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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俏小医倌,18-19,真的很害怕

丁力老大不愿意,但又不能违背王爷的命令,只好搬着行李去柴房。

他愤愤地嘟囔道,都是樊鼎的错,我堂堂一个三品大内侍卫,在京城里有多少人羡慕他,尊重他,如今却被一个乡野小混混耍得团团转,让我颜面何存?今晚一定要向皇后参一本,能有多惨说多惨,激怒皇后,办了这小子,这样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上官兰儿她们用罢晚餐,小桃收拾了碗筷,与赶车的侍卫一起从马车上拿下行李,给姑太太和小姐铺好床,高高兴兴去梅香屋里住下。

侍卫见丁力黑着一张脸,懒得理他,就住在了马车上。由于一路上颠簸,劳累,樊鼎吩咐上官兰儿和百合早些休息,等明天再为她们诊脉。

医庐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李密见无人打扰,便将梅香的话以及上官寒与蓉妃的关系,他对上官兰儿的猜测,通通一股脑地告诉了樊鼎。

樊鼎沉思着,自言自语道:“该来的都会来的。”

李密坐在屋里无所事事。但是,还没有回去休息的意思。他说:“阿鼎,既然房间紧张,不如我搬来这里和你一起住?”

樊鼎知道他还在害怕与蓉妃的阴灵独处,笑着对他说:“别担心,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一阵凉风吹过,带来了雨后清醒的空气。也带来了早春的丝丝寒意。樊鼎走到窗前,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客房里的灯都熄灭了,只留下大门口的一个灯笼还闪着光,那是留给夜间急诊的病人认路的。

月亮悄悄地升上了天空,温柔的月光轻抚着大地,繁星闪烁,让漆黑的夜空显得更加的深邃又神秘。

樊鼎关上窗户,对李密说:“现在轮到你了,我们开始吧。”

李密紧张地抓住樊鼎的衣袖说:“今晚你真的要帮我驱鬼?”

樊鼎耐心地解释说:“不是驱鬼,是劝说。我只能与她沟通,了解事实的真相。你的冤亲债主只有你的真心忏悔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离开你的身体,别人是无法强行驱除的。”

李密觉得背上一片冰凉,浑身忍不住颤抖着说:“可是,阿鼎,我真的很害怕。”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叶小舟,孤立无援地在狂风暴雨的大海里航行,随时都又被巨浪吞噬的可能。什么高高在上的父皇,无微不至的母后,都是摆设,谁也救不了他,只有樊鼎,就是那唯一的小舟,载着他驶向彼岸。

樊鼎面带微笑推开门,就像拉着弟弟的手一样握着李密的手走出去,安慰他说:“你如果实在害怕的话,就念地藏王菩萨的圣号,他会给你力量的。”

他们边说边一起走进李密住的房间。

李密坐立不安,心里七上八下地很是难受。

樊鼎哄他说:“乖乖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听话,没事的,不用害怕,等你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了。”

李密闭上眼睛,心脏紧张的快要跳了出来,他嘴里不停地念着地藏王菩萨的圣号,觉得一阵阵暖意袭来,自己不再孤单。

樊鼎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打开盖子,在李密面前一晃,李密就很快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樊鼎打开阴阳眼看着阴灵,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叫道:“蓉妃,这几天我们聊的话你都听见了?”

阴灵不耐烦地说:“怎么又是你?上次就对你说过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樊鼎和颜悦色地说:“好了,不要使性子了,我是来帮你的。”

阴灵爱搭不理地说:“小屁孩,你怎么就肯定我是蓉妃呢?凭什么那么好心来帮我?想要欺骗我,你还嫩点。”

樊鼎见蓉妃还是一副油盐不进地样子与他扯皮,便大喝一声道:“好一个狠毒阴灵,连一个2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原本我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打算找你谈谈,为你伸冤,没想到你这样不识好歹,看来我今天是饶你不得了。”

蓉妃被他这突然的一吼吓得一哆嗦,嘴里却不饶人地说:“你不过是个江湖小骗子,与什么江湖术士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到处招摇撞骗。潘玉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到我面前来逞威风,你有本事就来抓我啊,我看你就只会吹吹牛,吓吓人罢了,没那个本事。”

樊鼎正义凌然地盯着她说:“我堂堂了尘高僧的嫡传弟子,悬壶济世,治病救人,那容得你在此胡言乱语,污蔑我师父。我们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会把你一个小小的阴灵放在眼里?”

阴灵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像一汪清澈的泉水,没有任何的杂念和污垢,他的话掷地有声,不像是在吹牛,心里不知不觉增添了些许好感。

她试探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是了尘大师的徒弟?我没听错吧?”

如今世上拉大旗做虎皮的人太多了,真假难分。但是,听到樊鼎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了尘大师的嫡传弟子,阴灵的语气有些犹豫不决,口气也温柔了许多。

樊鼎说:“对,我师父正是你的亲舅舅,前大禹国国师端木良忍。”

当听到了尘大师的真实名字,阴灵彻底怂了,不再嚣张。了尘大师原本是大禹国的国师,端木雪莲的亲弟弟,他饱读史书,运筹帷幄,辅助宇文烈治理国家,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他做人低调,离开大禹国后一直隐姓埋名潜心修佛。知道他是了尘大师的人很多,但知道他的俗家名字的人少之又少,知道他背景的人也只有他最亲近的人了。

舅舅从没收过徒弟,却收了他,如此器重他,栽培他,他会不会是与大禹国皇室有关系的人?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在阴灵的思想中。

她进一步试探说:“你是大禹国人?”

樊鼎连想都没想一口否认道:“不是,我师父说,我是新月国人。”

阴灵松了口气想,看来他既不是新月国皇后的人。也不是大禹国母后的人。不会有害她的心。说不定真是上天看到了她的冤情,派来拯救她们母子的人。

阴灵低声说:“小师傅,对不起,刚才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确实就是你要找的蓉妃。你能先告诉我舅舅的情况吗?”

樊鼎见她认错了,声音柔和下来说:“当然可以,你多久没有见过他了?”

阴灵伤心地抽泣着说:“自从我嫁到新月国就没有再见到过他,舅舅,我找你找的好苦啊。这么多年来,你到底在哪里?”

樊鼎说:“二十年前,师父收养了我,便带着我一起到深山里的寺庙修炼。去年初才下山来开了这家医馆后叫我在此行医,他就去云游了,不过他已经收到了我的飞鸽传书,很快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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