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破石头怎么卖啊？”杨子衿这时候对着老板嘿嘿笑问道。
“什么破石头？！这可是能开出玉石的上好原石！小屁孩你识不识货，不识货赶紧走，别打扰我做生意！”
老板一听杨子衿这话，当时就不乐意了，黑着脸眼看就要把杨子衿赶出店。
“哎哎哎，老板别急啊！我这又不是不买，可没你这么做生意的。”说着杨子衿掏出了今天早上杨柔给的百元大钞。
“去去去，一百块钱回家买糖吃吧，买个边角料都不够，还想买我的原石？”
“话可不能这么说，老板你看你店铺这也没啥生意，要不这样，咱们做个买卖怎么样？”
“就你这小屁孩，能做什么买卖？”老板一听当时就乐了。
“咱们这样，你也别怕我拿不出钱来，现在谁还拿不出点钱来了，你这原石多少钱一块？”
“我这可是百年老店，全国统一价，一千一个！”
“嘿，我说你这奸商，还一千一个，我看你五百一个都卖不出去！这样，咱们一人退一步，八百块一个，怎么样？”
杨子衿当时一听价格就满脸黑线，说实话要是杨子衿已经通过天眼看到，这一顿石头里基本都是废石，就十来个是有玉石的，但是普遍成色都不是很好，当然除了他自己看上的那两颗。
“八百？八百你就能买得起吗？你要是能买得起，我给你这个价格又怎么样？”
只见那老板也是气乐了，当时就只觉得杨子衿是拿自己来寻开心的，转瞬一下又想赶走杨子衿。
“嘿嘿嘿，先别着急啊，什么年代了谁还没个千八百块钱呢，就算我没有我家里人那也有对吧？给不起我给你写欠条签字画押回家取钱还不成吗？现在都讲法律效应，连我这个小孩子都懂的道理老板你不可能不懂吧？”
杨子衿继续循循善诱道。
老板一听好像也是这么个理，而且这里可是古玩街，门口全都有保安守着，店里也有监控也不怕杨子衿跑了。
当下故作沉思一会，就开口说道：“行，那你说说看，你想做什么买卖呀？我可先警告你，你到时候要不是出不起钱，我可得告你，让你把老弟坐穿咯！”
杨子衿暗想，这老板还真不懂法律知识，要知道别说未满十八岁的青年了，就算是成年人也得一千元以上的涉嫌金额才能构成犯罪立案。
所以就算到时候杨子衿真被抓了，那也只是拘留几天交点罚款而已，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谁让杨子衿现在拥有天眼这个作弊器呢？
“嘿嘿，老板，那咱们就按照八百一个原始来，如果我这边挑一个原始能开出东西来，而且价值在八百以上多出来的那一部分咱们平分，要是少了呢我就给补上。”
“你想想，能开出东西来，你肯定是稳赚不赔的，要是开不出东西来我也会把钱给你，怎么看你都是稳赚不亏吧？”杨子衿继续循循善诱道。
“当然，我也不傻，我也是有条件的，你这边的切石的器材我要借来用用，如果我要是拿不出钱来，我也愿意写欠条签字画押，绝对有法律效应！”
那老板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当下仔细一琢磨确实好像不亏。
“器材可以借你，但是我可跟你说，如果亏损了你可得给我赔啊！”
这时候周围也聚集了不少人过来，都是一些喜爱热闹的好事之人，也连忙起哄着让老板答应。
“老板老板，你就答应让他是一个看看呗，反正人家小兄弟就算亏了不也是愿意赔你钱不是？这怎么看都是稳赚的买卖啊！”
“就是就是，老板你就让他切一个开开眼呗！”
“兄弟，这买卖你不做的话，我也要了啊，小兄弟要不要去我店里瞧瞧啊？我那也有上好的玉石！”
一群人完全限热闹不嫌事大，不断起哄着。
老板当下也是心一横，终于下定决心了。
“那大家伙可得给我做个见证啊，可别到时候开不出玉来，让他给跑咯！”
“你就放心吧老板，这么多人呢，他要是敢跑，我第一个逮住他！”
“你看咱们把这围的死死的，跑不了！”
“放心吧，赶紧让他开一个吧！”
杨子衿当下只想直呼，神助攻啊！
没有这群人，肯定得和这老板再磨半天嘴皮子。
至于开不出玉？不存在的！
“老板，先拿这个给大家伙开开眼吧，来按照我画的线来切就行。”
杨子衿在一旁拿了一块丑陋不堪的石头，当下三下两除二画了一条线，递给老板说道。
老板一接手，心里就凉了一大截，玩了十几年玉石的它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一块废料。
但是想归想，也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了，当下就开了切石的机器正准备动手。
“老板老板，你可得轻点，一定要慢点来，别把玉切坏咯！”杨子衿这时还‘善意’提醒道。
老板一听当时脸更黑了，还切坏？就他拿来的这对便宜货还能开出玉石？他自己都不相信！
当然这些话可不能明着讲出来，毕竟还要做生意的。
想归想，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轻了许多。
滋滋——
不多时切石机器便跟原始摩擦出了火星子出来！
真别说，老板的手艺还是非常娴熟的，不难看出也是这一行的老手了。
“出绿了！哎，出绿了！”
“嘿，神了啊，还真出东西了！”
“老铁牛批六六六啊！”
还不等杨子衿看清，围观的一群人已经开始起哄了。
那老板一听到这话，也是后上动作一停，当时就想还真出玉了？
这一切都在杨子衿掌控之中，此时笑眯眯的对着老板神秘说道：
“怎么样啊，老板，你看这玉的成色怎么也够抵那八百块了吧？”
那老板看清之后也乐开了花，当时便连连点头。
“能能能，这少说也得千把来块了！小兄弟，还要继续切吗？”
果然，一开出玉来，老板的语气都和善了许多。
“切啊，干嘛不切！”说着，杨子衿接过老板手中的原石，在线的另一边有画了一条线。
“来，沿着这条线继续切。”
还不等杨子衿说完，那老板便直接动手开干了。
滋滋滋——
“这边也出绿了！”
“神了神了，八百块的石头直接切出了几千块了这！”
“兄弟你识不识货？就这成色，我出一万要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血赚了呀！”
“运气好吧，一看这小兄弟就知道根本不懂行。”
“你行你上啊？”
“......！”
周围是一阵嘈杂声，但是杨子衿此刻也是在盘算着怎么处理。
“老板，你出个价吧，多少收？价格不合适了这旁边可有的是识货的老板。”
随着那老板手头的机器停止，杨子衿问道。
“小兄弟，咱可都是实在人，这样，这玉算一万五，折合咱们之前说的五五分，我给你七千块钱怎么样？”
那老板一边摸着他那光溜溜的脑袋，一边把玩着刚切出来的玉石嘿嘿说道。
“七千块？那行，但是怎么说老板你今天也是赚了，这样，七千块我也不带走了，我就再拿你店里九块原石怎么样？”
杨子衿暗自盘算着才说道。
“行，小兄弟我这原石一般可卖一千的，但是今天你让我也算是小赚一笔，我就破个例给你咱折给你九个原石，你尽管挑！”
说是这么说，但是谁都知道其实老板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因为单单只是这些原石的进货价，也才不过千把来块，这一天下来那不是稳稳收入过万了？
杨子衿心里自然知道，这老板心里的小算盘。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要知道杨子衿至今可以一分钱没花，开了一个这老板自家的石头，然后还顺走了九个原石。
要知道能被杨子衿看上的原石，能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