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地下的老家伙,我把他的易容解开,原来是个20多的大男人,这个时候就是我的天下了,思如,我大脑里面的精神力量真的可以模拟记忆,以力量转变成记忆,用来强行控制人的技巧。被植入精神力量的人,虽然表面上是看不出来有什么两样,其实是脑海里已经多出了一段被强植入的记忆,而且非常难去除,除非比精神力量强上几倍的力量,自己亲自收回精神力量,才可以解除。
这种招数我已经用动物做过实验,果然非常成功,那些动物见到我好像见到爸妈一样亲切。不过没在人身上试过,估计也有很强的效果吧,毕竟我精神力量强大的不可思议。
我在这个家伙脑子里面植入我叫黄少,我是他们的主人,见了我要叫少爷,对我一定要百分百忠心,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以我为第一和中心。精神力量,还有黄少是我的称号,我可不想用真正的全名,那样会非常麻烦的。
我弄醒了这家伙,他一醒就起来,恭敬的叫了一声少爷。哈哈哈哈,感觉非常好,爽歪歪了,植入成功。
你这样都睡着吗?带你去外面逛一圈,你一下就晕倒了,我站在那边,故意这样说的。
我刚刚晕倒着了吗?对不起,少爷,我下次不会了。这男人对着我说到。
算了,记得晚上早点休息,早点睡觉就好了。谢谢少爷关心,你先回家休息会吧,明天中午还要来这个酒吧集合,知道没有,好的,我知道了,少爷,我慢慢的走进酒吧,离奇,明天中午你去把酒吧和酒店的核心管理人员全部都叫到这里来,就要说要开一个秘密会议,快点去吧,记得要把事情办好,好的,少爷,他面对着我说到。
少爷,你现在住哪里啊,要不要在酒店为你弄个你专住的房间。离奇说了一声就开口了。
行行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少爷你实在太客气了。你现在跟我说说外面的事情吧,我很久没出去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好的少爷,现在我们Y市还算安稳,没有太多的事情和什么大事情。
你先把我们家里的人都介绍给我认识,记得上来我房间,秘密一点,别让人知道,记住了,小心一点,办不好,小心我,清楚没有,好的,我知道了,带上你儿子,记住了。
少爷我们人全部到了,有酒店的,还有很多酒吧的,这几天我们没发生什么事情吧,离奇,慢慢说到,有是有点一点,还有些都是小集团的,就是收收份子钱,也不敢搞太大动静,一般小的都这样,动静太大怕被大集团给吃了,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饿狼集团,等我弄好我这里的事情,我就去灭了你们,在W市我可不想一山藏二虎。
接下来的事情,就在我和离奇的瞎聊中慢慢度过了,我也多多少少解了道上的事情。
差不多过了快两个多小时,门打开了,离奇先带着他们慢慢走了进来,后面陆陆续续进来一群人,一共有3个男人,还有一个女的。
少爷,他们人都到齐了,
离奇小心的说着,他们也就是集团的管理层人员吗?听到我说话,离奇很认真的看着我,没错,少爷,我感觉开始有点纳闷了,什么时候集团里面有个少爷了。
离奇,你介绍下。我一脸冷酷的看着他们。
好的,少爷。这是青龙堂的堂主吴平。离奇一手指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年纪大约有30几岁的大叔轻轻的点点头,我也稍微对那大叔点了点头,也算是打了个招呼。
接着离奇又开始介绍了白虎堂堂主的堂主,市凡,一个看上去一平凡无奇的大汉,估计想吓人也吓不了几个,吓吓小孩子觉得还行,接着又为我介绍了朱雀堂的堂主升无,就是那个唯一的女人,年纪应该不超过30,一脸的浓妆,身材非常的好,穿着的一条热裤,看上去上凸下翘,不过那一脸冷酷的样子估计和我差不多了。跟着就是玄武堂堂主,是管理酒店和酒吧的财务,是离奇的拜把子兄弟,名字也有个奇字,叫奇,他们全部也都是30岁左右的了大汉和阿姨了,长的也不怎么样。
好了,离奇,你跟他们说说吧,我就不动手动脚了,离奇转过身就马上跟他们说,什么事情大哥,你要让贤,这不行,M的,我在门口等你们,给你五分钟时间,离奇。
是,少爷,离奇说了一声,转头过去拼命的说,少爷比我可厉害多了,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你们忘记了黑腥是我们的心血吗。
我们当然知道啊,可是交给这小毛能行吗,正常人都知道啊,吴平站出来,大哥,他是不是,嗯,你猜对了,我能试两招吗,离奇的儿子可是连枪都打不死的,你们有什么有争的,一群老家伙。
我自己一个人站在外里,感觉更郁闷了,怎么那么烦,我最近试两个能力一起用,感觉还不错,水神和风神,一手举起来,满城风雨,突然怎么风越来越大,比12级台风还厉害,水在我身边环绕着拼命往外冲,酒店玻璃全部都破了,风太大了,吹着他们出去,在半空悬浮,怎么样?一句话答不答应?行行行,少爷,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早叫少爷不就行了么,老搞那么多事,真TM麻烦,酒店全部玻璃都记进你们的数哦,他们一脸看着我,我们连忙把他们在酒店外面扯了回来,差不多30多楼,他们不答应才怪,他们直看着离奇,超能力?现在唱的是哪出戏啊?
离开一脸笑死的表情说着,都说让你早答应就没事了,少爷可厉害了,离奇,你跟我来一下,好的少年。
我问你,离奇,你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少爷,你,少爷,我,给老子直接说出来,别扯来扯去的,最讨厌拖着不说了,好的,少爷,其实我已经癌症晚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