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帅在树上利用树叶的遮挡,防止敌人的察觉把望远镜前端用碎布包裹以防止太阳的反光,在树上一动不动的观察了一白天的时间。敌人有四个,两个人一班,两个小时一轮换。中间间隔有三分钟无人看守中间帐篷的时间。
入夜,潘帅悄悄的从树上爬下来,在远离敌人据点的一洼泥地处停下来,把仅有的裤子只留下四角裤的样子后,用匕首把两条裤管割成了条状的绳子,先把全身上下图满泥巴,又用刚刚做成生把野草绑在身后,又潜回了敌人据点的后方,因为潘帅观察到敌人只是在在帐篷前溜达,并没有在帐篷后面巡视,这就有了让潘帅的可乘之机。
潘帅在距离敌人帐篷后大概有三百米的距离开始匍匐前进,这三百米的距离让潘帅足足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才爬到了,到了目标中间的那个帐篷后,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敌人的换班时间,之所以要等这三分钟是为了避免用匕首划开帐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把敌人吸引过来。又等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潘帅听到前面敌人换班说话的声音,潘帅赶紧用匕首把帐篷化开一个人能爬过去的洞口后。又仔细听了一下周围动静,在确定没有异样后快速的进入帐篷里面,这间帐篷并没有灯,好在潘帅在黑暗中已经适应了这黑暗,集中目力所及之处,在帐篷中间摆放这一张行军椅,椅子上赫然的坐着一个人,这人察觉到后面帐篷有人动作并没有声张。
一直等到潘帅进入帐篷后和潘帅四目相对快速的出手开始了对潘帅的攻击。
潘帅并没有观察到中间这个帐篷里有人,这也是考虑欠佳的地方,不过对于一个入伍两个月的新兵能做到进入帐篷而且没有引起外面敌人的注意已经很是难得了。
二人并没有废话,潘帅拿着匕首先开始了进攻!
敌人(职业军人)看到一个满身被泥巴包住的潘帅后也是大吃一惊,开始接受任务时说就是一个菜鸟来进攻他们拿走一个文件袋(里面什么都没有),所以五人都认为一个新兵蛋子能有什么能耐,当看到潘帅这个全身泥巴,手里反攥匕首,眼睛在黑暗中透出一股凶光,说实话还真是心里有点发毛,虽说早就察觉了帐篷后面有人划开帐篷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黑暗中看到潘帅这幅模样也是一愣神。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潘帅手持匕首已然冲到了这人的跟前,对着前胸就是一划,未等敌人反应过来就把在学生生涯打架的恶毒招数之一用膝盖狠狠的顶向了此人的裆部,这一系列动作下来也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还没容的敌人喊叫,在倒地的同时潘帅用左手捂住此人嘴巴:“别动,动就捅死你。”
怎么可能不动啊,谁被人用膝盖全力的顶一下不痛死才怪,敌人躺在地上双腿抽搐了几下,被潘帅这一狠毒招数给弄晕了过去。。。。
潘帅看到这张了张嘴呃。。。。。算了,赶紧拿着椅子上的文件袋从帐篷后面的窟窿钻了出来,正个过程不过才两分钟不到。
钻出了帐篷为了不引起剩余敌人的注意又继续趴在草丛里潜伏了下来,然后又用三个小时的时间才爬出了敌人的警戒距离。爬到树上把装备取回,快速的隐入了茫茫的丛林之中。
在丛林中潘帅马不停蹄的跑到了中午,确定了没有敌人追上来,把文件袋打开看了看,里面没有想象中的机密文件出现,而是一张照片,一张教官生机的照片!
潘帅看着照片正面有些疑惑,反过来看到了一行字,上面写到:佟亚,女29岁,现役成都十四军云南某团指导员之职。11月3号被俘在边境线一个少数民族村落沧源佤族一栋房屋内!
潘帅看完大吃一惊,拿出军事地图赶紧找到佤族所在地,距离潘帅现在的位置大概有五十公里,已经是在中国和缅甸的交界处,途中原始森林有七公里左右,要过怒江,还要爬过一座不知名的山峦。
此时已是潘帅野外生存的第五天,还有最后一个任务就完成了。一个新兵并不知道这是演习,潘帅天真的认为生机是真的被俘了。
是完成任务还是去解救生机?潘帅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前者完不成可以再来,生机要是发生不测潘帅内心肯定会内疚一辈子的。拿出第七个任务袋子撕了一个粉碎,看看全身上下就形似一条四角裤的裤子,一把没有子弹的88狙,一把还有七发子弹的手枪,两把匕首,定位仪,指南针和军事地图,还有一个望远镜。
把望远镜扔掉,可以用88狙的瞄准镜,把初始那把匕首狠狠插进了一棵树上,大踏步的奔向中缅边境处的佤族去解救生机!
如果你在丛林中看到一个背着狙击步枪,一手手中拿着指南针,一手拿着匕首、全身上下只着一条看似是四角裤而且全是半干不干的泥巴人,还以为这是哪里的野人出没了。
潘帅顾不得这些,走到了原始森林的边缘处就听见了隆隆的水声,再走近一看,一条宽五十多米,水流打着漩涡奔涌而过,潘帅知道这是到了怒江。潘帅用匕首在江边的竹林砍了三根碗口粗细的青竹,长度留有四米长,然后把前后端用仅剩下的绳子牢牢的捆住,又用藤蔓编织了一节绳子把自己和竹子捆在一起没有犹豫跳进了极速奔涌的怒江之中。。。。。。
许是长时间没有进食没有足够的体力,或许水流太急稳定不住自己和三根竹子,又或许心中急切的想要救出生机,潘帅晕在了激流勇进的怒江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潘帅悠悠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竹床上面,身上的武器装备都不见了,一个弹跳从床上蹦了下来吧正要进屋的一位大娘吓得一句方言说出了口(据潘帅后来回忆说那位大娘看到昏迷不醒的潘帅从床上Duang的一下跳起来的时候,本能的说出那就话翻译过来应该是“妈呀”二字)也差一点晕倒,好在后面一人扶住了这位大娘才没有从二楼楼梯滚下去。
再后来接触中,潘帅了解到大爷大娘是怒江边的渔民,正在架着小舟打鱼的时候看到从远处飘来了溺在江中的潘帅,老两口赶紧用鱼叉把昏迷中的潘帅捞上了船,探了下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赶紧抬回家中把潘帅身上的武器全部解了下来,大娘看到这些枪啊刀的害怕的问到“老头子咱们救得什么人啊,这刀把枪的,别是坏人吧?”(方言)
“看着不像,你看他这个裤头还是迷彩色的,这样,你去叫村长”
大娘把村长叫来后还有大爷三人匆匆上楼,带头的大娘正好看到潘帅从床上跳起来那一幕。在后续的了解过程中,潘帅只说自己是军人,赶着去执行任务解救自己的战友,村长看着眼前的这个相貌耐看的大男孩,知道这是真话,让大爷大娘赶紧给潘帅预备了一些吃食,又把装备还给了潘帅,末了又给了潘帅一身大爷的衣服,这身衣服上衣短下衣也短勉强穿在家典型北方人的身上,大爷看出了潘帅的不自然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孩子,这总比你那裤头子强点吧?”潘帅脸色一红,低头看到好在鞋子不用换。普通话最好的是村长,潘帅打听到关押生机的那个村子距离此处还有十几公里的山路,但是要是走水路也就是三四公里,潘帅叹然到自己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在江里飘了这么长的时间被好心的大爷大娘救了上来。潘帅抬头对着三人说到“大恩不言谢,任务结束后我亲自过来拜谢三位的救命之恩,呃那个大爷,麻烦你能不能把我送到那个佤寨呀?”
“没有问题,只要你能救出你的战友我们怎样帮你都行。”村长接过话说道。
旁边的大爷点点头。
“好,那就劳烦大爷了。”
村长,大爷,潘帅三人坐上打鱼的小木舟顺着江水而下,不大的时间就到了距离佤寨不远的江边。潘帅上了岸,然后对着二人鞠了一躬,转身奔向了佤寨。
这时候野外生存训练任务的时间已经来到了第六天,也就是说潘帅在怒江漂流了一夜还多!
不大的时间,潘帅站在佤族佤寨的村口处,他这身打扮实在是异类,身着虽说是少数民族的服装,但是真的不合身,而且还背着***。为了不引起佤寨村的人的注意,还是老的办法,上树躲了起来,把狙击步枪托在手中,用瞄准镜观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