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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姜锦——

你叫姜锦,今年34岁,是一个典型职场女性的模样,长发虽不及腰,但乌黑中透着些棕色,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有种莫名吸引人的魅力。你的眼睛总是炯炯有神,眼神中总透露着光亮。你高挺的鼻梁让女性们羡慕,你的微笑很倾城,正是因为你的长相,所以你很受欢迎,你的业务水平也不错,你精通理财项目,所以你很受客户的喜爱。

但这一路上你经历了很多坎坷,你的成长经历很曲折,

34年前的一个夜里,随着一声啼哭,你出生了,但你的母亲却因为难产而死。你的父亲就只能亲自喂养杀害了他妻子的凶手——没错,就是你。

你的父亲体弱多病,并且在60年前因为手头紧,迫于无奈,为一个在黑诊所接受治疗并且急需血液的地摊老板献出了自己的血液,这个地摊老板也没有经济条件去接受正规医院的治疗,只好走了歪门邪道。这让他换来了200元的回报,让当时家境贫寒的父亲有了点生活的希望,但这一丝丝希望被黑诊所破灭了。黑诊所没有正确做到消毒,将针头重复使用,让你的父亲不幸感染了HIV,也就是俗称的艾滋病。现在他通过药物治疗,已经可以正常生育了,于是他生下了你。但更不幸的是,你的父亲由于病情的控制不当,有了并发症,患上了肺癌。巨大的压力使他几乎承受不住,他逐渐消极对待病情,渐渐的放弃了治疗,终于,在你3个月左右,你的父亲因为癌细胞转移,不治身亡。

你只好由奶奶照看,但仅凭她的一人之力,无法扶养你成人,她现在就是一个空巢老人,没有经济来源,只能靠着微薄的退休金维持生活,但这似乎并不够你们两个人的生活所需。她也于心不忍,不忍再看着你和她一起受罪,于是她决定把你送到孤儿院去,让那里的人接替她的工作。

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天上的星星在闪着,时不时传来几声蝉鸣,但这并不能给人一种安逸之感,却给人一种悲凉凄惨的感觉。你的奶奶迈着蹒跚的步伐,脚踩在湿漉漉的泥土上,发出“嘶嘶”的声音,她走到门前,深呼一口气。将包在你身上的毯子又紧了紧,把你悄悄地放到地上,临走前还说了句“孙儿,不要怪奶奶,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请你原谅我。”然后她双手合十,好像在做什么仪式一样。做完这些,她转身离开。

从此,你完全没有了亲属,只有你一个人孤寡地活着,你出生就失去母亲,没多长时间又失去父亲,现在奶奶也不要你了。在世人眼里,你可能就是一个克星,是人们眼中的灾星,走到哪里都会带来霉运,没有人想要和你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你就被发现了,孤儿院的人把你抱了进去,你因为冻了一晚上,所以发了高烧,这次高烧虽没有带走你的生命,这可能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高烧却导致你左耳听力下降,简直就是难上加难,使你弱小的身躯上又多了一处瑕疵。你不再健全,但你现在还小,你还意识不到,你还只是个每天只会哭哭闹闹、嘤嘤地叫着的幼儿。你现在没有退路,只能苟且地活着。

在孤儿院的日子里你也没少受罪,你是后来的,所以不敢和之前来的孩子一起玩,甚至连说话都不敢。

你就这样度日如年,度秒如年地生活着。

在你3岁左右的一天上午,吃饭的时候,一个男生不小心把汤弄洒了,刚好洒到了你的腿上。汤比较烫,你的皮肤受到了点烫伤,但这个男生并没有对你道歉,还爱搭不理地对你说:“洒了就洒了嘛,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感到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线断开了,你没有控制住你的情绪,朝他的饭里吐了口唾沫。这让他很生气,于是他想要动手打你,但被院长拦了下来。

就在你们到院子里面玩的时候,这个男生趁你荡秋千的时候,把你从上面推了下去,你的脚趾两处骨折,院长立马把你送到医院,通过治疗,你的身体没有了大碍。但那个男生,并没有受到相应的惩罚,只是进行了口头教育。

你在医院休养的这些天中,院长没少照顾你,仿佛让你感受到了亲情,你逐渐不再那么孤独。他对你和蔼可亲,一经常把好事让给你。

你的4岁生日很快到了,院长给你了一个生日蛋糕,但他告诉你,吃完蛋糕要和他去一个地方,说是给你的惊喜,你也很快答应了他,你的内心也无比激动。

吃完蛋糕,他把你拉到了一个门市房里,那里面摆着很多化学药品、一张木板床和一些奇奇怪怪的器械,他告诉你坐在那里等着他。

你刚一坐下,就感到眼前一阵黑暗,你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姜……锦,醒醒啊……”

过了一会,你感到疼痛难忍,你渐渐睁开了眼睛,喊叫声自然地从嘴里发了出来,院长被吓了一跳,在那里愣住了。你的声音也很快惊动了周围的人,警察也很快赶到。随后,院长被带走了。

“你为什么这样做?”警察问道。

“我……我也有我的苦……苦衷啊。”院长吞吞吐吐地说。

“你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下狠手,你尽量交代清楚一点。”

“我的女儿,在三年前卷入了一场大火之中。无情的火带走了她娇嫩的肌肤,她的胳膊变得和鱼鳞一样,她从此不再和我们说话,好像也很害怕和别人交往了。”

“所以和姜锦有什么关系?”

“我看她的肌肤很光滑,想着,能不能把她的肌肤转移到……到我女儿身上呢,于是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亲自动手,但这样可能会造成感染,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如果去医院做手术会很贵,我根本无法承担,况且这不是什么正规的东西。”

“你也知道?那你还这么干!”

“于是,我在蛋糕里下了手脚,在网上买了几粒特效安眠药,说是很好用,然后我就加到了蛋糕里。我还通过一些不法渠道获得了手术刀和一些医疗用品。真的……真的好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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