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生活总是会被某些人打断。就像蹲在马桶上行便时,手机突然掉了下去。
试想一下那又湿又黏的黄色一坨沾上冰冷的铁器,肮脏的水花跳跃着贴上你的屁股……事实上如果你衣服比较长,还可能会溅到你的衣服上。
名状教会,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事情发生在这一年的冬天。村里的一位闲着蛋疼的木匠,立志决心要让这里,这座小镇成为全世界最有名的文化交流地。
那么文化交流靠什么呢?当然是靠文化……虽然这是一句废话,但也特别印证了文化交流靠文化的重要性。
啊,于是呢,他就在这座人口基数不到500人的镇上,又重新建造了一所高耸的圆顶的建筑物。
这建筑物,很奇特。奇特的地方在于远看就是一座糖葫芦,而近看呢,就像是无数蒲公英堆叠在一起。唉,就这样,你说奇不奇。
如果按照这样发展,那么这个木匠可能就是村上…啊不,镇上最出名的人了。可惜不然。对于一个建筑,如果他没有使用的人,那么这个建筑物就是无意义的。
而恰巧呢,就在这名木匠做完不久,啊,一个白胡子老头带着他的全家搬到了这里。起初也没什么,不就是白胡子老道搬了全家吗。
当这个镇上的小孩越来越多,事情就开始不对劲了。诸位都知道啊,像这种不到500人口的小镇,自然就是村头长村尾短。反正像那种某某人在地里拉裤子了,这个不用一点点时间就能传遍整个镇子。
尤其关键就是冬天,冬天闲人多。大家呢,有事没事贝恩酒馆聊聊天。聊着聊着没话可讲了,自然就聊到最近发生的事情了。而那年的信息闭塞啊,国内的你要快马加鞭,时间又来不及。
所以呢,只能聊些镇内的事情。而巧了,每年冬至中旬这个小镇就会进行一次人口大普查。
这个人口不查不要紧,一查不得了。原来500人的小镇,妇女是200人,男人是300人。现在过去一个月时间变成了600人。
多出来100人,什么人呢?就是小孩子。有穿自制麻布尿不湿的,有不穿的,有男的,有女的。还有一些特殊人群。
那么话题又来啦,这位传奇老道是怎么辛勤劳作得到这100人的呢?其实这并不是他繁殖能力尤其突出。也不是他魅力无穷大。
这些人呢,都是从境外也就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很有意思的是这是每一次偷渡的人群一样都是分批分批来,而且每次都能来点新花样。
不过唯一不变的,大概也就是某个木匠的建筑物了吧。他们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久而久之,似乎是缺少了一根木头。所以这里的人们就给这座建筑冠名为名状教会。
有教会,有圣堂。那么自然就得搞点教义出来。教尊是谁呢?不是白胡子,反而是一个长着奇形怪状触手的玩意儿。
众所周知。没有火刑柱约束的人们思维总是有些特立独行。虽然这里并不是鼓励火刑柱的多多安排,但有时候教会控制人们的思想,在某个方面就是保护教会以及人群以及牧师的安全,可以说这是三方受益。
如果国家加进来,那么就是四方了。因为一个国家的良好统治,也是离不开教会控制人们思维的……这些暂且不提。
有教自然也就会有人去信。有人信,那么自然就会有人帮他编。于是像什么神职人员啊,像什么工作人员啊,像什么编写者啊,像什么传诵者啊……都出来了。
就像哥特式的风格一样,灰暗的间里,高耸入云的尖塔与漆黑惨淡的火烛,无时无刻的不在腐蚀着你的神经。忽见一缕阳光从琉璃顶上撒下来,照在高台上的呻唱上——这是人性被压抑到极端之后,所能看见的唯一的人为光。
————还是彩色的。这就使得它的效果比罗马式的更加突出,更加的怎么说呢,奴役人们的神经。
信徒渐渐的被剥夺,那么教会的人自然也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