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区以南一处偏偶之地华祈山之上。
“咚咚咚……”一声声宏亮的钟声响彻整个华祈山。
“快点,快点……这次是生钟被敲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要是耽误了我们可担当不起。”
山庄内传出忙碌的催促声,众人都急急忙忙的往一个方向跑去。
只见一个华丽的大殿,大殿门楣上挂着一牌匾上面写着(福凌天下)四个大字。
大殿内,正上方放在三把太师椅,正中的一把坐着一个身穿华丽淡黄色锦袍一头白发一脸庄严的老者,右边则坐着一个手持羽扇,身着白衣头戴文士帽的中年男子,而左边的则是一把空椅。
不一会所有人都已急急忙忙的人来到了大殿之中,此时的整个大厅一片喧杂,在场众人都在议论纷纷。
此时只见白发老者缓缓站起,众人也都自觉的闭了嘴,霎时整个大厅也都安静了下来,此老者便是凌胥山庄庄主凌齐慚
凌齐慚慢慢开了口道∶“想必刚才的钟声大家也听到了吧,记得上一次钟声想起之时那一日的事情我想有些人应该还记得吧,此次多余的我也不想多说。”
说到此时凌齐慚竟两眼泛红,仿佛提起了伤心往事。
话音刚落,下面更是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众人都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凌齐慚,因为三十年前的事情对在场许多人都造成了不可遗忘的阴影。
过后凌齐慚接着道∶“此时确实不瞒大家,可能三十年前的浩劫会再次降临到我们身上,这一次也许是我们最大的考验,更是攸关我们山庄的生死存亡。”
凌齐慚说完,下面之人更加惶恐不安起来,顿时整个大厅又是一片嘈杂。
凌齐慚见此等情况顿时有些失望,但是更多的也是无奈,随后也只能故作镇定∶“慌什么慌。我们凌胥山庄自从先祖创立山庄以来都是以天下苍生为念,哪怕天下人负我凌胥山庄我们也不能负天下人,先人守护山庄守护苍生数百年,多少困难多少危险都度过了,我们现在这点又算什么,三十年前他们屠杀我们山庄近百人,他们这次再来我们便要他们加倍偿还。作为凌氏子孙我们的责任就是守护山庄守护天下苍生,遇到事情就慌慌张张,退退缩缩怎么配做我凌氏子孙。”
凌胥上庄许多人以前都是一些无家可归,无处可去的可怜人,后面都是被凌胥山庄收纳而来的,因此在有些人眼里凌胥山庄就是他们的家。
此时也只见在场众人纷纷其道起来:“庄主说的对,我们都是凌胥山庄的人,我们不怕死,我们生是凌胥山庄的人,死那也是凌胥山庄的鬼,我不能对不起先祖,不能对不起山庄,我们都愿意听从庄主差遣,与山庄共存亡。”
看见众人再次振作起来,凌齐慚随即也不含糊立马说道:“好,既然大家有此心那我现在就开始宣布,从今日起全庄提高警戒,加强巡逻以防当年之事重演,当年如不是我们疏忽导致对方突袭而入也不会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导致整个山庄险些毁在我们手上。”
说完吸了一口气便接着∶“现在我宣布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山庄,违者将废除武功逐出山庄,这件事交个凌晨负责。”
宣布完事情凌齐慚也不再多说什么∶“那今天就到处为止,众人先下去加强戒备,做好自己的分类事即可。”
老者话说完众人也都纷纷离开不一会整个大殿就剩凌齐慚跟那个文士中年两人,那文士中年便是那凌齐慚的二弟凌齐锌
随后那文士中年便先开了口说道∶“大哥为何不直接说出实情,你明知此次如若三十前的事再演我们根本没法抵抗毫无胜算。”
凌齐慚听那文士中年说也随即说道∶“二弟所说我懂,我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凌胥山庄不能断送在你我之手,这一次我们并非毫无胜算,当初那一战三弟也让对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依他们现在的实力肯定也不大如以前,再说之前他们那时也是偷袭而入,这次我们做好准备即可,剩下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听完凌齐慚说完,此时凌齐锌也开口道∶“既然大哥如此说,那我便放心了。”
“庄主不好了!”
然后也就在两人准备离开大殿之时,突然一个弟子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哈哈哈……”
就在凌齐慚还没来得及细问的时候,殿外便已传来了一阵狂笑之声。
凌齐慚随即便与凌齐锌连忙来到大殿之外。
此时凌晨也率众人来到了广场之上。
这时众人只见一个身形极其伟岸,但是穿着却极其朴素之人缓缓从天而降,也就在那人刚落到地上之时,瞬间由身一股无匹玄力袭向众人,在场众人顷刻间只感无比压力袭身,纷纷都急提元功抵抗。
接着那伟岸的的身影以及这狂霸的气势让这在场众人无比心惊胆寒。
此时的凌晨虽然也深受压力袭身,但他深知自己身为剑丘丘主本就有守护山庄之职责,于是便强忍压力毫不犹豫拔剑而出。
只见凌晨手持一把青色宝剑夹道着清幽剑气攻向那人。
然而只见那人却是不闪不避,随即轻轻举手一挡。
也就在凌晨的剑刚碰到那人手时,顿时一股无形重力竟透过剑身直袭凌晨。
强大的重压让凌晨反应不急连退数步,接着一口献血吐了出来。
经过一招过后的凌晨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渺小,眼前人之强到无法想象,但是他更知自己的责任,于是准备提剑再战。
就在凌晨准备再出剑之时,只见凌齐慚连忙开口阻拦说道∶“晨儿你先退下休息去吧。”
就在凌晨刚要开口反驳之时,凌齐慚便命令跟在凌晨身后的人强行将凌晨带下去了。
因为凌齐慚此时也深知就算凌晨拼尽性命也无法撼动眼前之人半分,所以干脆省去无谓的战斗,先看此人来意再说。
随后只见那狂人一声“呵呵”
接着满脸狂傲的说道∶“想不到你们这名响天下的凌胥山庄也不过如此啊。”说完便看着凌齐慚与凌齐锌。
凌齐慚听后也没反驳什么,随即便语气谦和的说道∶“不知阁下强势来此所谓何事,我等实在不知何时得罪了阁下,如今还出手打伤我的义子是为何意?”
只见那人听凌齐慚说完也接着说道∶“凌庄主此话差矣,明明是我刚一进来你们便不问来由出手就攻向我,根本没给我机会说,现在还说我出手打伤你的义子?难道不问由来,见人便打便是你们堂堂凌胥山庄的待客之道吗?还是说你们凌胥山庄本来就是浪得虚名?”
当那人说完凌齐慚顿时脸色也显得格外难看,回心一想事实确实是那样,刚才确实也是自己还没问凌晨便提剑攻过去了,而且刚才人家也只是出手挡了一下。自己从一见那人之前的强势便知那人岂非凌晨所能及,如果真要动手凌晨现在可能是死人。
随后凌齐慚沉思了一下便颇有歉意的说道∶“刚才之事确实是我们凌胥山庄不知礼数,有失待客之道,老朽在此向阁下赔不是了,还希望阁下宽宏大量切莫计较。”
凌齐慚刚说完于是又反口接着说道∶“虽然是我们确实是失礼在先,但是阁下刚刚也打伤了我的义子,让他付出了代价。”
凌齐慚意思很明显,刚才虽然我们不对,但是你也打伤了我的人大家也算扯平。
只见那狂人也并非咄咄逼人之辈,听完凌齐慚所说也开始正经的说道:“那好说了,既然凌庄主如此说了,那在下也不便多说说什么了。”
就在那狂人话音刚落之时,沉默许久的凌齐锌也开口缓缓开口说道∶“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阁下是何人来此何事,不会单单就是来找我兄弟二人闲聊的吧?“
凌齐锌也深知从之前此人的强势来看绝不会是来单单闲聊这么简单,看见此人来了半天也没说来干嘛,所以就先忍不住问了起来。
那狂人见凌齐锌这样问起一脸不屑的指着凌齐锌说说道∶“看你模样想必你就是凌胥山庄二庄主凌齐锌吧,怎么才单单一会你就要下逐客令了吗?”
“是又如何,如果阁下只是单单来此闲聊请离开吧!”此时凌齐锌仿佛有些厌烦了那狂人。
凌齐慚知道凌齐锌从小性子就急,生怕凌齐锌按耐不住性子两人动起手,随即便急着说道∶“确实如此,阁下来此这么久闲聊也差不多了,说明来意,刚才我二弟也是一时心急切莫见怪。”
那狂人见凌齐慚也这样说了便也接着说道∶“还是凌齐慚凌庄主通情达理大度,不像你那二弟那么小气,就才闲聊一会便要赶在下走了。”
凌齐锌听了那狂人的话整个脸红的像猪头一样。
此时凌齐慚见现在的状况也越来越担心等下凌齐锌按耐不住与此人动起手来。
也颇有不耐烦的说道∶“还请阁下切莫误会,我二弟并非此意,只是庄里真的还有大事要处理,二弟也只是担心怕耽误了庄里的大事而已,既然阁下知道我兄弟二人,想必也是特意为兄弟二人前来,有何事直说来意吧,我们庄里确实有重要事处理没时间陪阁下闲聊,如果等那日有空阁下告知你所住处老朽定亲自拜访。”
只见那狂人听凌齐慚说完也接着说道∶“非也,我并非特意为二位前来,像你们凌胥山庄在武林上也算名门正派,名气也算响亮,你们兄弟二人在庸区也享有名气,一文一武掌管凌胥山庄多年,号称扇羽天下知,剑指妖魔惊。你那二弟更是扇剑双修甚是了得,想知道你们并不难。”
见那狂人老是避开主题,凌齐慚仿佛也有些按捺不住了,说话语气也与之前颇有不同的说道∶“过奖,过奖。我们二人在阁下面前不值一提,不过班门弄斧而已,阁下还是直说来意吧,不然请恕老朽真不能奉陪了,庄里之事还等我们二人处理。”说完脸上也显出颇有厌烦的神情。
凌齐慚因为深知此人实力绝非在他们兄弟二人之下,所以之前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也便依那人闲聊起来,谁知此人没完没了,其实他自己也并非怕事,只是就算他们兄弟二人拼命战胜了对方,凭那人的实力真的一但动起武来定会把整个山庄弄个天翻地覆,那时恐怕凌胥山庄百年基业也差不多毁了一半了,那样就算死了也没脸下去见先祖。
那人见凌齐慚的态度也开始颇有改变了,随后便也不再如刚才一般,接着便开始正经起来对着凌齐慚说道∶“在下帑敛,是贵庄三庄主凌齐萧的友人,来此是为当年凌兄的不辞而别来,只想知道当初凌兄为何当初不辞而别,我只想得到一个属于我的答案而已。”说完便看着凌齐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