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明亮的洞府中,两只刚开灵智的黑熊精。看着眼前只有一颗的化形丹,气氛陷入了诡异之中。
熊老大,故作大度的道:“二熊,我们能得到化形丹,你的功劳最大。这化形丹,你自己吃了吧”。
熊老二,装傻充愣的道:“那我就吃了,大熊”。说罢,毫不客气的抓起,配着精选蜂蜜服下。
这一幕,把熊老大气急,本来只是说个客气话,没想到二熊这么实在。
强忍着怒气的熊老大,语气平缓的道:“二熊,服用了化形丹,还需要炼化。你在洞里修炼吧,我去找东西吃,跑了一路也都饿了”。
熊老二,一脸憨憨的道:“嗯,好的,辛苦大熊了”。
熊老大爬出地洞,人立而行,锤胸怒吼,发泄自己的不满。
不远处,一只穿灰袍的蜜獾精。在静静的看着,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
高贤城,杜良候府,书房内。
头戴璞头,穿浅紫袍,面相敦厚的,世袭杜良候裴宪。裴候爷正在训斥自己最疼爱的嫡三子,海云宗的得意门徒裴庆之。
裴候爷很头疼,虽然说裴庆之是个聪慧的孩子。但也是最爱捣乱的,说是个纨绔子弟也不为过。
海云宗,在高贤城南外二百里的海云山上。现任宗主万世醒,与裴候爷曾是军中旧友,老相识。
就是通过这层关系,把资质不算太好的裴庆之送去修行。期望能学成归来,能够发展壮大,高贤城裴氏一族。
裴庆之的修行之路,也算是顺畅。三年时间,就进入到了炼气期巅峰境,是海云宗的翘楚。不过也得益于裴候爷,金银财宝灌溉滋养。
为此海云宗主万世醒,特批裴庆之回乡三十日,探望父母亲族。
可谁知裴庆之依仗自己,是炼气期巅峰境的修为,比以前更加的为祸乡里。
就在刚刚,裴庆之在安士坊贾家米铺旁,看见一名黑袍少年,腰间的玉佩很是漂亮。便起了歹意,想要据为己有,就让随行家丁直接上去硬抢。
但结果是硬抢不过,反被打成猪头样。要不是米铺的贾老板,上前劝和,就直接交代到那里了。
训斥过裴庆之,裴候爷愤怒的走出书房,来到会客厅。老管家丁三有,看裴候爷来到,上前做辑道;“候爷,车驾已经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裴候爷点头示意,漫步走出裴府,坐上一架青布马车,往贾老板的米铺而去。
米铺内,许安正在悠闲的饮茶。
一旁的贾老板,急得心慌,心里是敢怒不敢言。谁不知道在这高贤城内,裴家就是顶级的世家,根基深厚,无人敢去招惹,就是州牧也要给三分薄面。
但今天就大不同了,裴家的纨绔小子。竟然敢招惹,除魔卫道的许安。
要是招惹了别人,可能也就为保命顺从了。许安可不管是谁,只要被招惹了,就照打不误,要不是自己去劝和,裴家小子直接就殒命了。
裴家小子,领着家丁跑回去后。自己付出了五十担的大米,才把大主顾许安勉强的留下。
虽然,贾老板是筑基期中级境的修为,但还是怕在高贤城生活不下去。与许安的孑然一身不同,贾老板有家室,有儿女需要养活。
许安也知道,贾老板的家庭处境。把自己硬留下的意思,是想要撇清关系,独善其身。
这时,从米铺外进来一个跛脚乞丐,对着贾老板做辑道:“贾大老爷,小的们看到裴候爷的车驾,往这面来了”。
贾老板闻言,故作镇定的道:“算你还有个眼里见,喏,赏你的”。说话间,从怀中摸出一枚铜板,扔给了乞丐了。
跛脚乞丐,麻溜的伸出破碗接住铜板,连连鞠躬道:“谢谢贾大老爷的赏,谢谢贾大老爷的赏”。边说边退的,走出米铺。
不多时,马车声渐行渐近,停在了米铺门口。是裴候爷,领着管家丁三有来到了。
“裴候爷到来,小的未能远迎,还望侯爷恕罪”。看到裴候爷到来,贾老板忙整理衣冠,疾步前行,拱手做辑道。
“不妨事的,贾先生。我此次来,是为犬子之事而来的”。裴候爷,看向正在悠闲饮茶的黑袍许安,对着贾老板说道。
贾老板察言观色,看裴侯爷向许安露出欣许的眼神,忙陪笑道:“侯爷,这位是乾元山的修士,姓许名元丰,是小的好朋友。我这朋友最近刚下山,不知礼节的顶撞了三公子,还望侯爷恕罪”。
听到许安是乾元山的修士,裴侯爷做实了自己的想法。这黑袍少年是个大才,修为肯定深不可测。
裴庆之叙述被打的经过时,着重的强调说。黑袍少年站立不动,只用一只手就把五名家丁,还有使出全部法术的自己给打得蒙圈了。
裴侯爷满脸堆笑道:“那能这么说,贾先生。是犬子顽劣,顶撞了许先生,我此次来,特为犬子赔礼道歉的”。
许安放下茶杯,拿起一块桂花糕,对着裴侯爷道:“侯爷,你要好好的管教自己儿子了,再不管,可真就要废了”。
裴侯爷面带微笑,就势说道:“一定,一定,老夫一定好好管教犬子”。
说罢,便示意管家丁三有,取来早前备好的礼盒,赠于许安。
许安心安理得的自然收下,裴侯爷心中松了一口气,满心欢喜的登上车架回府了。
打开礼盒,里面有两株百年灵芝草,晶莹剔透。许安给了贾老板一株,客气几句后,就隐遁身形,御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