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我儿子还有救吗?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求求你们了!”
手术室外一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焦急的等待着,这场手术已经长达了二十四个小时。
“阿姨,一定会没事的,顾医生可是全球顶尖的医生,她做的手术从来就没失败过。”
“好,好,我相信顾医生!”
中年妇女抹了抹眼泪,定下心神,继续坐在长椅上等待。
手术室内,护士正给顾眠擦汗,长达二十四个小时精神全面集中已经让顾眠筋疲力尽,但仍旧全神贯注的做着手术。
终于,顾眠停下手术刀,缝合好伤口,众人松了一口气。
“顾医生就是牛!能有机会和顾医生做手术,我简直是三生有幸!”
他虽做了几十年的手术,但见到顾眠的冷静沉着,堪称绝妙的手法让他犹如被灌入了新鲜沸腾的血液,激动得声音也颤抖。
众人也崇拜地看着顾眠,赞同的点点头。
顾眠只是点点头,刚走两步,便晕了过去。
众人吓得脸色发白,纷纷伸出手接住了顾眠。
老医生赶忙试探顾眠的鼻息,见顾眠没有鼻息,赶忙出声。
“快,快!准备抢救!”
……
“顾四,给爷爷滚出来!
破屋外,一身材魁梧,脸上刀疤狰狞的男人不耐烦的叫喊着。
见屋内没反应,刀疤脸歪头示意手下,几个手下连忙上前合力将屋门撞开。
“呸!他奶奶的,顾四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爷爷叫你装聋是吧?”
刀疤脸一口浓痰啐在了顾四脸上,手中的砍刀直直的砍在了顾四身旁的烂木桌上。
顾四顾不得恶心,脸色吓得发白,双腿发软,跪在地上连忙磕头求饶。
“爷爷,爷爷,小人错了,小人,小人只是耳背。”
顾四眼神躲闪着,生怕对上刀疤脸的目光,一张发黄消瘦的老脸小心翼翼的陪笑。
“耳背是吧?呵呵。”
刀疤脸扯起笑容,脸上狰狞的刀疤让人不寒而栗。
顾四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发抖,背后冷汗直冒。
刀疤脸举起手中的大刀,刀光一闪,鲜红的血顺着刀尖流向地面。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刀疤脸几人皱着眉头,不悦的捂住耳朵。
顾四双手捂住左耳,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殷红的鲜血顺着指缝流出,原本黑灰的布衣染上了黑红斑点。
刀疤脸怒的朝顾四腹部猛踹一脚,“艹你奶奶的!叫你妈!”
顾四腹部遭到重袭,疼得睁大眼睛,蜷缩着身体,叫不出声来,大口大口地呼吸。
刀疤脸几人不解气,你一脚我一脚的踹向顾四。
“没钱赌你妈呢?还敢让你爷爷不爽!看你这狗样真他妈恶心,爷爷们今天大发慈悲给你洗洗脸!”
刀疤脸招呼着几人,解开裤带,几人骚臭的尿将顾四淋了个彻底。
蹲在角落里破衣烂衫,面黄肌瘦的顾眠看着面前鲜血淋漓的耳朵,又看着一旁被凌虐得不成人样的顾四,眼睛猩红,直直的盯着刀疤脸,猛足劲儿冲上前。
“不许欺负我爹!”
顾眠一口咬住刀疤脸提刀的手,死命的拽着不撒口。
“啊啊啊!!!”
刀疤脸疼得撒开了刀,怒目圆睁,一巴掌狠命的招呼在了女童的脸上。
顾眠瞬间耳膜作响,硕大的巴掌印浮现了在脸上,半边脸立马肿嗡嗡起,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奶奶,这小傻子性子还挺烈!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谁是你爹!”
刀疤脸扯住顾眠的头发,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长满老茧的巴掌一下一下的招呼在了顾眠的小脸上。
“叫老子爹!叫!快叫!”
顾眠被打得意识朦胧,脸颊两边高高肿起,嘴中的鲜血不断流向地面,仍旧努力地向地上的顾四看去,伸出骨瘦嶙峋的小手。
地上的顾四意识慢慢清醒,艰难的爬起来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听见刀疤脸让顾眠叫他爹,心中暗生一计。
顾四狗腿地扯住刀疤脸的裤脚,讨好地笑着。
“八爷,小人家境你也知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说唯一有的,那也就是这一个女儿,不瞒您说,我这儿女儿年岁尚小,这处子之身还在,虽面容丑陋,这遮住脸好歹还是能用的。”
刀疤脸面色犹豫,顾四见还有回旋的余地,晃晃悠悠站起身来,猥琐的小声耳语。
“这处子之身的美妙您是知道的,何况我这儿女儿这么小,那份欢快……”
刀疤脸看着顾四血尿交加的脸直犯恶心,又看看顾眠。
瘦小干巴,脸色蜡黄,脸上还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覆盖了半张脸,活像个阎王。
可一想,这顾四说的话也有理,这快乐他可是好久没享用了。
刀疤脸松开了手,瘦弱的顾眠无力的摔坐在地上。
“呵呵呵!顾眠,你可是有个好爹啊!”
意识模糊的顾眠,听到有人称赞她爹,仰起头冲顾四傻呵呵的笑着。
“爹,嘿嘿…”
顾四心中暗喜,幸好自己还有最后的筹码,不枉费自己死去那傻婆娘养这小丫头一场。
顾四连忙蹲下身,假装慈爱的抚摸着顾眠的头。
“眠眠乖啊,跟八叔叔走,爹过几天就来接你啊!”
顾眠虽傻,但一向最听顾四的话,听话的点点头。
“眠眠听话,娘亲说了,眠眠要听爹的话。”
刀疤脸不耐烦的示意手下,手下走上前将顾眠一只手拦腰抱起。
“老子就宽限你几天!若是再还不起钱,老子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刀疤脸举起明晃晃的大刀威胁着顾四,顾四哪敢反驳,只好作揖求饶。
“是是是!小人一定想办法将钱凑上!”
“哼,走!”
待刀疤脸几人走远后,顾四心有余悸,连忙关上房门,恨恨的啐了一口。
“呸!什么东西,老子花了那么多钱养的丫头就宽限那么几日,狗仗人势的东西!”
虽是嘴上过瘾,顾四心中仍是怕得紧,这笔帐就算是宽限他一百年也还不上,急急忙忙的收拾行李逃跑。
刀疤脸领着几人回到了赌场后院,手下一把将顾眠丢在了地上,刀疤脸看着浑身脏兮兮的顾眠直犯恶心,不耐烦的招呼下人将顾眠带下去洗净。
渐渐苏醒过来的顾眠早已被下人洗净,穿上了薄衫送到了刀疤脸屋内。
顾眠看着自己若隐若现的肌肤,又打量着这陌生的房间,害怕地在床脚抱作一团。
刀疤脸打开房门,看着床脚发抖的小小一团,浑身燥热,关上房门,猥琐地扯起笑容,大步向顾眠走去。
刀疤脸一把抱起顾眠,将顾眠重重的摔在床上,顾眠被摔得掉出眼泪。
“虽是丑了些,倒还是个雏儿,爹今天就好好疼疼你,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至极的快乐!爹过几天再把你送进窑子里,让你每天都快乐!”
说着,刀疤脸一手便向顾眠的头发抓去,顾眠怕得向后躲,刀疤脸硬生生地扯住顾眠的头发将她拽到自己身前,癫狂的笑着,一只手脱裤子。
顾眠吓得泪水肆意横流,小手努力地捶打着刀疤脸的腹部,挠痒痒般的反抗更激得刀疤脸亢奋。
“爹!救我!救救眠眠!眠眠怕!”
刀疤脸一巴掌打在顾眠脸上,“死丫头!老子就是你爹!”
“不是!坏人!不是!”
顾眠奋力一口咬在刀疤脸的手臂上,青筋爆起。
刀疤脸受不住疼,怒火中烧,又是一巴掌招呼在了顾眠脸上。
“小**,还敢咬老子!”
刀疤脸一把掐住顾眠的脖子,气得面色涨红,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顾眠张开嘴巴,求生的本能让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小手努力地想要扒开刀疤脸的手。
刀疤脸看着挣扎的顾眠,狰狞的诡笑着。
顾眠意识越来越模糊,喉咙中艰难的发出了一个音。
“爹……”
歪过头,彻底地停止了呼吸。
看到闭上眼睛的顾眠,刀疤脸冷静了下来,松开手连忙试探顾眠的鼻息。
“艹他奶奶的,真不禁玩儿!”
刀疤脸不爽的穿好衣裳打开房门,唤来了手下,转身将顾眠一把提起,丢了出去。
“找个地儿给扔了。”
“哟,爷可真厉害,都给玩儿死了。”
“少他娘的拍马屁,还不快滚!”
“诶,是,是!”
手下连忙抱起死去的顾眠往郊外走去,一把将顾眠丢在了乱葬岗。
夜色渐暗,萧肃的夜风掺杂着狼叫让人不寒而栗,成堆成堆的乱葬岗上一个小小的身体动了一下。
“嘶……好痛!”
顾眠艰难地坐起了身,难受地揉着脸,感觉自己就好像被人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