决吧。
正当楚枫和柳如烟打算离开这里之时,突然那两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立马抱住了灵梭的正前段。
他们虽说也拥有天武境后期的实力,但是在急速行驶的急速的行驶过程中,他们的身体极有可能被凌缩冲击成碎片。
“赶紧给我起开,你们都不要命了吗?”
楚枫随手拿起一个扩音器对着灵梭说外面的两个年轻男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