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束强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我的宿友是跟班的每天都要比我早起半个小时,虽然是我的舍友,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我们两个很少一起沟通,甚至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作为一个宅男我做的还是很称职的。
我卡着点起了床,洗漱完后机会赶不吃早餐的时间,所以我得床头上备了不少零食,拿上几个饼就匆忙的出了门,工作的地方不是很远住宿的地方离生产区还是很近的,环境很是糟糕到处都是油污,生产的时候灰尘和噪音都很大,我每次都会带上两层口罩,虽然呼吸很困难,但是你这的准备都是必要的我的同事十一位老师傅工作经验丰富,喜欢下象棋,爱下象棋的人都很聪明,别问为什么,因为他秃顶了,他每天都比我要早到工作区,我们工作的职责就是及时组装跟换的扎机,我都跟他学了几个月了,但是也只是学到一些皮毛,让我一个人去干还是很棘手的,上次国庆他请假了半个月,我可是白白加了几个班,加班加点换上的轴承,用了不到一天就烧了,那又忙有不讨好的活, 他这一回来,我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踏实感,感觉就像自己的父亲,每天只需要重复的组装不同型号的扎机,不断地重复这些样乏味的工作,不是我想要的,上班的时候时常也会回想过去的那些不如意的事儿,要是当初我小心一点也不至于磕碎了门牙,说话漏风,害的我都嫌弃自己,也不至于我五音不全,也不至于看到班上的女同学都不好意思打招呼,更别提追求了女童学了要不然也不会单身到现在,哪有那么都要不然,父母给我了的身体被我践踏的体无完肤,要是让我那个已过世的母亲知道了,一定会为我的未来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