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起恢复以往更新速度,仍旧是每天1-2章(因为要找工作啊,都失业快一个月了……),前几天一天8000 爆发的比较累,呵呵。如果哪天小鸟要爆发,会提前告诉大家的:)请大家多多收藏,鲜花……多谢了!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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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全身痛彻骨髓的感觉。
周围一片黑暗,因为任天赤无法张开沉重的眼皮……
我死了吗?
任天赤只记得那七彩的光芒笼罩了自己的身体,以及那一声清脆悦耳却娇滴滴的“虫虫”……
黑暗中,一股苦中带甜的暖流流入任天赤口中,似乎是有人用汤勺将一些液体送入自己口中。周围似乎有人在说些什么,不过任天赤听不懂,不是听不清,而是真正的听不懂。任天赤可以清晰的听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对话,他可以清晰的听见每一个发音,但是这些发音的含义他却无从明白。
喂他吃东西的应该就是那个女人,因为她的声音很近,喂食的动作也十分轻柔,甚至让任天赤想起自己小时候,母亲伊莎贝尔喂自己喝汤的情景,同样是一小勺一小勺的,也同样是轻柔温暖的。
任天赤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是他连一个小手指都动不了,身体仿佛与大脑脱离了,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啊,仿佛灵魂飘在空中,凝视着早已死去的躯体一样……
我是死了吗?这里是天国还是地狱?
为什么会有人喂我吃东西,妙莉呢?加洛斯呢?小轰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一阵昏厥的感觉袭击了任天赤,口中的汤水呛到了气管,但是他却无法咳出声来,一下子呼吸不畅,再次失去知觉……
……
也不知过了多久,任天赤昏昏沉沉的清醒过来,不过这次与上次不同,他发现自己可以艰难的睁开双眼了。
“这是哪里?”
任天赤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阔的的大床上,不是普通的大床,至少任天赤在伯爵府中也没有见到过如此奢华的大床。
由于任天赤仅仅只能睁开眼睛,却无法控制其它任何一块原本属于自己的肌肉,所以,他只能看到目力所及的部分。
这是一张形状奇怪的床,至少任天赤是这么认为的:这张床都是用上好的木材制造的,床的四角应该都有一根支柱支撑着一个木质穹顶,穹顶上挂着薄纱,以至于任天赤能远远的透过薄纱隐约看到外面的景象,穹顶由四根圆形的木材构成,每根木头上都雕刻着一个龙头蛇身的怪物,怪物口中含着一颗金色的珠子,显得非常怪异。
我没有死?我被人救了?妙莉和加洛斯去哪里了?
任天赤正在胡思乱想,猜测着妙莉与加洛斯去想的种种可能是,一个衣着华美的少妇推开房门,缓缓走到床前,她身后有两个侍女,一个端着一个金黄的圆形托盘,托盘中放着一个装着黑色液体的小金碗,另一个手持一把羽毛扇。
三人开门和走动的步伐都很轻,以至于任天赤都没有注意到她们进来,直到那华美的少妇缓缓地掀开那层薄纱。
同一时间,那少妇看到了任天赤,任天赤也看到了她。
任天赤被少妇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不过那少妇却没有看出来,因为任天赤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那少妇的眼中立即涌出了泪水,看得出他很激动,她急忙将任天赤扶起来,靠床头坐着,动情的和任天赤说着什么,不过任天赤既听不懂,又无法开口说话。
那女人见任天赤没什么反应,便回头对那个拿着羽扇的少女说了几句话,那少女便急忙走出房门,一会功夫便带回一个须发苍白的老者。
那老头进门后,向那个少妇跪了下去,口中不知说些什么,那少妇抬抬手,那老者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走到床前,用三根手指捏住任天赤的手腕,双眼微闭,像是感受着什么似的……
不一会功夫,那老者缓缓睁开双眼,表情凝重的向那少妇说了几句话,那少妇挥挥手,支走了老者,这才端起那只小金碗,一口一口仔细的喂任天赤吃。
金碗中的东西虽然不好看,但味道却还不错,清清凉凉苦中带甘,每吃一口任天赤都觉得身体似乎恢复了一丝力气,不一会的功夫,任天赤已经把那一小碗半固体状的汤水吃得干干净净。
少妇见任天赤很有胃口,不安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向那持羽扇的少女挥挥手,那少女便轻柔的给任天赤扇着风。那少妇又扶着任天赤躺回床上,一直和任天赤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虽然听不懂,但那少妇的声音却宛如夜莺啼叫一般十分好听,任天赤也乐于多听,渐渐的困意袭来,任天赤又沉沉睡去。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每天任天赤都会清醒几个小时,每当这时,那少妇都会过来给任天赤喂一些吃的,任天赤的状况渐渐好转,虽然仍旧无法行动,但他的全身逐渐恢复了知觉,并且他也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腿伤似乎已经痊愈了。
随着任天赤每天苏醒时间的增长,那少妇陪伴任天赤的时间也在增长,少妇非常漂亮,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而且,她隐约给了任天赤一种母亲的感觉,那是自任天赤六岁起就再也不曾嗅到的母亲的感觉……不过毕竟她不是任天赤的母亲,尤其是昨天,她竟然帮任天赤擦拭身体……看着眼前这个完全不曾相识的女人,用湿巾擦拭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的时候,任天赤窘迫到了极点,虽然他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但那面红耳赤的表情和忽闪的眼神使得那少妇不由得轻笑,却又像是生气似的爱抚般的敲打他的脑门……到了任天赤快该睡觉的时间,她竟然又给任天赤找来两个娇艳欲滴的少女,那两个少女倒是大大方方的脱光衣物,一边一个,躺在任天赤身侧,而任天赤被惊得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梦里,任天赤似乎又见到了妙莉,是在伯爵府那一夜的情景……妙莉,你在哪里?还有天雪,我还没找到你呢,你在哪里?
迷迷糊糊的思维似乎总是这样。
那少妇是谁?为什么如此照顾我,还有这里,这里究竟是哪里?我到底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