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入冬已有很久,树叶凋零,百木不复。在枝头呼啸着的是迅猛而又凄凉的风。
秋收冬藏,周而复始。你永远无法指望这帮闲人能够在冬天平安无事,休养生息。这个时候的人们虽然裹着棉袄,带着厚厚的帽子,可仍就掩藏不住火热的耐心。
都说炎热的夏天和欲望复苏的春天是某行为的高发期,其实不然。愚蠢的,无法控制住自己的人们,无论在哪个季节,哪种环境下,内心的野兽总是会被激发。
或许站着,或许坐着,或许躺着,或许爬着,或许一个人,或许两个人,或许三个甚至更多的人。这个时候,啊,就是这个关键的时候。
人群中的佼佼者,那些特别具有实力的人,自然就会变成抢手货。那同类呢?就好像你隔壁包房里的人发出了比你更臭,响声更剧烈的猛烈撞击。除了捂鼻子以外,自然就会有一种下意识的羞愧之情。
为什么……我拉出来的没有他臭,为什么……!我的屁没有他响………………有时候特别奇怪的,就好像这一堆连环的撞击能给人带来一种心灵上的震撼一样。
所以强烈建议,累了乏了,戴上耳机听一下。或者切身实际的感受——那令人内心澎湃的激情。是年轻时候的味道。
“天哪,神父!你得帮帮我!然后那些人一看到我就发了疯一样的往我身上扑……”
马歇尔神父听着这非常不符合规矩的发言,耐心的解答着。就像之前他站在高台上所对每一个人做的那样。这家伙的天性似乎就带着那么一股子善意。
“孩子,我也一样。”
“……所以,您能把您的屋子借给我暂住一宿吗?你知道的,我已经实在无处可躲了。”
窗户对面的人用求助的目光盯着那一抹黑暗。
“……对不起,孩子。就像教会所规定的那样,神久的房子是不能容许有其他人的。”
马歇尔说道。他似乎已经能感觉到对面的失望,就像他小时候四处游荡时所经历的那样。
“所以……今晚的教堂,会为你留一盏灯。”
……
也许这盏灯并不明亮,也许这里根本没有灯。但至少他已经做了他该做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们从来都很擅长妒忌,也很擅长毁灭。他们会毁灭他们看到的一切比他们优秀的事物,因为妒忌本来就是人们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只不过就是这种欲望存在的多少罢了,就像物体始终都存在有惯性一样。逻各斯的存在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这里插一句我一直在说的题外话,这里的逻各斯指的是规则。至于我为什么不直接说规则,大概是方便我插题外话吧。
送走了这么一位善良的客人,客人留下了两个金币。按照惯例啊,一枚金币捐给教会,一枚金币捐给个人。
尽管教会一致认为马歇尔不应该得到这么多的钱。但很可惜的是教会需要这么一个人在东部教区保持他的位置。
就像人们需要七宗罪的平衡来控制。教会对下属的控制也是要有这样起起伏伏上上下下的平衡。
不然就会出现一系列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