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电梯口,纪绾绾才发现不对。
忘记拿房卡了。
看着电梯一会上去,一会下来,就是没有到她这一层的。
不能守株待兔,纪绾绾向着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敲过去,没有一个房间有回应。
只剩最后一间角房了。
“笃笃笃!”
“叮!”电梯开了。
“孩子,你这么早就来了?”一个保养得宜的老妇人亲切的对纪绾绾喊话。
脚下的步子也加快朝她走去了。
“您是?”纪绾绾直觉她认错人了。
“你妈妈没跟你说吗?没关系,不管怎样,你是纪家的孩子就行。”
纪家,这个奶奶真的认识我。
纪绾绾想起上周妈妈打电话说有事跟她商量,但是因为做毕设耽搁了,现在联想起来莫非是歪打正着。
“给,这是我跟你妈妈为你准备的。”桓老太太开了角房的门,朝她手里塞了一包东西。
“这是安神药,一会你喝了就行。”
门关上了,纪绾绾看着手里的药,到底是什么事情?
打妈妈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桓哲很纳闷,老太太怎么就让他喝了一杯水就赶他回房休息了,还不同意他带她回家住。
怀疑的打开了角房的门。
纪绾绾就在门内站着,四目相对。
猝不及防,出现了一个年轻男子猛地将桓哲推向了纪绾绾,又立刻把门关上了。
不远处的电梯口,桓老太太赞许的对西城竖起了大拇指。
门内。
纪绾绾一米六五的身高在桓哲面前属实有点娇小,不堪重负。
“你是谁?”桓哲记得她,是刚刚酒吧里的捞女。
撞了自己都不道歉吗?还这么质问她,纪绾绾有点生气。
“你又是谁?”
虽然眼前的男人确实长得不错,但是跟纪绾绾的男神,陈拾老师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
桓哲不想跟她就这样对峙下去。
门打不开了。
“怎么回事?”
纪绾绾上前询问。
桓哲渐渐感觉到身体起了异样的反应。
这种感觉他经历过,刚在桓堃就任的时候,有个女秘书为了上位在他的咖啡里下了药。
后来就再也没有女秘书了。
老太太竟然连这种招式都想出来了。
桓哲竭力克制着自己,怒视着纪绾绾,颤抖的声音,“怎么回事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
纪绾绾也上前不停的扭动着门把手。
看着纪绾绾胸前的高耸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桓哲喉结微动。
老太太这是下了多猛的药,感觉比上次强了好几倍。
确定眼前的女人并不想跟他发生关系,桓哲只身进了浴室。
撂下一句,“如果不想失身给我,就不要开浴室的门。”
纪绾绾顿了,这是长辈强行做月老来保媒拉纤了。
妈妈竟然会想出这招,我还是个学生啊喂!
可是,如果不是自己恰好来到了这,那在这的人会是谁?
没关系,不管怎样,你是纪家的孩子就行。
纪家除了她,只有还是高中生的纪纤纤了。
纪绾绾认真思考着,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不会想到生米煮成熟饭这种卑劣手段来。
“哗!哗!”
水流声不断从里面传出。
看来是自己错怪这个男人了,他很正直。
纪绾绾静静的坐到沙发上。
明天第一节就是陈拾老师的课,穿成这样过去肯定不行。
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一定是来救渣男的。
顾不上会被渣男报复,纪绾绾赶紧跑到门口喊:“有没有人能来开开门!我们被锁在里面了。”
但是不管怎么拍都没有人过来。
桓哲的声音从浴室里沉闷的传了出来,“别白费力气了,没有我奶奶的允许,没人敢来开门的。”
纪绾绾无奈,气的狠狠踢了一脚门。
被反弹坐到了地上。
浴室里,桓哲一遍一遍的淋着冷水,努力自持着,为了保持体力蹲到了地上。
纪绾绾看着透明玻璃墙后面的身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了。
要不要进去看一下。
心里还没想好,手已经打开了浴室门。
闭目养神的桓哲,听到声音立刻睁开了眼睛。
氤氲的水汽中,纪绾绾婀娜的身姿展现在他眼前。
桓哲竟不敢再看,头偏向一侧。
是冷水!
纪绾绾越过桓哲,立刻将水龙头关了,身上也被淋湿了。
少女蹲下来焦急的询问:“你还好吧?”
呵气如兰。
桓哲脑中突然出现了这个词。
属于处子独有的体香直往桓哲鼻子里钻。
一向傲人的自制力在药物作用下一点点消散,濒临崩塌。
“不是说了不要进来吗?”
语气带着隐忍,沙哑而深沉。
手指因长时间的紧握,加上被冷水冲刷已经现出了乌青色。
隐隐有血丝渗出。
纪绾绾柳眉微蹙,拿出手机查应该怎么办。
竟然断网了,求救电话都拨不出去。
该死的。
眉间紧皱,长而浓密的睫毛,眼睛空放着,高挺的鼻梁挂着水珠,薄的恰到好处的唇瓣。
纪绾绾越是盯着桓哲,越是有种陷进去的感觉。
他也是受害者来的。
“咳咳!”
桓哲捂着心脏,突然而来的巨疼,好像要炸开来了。
纪绾绾咬着嘴唇,倏地一咬牙一跺脚上手给桓哲脱起了衣服。
“你干什么?”
桓哲捏住她的手腕,却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听说不发泄会死。”纪绾绾挣脱开大手。
“今天的事情,过去以后我跟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明天门开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桓哲心口一滞。
这种事情被她说的这么轻飘飘,竟然莫名的烦躁。
一向将女人视作自己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所以桓哲从来没有过女朋友。
刚在桓堃就任的时候,除了女秘书,也被不少女人勾引过,追求过,但是桓哲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就使不少人望而却步了。
现在......
纪绾绾的手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
桓哲闷哼一声,一把将纪绾绾圈在了怀里,占据了主导权。
从来都是他领导别人,别人绝不能左右他。
纪绾绾终于知道怕了。
抿着嘴唇,俏丽的脸蛋在水珠映衬下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般,令人垂涎。
青涩而羞怯地说:“我......是第一次,轻一点。”
哪知道就是这一句,如野火燎原般,侵蚀了桓哲的自制力。
蓦地,抱起纪绾绾出了浴室。
他怕她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