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常态则是妖,强忍身体的不适、朝着沙地那类似传送门的方向飞去,纹身男子越是反常、越要如此。
脑袋昏沉沉的,不是那种瞌睡的沉眠,而是酒精过度的眩晕,中毒和火毒还好、只是直接的消减血量值,而非是作用与身体之上,想来再来一个虚弱状态的话,估计是怎么都难以支撑了。
或许突然调转的方向让纹身男子有了顾忌,更或是其他的不知名原因,但王德发可以肯定得是,纹身男子那种近乎自杀的行为,绝对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在感受到身体的强烈不适后,距离传送门也越来越近,在接近五十米左右的时候,传送们出现了一个人.......
对的,一个人类,一个穿着金橙橙黄闪闪全服武装的人类。
刚来出来的人类也是注意到了王德发,只是其措愣的表情与眼神与王德发倒是别无一致,两人一个在地面,一个在天空,相互懵逼的看着对方。
卧槽....天上怎有人再飞.....
握草....怎么跑出个人类.....
留给两人懵逼的时间并不多,追赶在王德发底下的四人组也已经接近了传送门,令王德发感到庆幸的是,这四人组似乎与这一身骚亮装备的人并不对付,相互之间没有所谓的友好沟通、先礼后兵,反而是两名重装战士直接包围住了那骚包的人类。
但那名人类却是一点不显慌张,除了一开始看到王德发有些措愣之外,现在已经是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对于两名重装战士的包围熟视无睹。
而原本应该已经离开此地的王德发、此时却又突然盘旋空中观察起了下方的情况,怪物没看到,倒是突然蹦出个穿着黄色盔甲的骚包人类。
“肮脏的堕落祭司、趁还没发生冲突前,我慈悲的允许你离开此地”
穿着骚包盔甲的人类语出惊人,似乎他并不是被纹身男子四人给包围了,而是他把其四人包围了一般,态度相当的硬气,甚至可以说是盛气凌人。
纹身男子没有回话,只是看了看骚包的盔甲男子,然后便把目光投向其身后的传送。
“你们成功研究出了主动前往地狱的方式,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只要天上飞的那个鸟人,我们可以当作相互没有看见”
骚包的盔甲男子并没有与纹身男子沟通的意图,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我的耐心是有限,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要知道地狱工会的第一守则就是除掉你这种异类”
一号越过纹身男子,双手持着匕首叫嚣到。
“但你的实力也是有限的,识相的就当作相互没有遇见,否则的话,你今天就得埋藏在黄沙之中”
骚包的盔甲男子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胸前金光闪闪的盔甲,金色的盔甲铛铛作响,眼神不屑的看着一号,又冷笑的瞥了一眼纹身男子。
“结束你这种毫无意义的试探,只要我往身后退一步,地狱工会的人就会喷涌而出,你知道这种结果的”
只见纹身男子挥挥手,示意其两米已经呈三角形状包围的两名重装战士撤回。
“你是辛运的,天上的鸟人也是幸运的,如果不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就凭你刚才说的话,我都会折磨你千百遍”
骚包的盔甲男子倒是没有回话,只是眼睛盯着纹身男子、左手按在左下侧的一把小短剑上,似乎大有一言不合就动作的姿势。
在纹身男子离开一公里左右后,骚包的盔甲男子才朝着原地盘旋在空中的王德发说到。
“利用完你的救命恩人,连句道谢都不会吗”
王德发见状,到也不多话,眩晕的脑袋和方向感的大幅度丢失,早已不适合了继续赶路,虽说并不清楚眼前着骚包的盔甲男子是友是敌,但与其继续赶路被纹身男子追击的话,还不如主动贴近纹身男子的敌人,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就是战友!
摇晃的降落到地面,欲拱手朝骚包盔甲男子道谢,只是站立到地面上,身子却总是不住的摇晃,难以保持原地站立。
“看起来你的状态不是很乐观啊,似乎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觉,正好我现在没事、你可以原地躺上几个小时”
骚包的盔甲男子手指扣着鼻孔,更开始的威严高大骚包的气质相当的不符,甚至让人觉得不是很正常。
重度迷幻的副作用是沉眠,昏沉沉的脑袋、天旋地转的世界,如果不是身处逃亡之中,王德发或许早已睡去。
中毒与火毒的持续状态燃烧的不止是血量值,体力的疲惫也是在成倍的消耗,如果眼前这个骚包男子早已相识的战友的话,王德发只想倒头狠狠的睡一个大觉,不过很明显并不是,休息这词,对于王德发现在来说是奢望。
“谢谢,但我觉得我只需要坐一会就好”王德发退离传送门五米外,丝毫没有形象的原地躺了下来,说是坐、还不如说是躺尸比较适合。
原地躺下的王德发,此刻更觉得整个天地都在旋转,甚至觉得自己身子还在不断的向下坠落着,保持着对骚包盔甲男子的戒心,却不知不觉中的睡了过去。
在王德发昏睡过去后,骚包男子原地挖了个3X3的的小坑,只不过并不是要活埋王德发,而是不断掏出大小五十厘米的方正黄色物体,悉悉索索的把九个黄色物体整齐放到坑中、按照3X3的方式摆好,又掏出一个差不多体积、青蓝色外壳透明的晶石,放到最中间的黄色物体上去。
青蓝色的晶体在放上去的一瞬间,一到大约黄色的光芒从青蓝色晶体顶部散发、直通云霄,抬头向上望去,黄色的光芒看不到尽头,约五十厘米宽的黄色光柱异常的显眼,似乎是某种通讯方式或信标。
只不过已经困睡过去的王德发并不知道骚包盔甲男子做的事情,如果还清醒的话,王德发一定会再努力撑撑、飞远一点,找个安全的地方再休息,只是对于王德发来说,现在唯一算得上安全的地方或许就只有这里了。
按已知的纹身男子行为举止,就算此时有人跟王德发说纹身男子准备埋伏他一年王德发都会相信。
做完一切莫名的行为后,骚包男子两步并作一步的飞快跑到王德发的跟前,伸腿试探的踢了王德发几下。
“喂,你真的睡啦”
“真的睡啦?我要扒你衣服了?”
“我真的要扒你衣服了?”
“我真扒了啊?”
“我开始上手了啊,睡了没?“
“不说话就当你是默认了啊”
骚包男子把长镰扔到一边,粗鲁的把王德发翻了个身子,撕扯背后的零碎布条,上下其手的到处乱摸着,如果王德发此时清醒的话,肯定会二话不说操刀拼命的,毕竟这种怪异的暧昧行为,对于坚守了将近三十年贞操的王德发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翻弄完王德发的后背、似乎是不过瘾,又把王德发翻成正面,两只手在王德发的胸前腹部游走,这场景让直男同胞看得是浑身恶寒。
“怎么回事,那黑色的翅膀哪去了,明明看到的啊”
骚包男子在把王德发上半身全都摸了个遍后,似乎相当的疑惑,停止手中抚摸的动作,疑惑的看着王德发的胸部。
似乎是不死心,又把王德发翻了一个面,缓慢仔细的摩擦王德发的后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仔仔细细、不思一苟异常专注的摩擦着。
许久....在把王德发正反面都翻了N次以后,骚包男子终于停下那近乎猥亵尸体的动作了。
只不过这次却把目光望向了王德发的胯部位置,胯部的略微隆起也是让骚包男子思考了很久....
“我感觉我像个对着尸体不断猥亵的变态,翻弄完上半身以后还不满足,现在又要糟蹋下半身,虽然我是个正常人,但我觉得我此刻怎么都像是个有大病的死变态,可是为了地狱工会,为了这个世界的未来,即使让我做个变态,我也会义不容辞的牺牲自己的”
骚包男子盯着王德发的胯部喃喃自语,似乎在诉说自己的罪状,但怎么听都更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某种行为找寻借口和心理安慰罢了。
“罢了,我不如地狱谁如地狱,谁让我是地狱工会的一份子呢”
骚包男子说罢,伸手探向了王德发的裤子,只是在褪去裤子的时候似乎并不像上衣那般轻松快速,裤子比较完整,要想在不毁掉裤子的情况下退掉的话,只能是一只手拽着裤头,另一只手抬起王德发的屁股和双腿。
虽然有些难办,但办法总比困难多,当抓着王德发的裤头并顺势抬起王德发的屁股时,王德发睁开了眼睛。
“啊~握草,你在对我干什么”
王德发的叫喊声相当的凄惨悲凉且惊惧,似乎看到了什么令其极其崩溃的事情。
而在王德发惊叫出声的时候,骚包男子也是慌乱不堪,情急之下,做出了连骚包男子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行为。
只见骚包男子在惊叫卧槽一声后,反手一巴掌就把刚睁开眼的王德发甩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