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男人咽了咽口水,转头不耐烦的对服务员道:“就这些,赶紧上。”
服务员点了点头,转头时悄悄看了眼黄发女子,使劲儿咽了咽口水。
服务员刚走,肥胖男人便迫不及待起来,黄发女子又轻轻打了他一下,“讨厌,人家还没答应你呢。”
肥胖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起身从自己的座位上将一个纸袋提了过来,兴冲冲的放到黄发女子面前,“亲爱的,我答应你的可办到了啊。”
黄发女子探头看了看,脸上并未露出惊喜,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肥胖男子的胸口,咽了下口水,伸出手指在上边一指,娇滴滴的道:“人家要的是你的这颗心。”
被黄发女子的手指一点,肥胖男人浑身一颤,喉咙顿时发干,“亲爱的,别说这颗心了,就是整个人都是你的!”
说着便要去抱黄发女子,却被对方一把推了开来,“这里这么多人,被看见多不好啊。”
肥胖男人一愣,顿时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连忙起身招呼服务员买单,服务员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扔下了五百块钱,说他们一会再过来吃。
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抱着黄发女子的肩膀走出了咖啡屋,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奔驰车上,车辆很快便疾驰而去消失在了街角。
半个小时后,在酒店的房间中,肥胖男人满脸的兴奋躺在床上对卫生间喊道:“亲爱的,你好了没啊?”
卫生间的房门随之被打开黄发女子走了出来,随手关掉了房间的灯光。
“亲爱的,你怎么把灯给关了!”
“人家害羞嘛。”黄发女子笑吟吟的道。
“有什么可害羞的,我就喜欢看你的脸。”肥胖男人咽着口水激动地说道。
“你确定?”
“确定确定。”
“啪!”
黑暗的房间中再次明亮了起来,但当肥胖男人看到黄发女子的面孔后先是一愣,接着又激动了起来,“猫女郎,我喜欢,快,快打我吧。”
黄发女子那半猫半人的脸上顿时变得狰狞起来,“我只要你的心……”说罢,张开双爪直接扑到了床上……
…………
…………
张婧瑶家位于云山大学附近的城市花园,是一座两年前才建成的新小区,不远处便是生命学院。
这是张婧瑶父母拿出多年的积蓄专门给女儿买的,因为他们常年不在身边,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女儿,买下这套楼房一来为了女儿上班方便,二来也算是弥补一下心中的愧疚,包括那辆迷你宝马也是张静瑶今年生日的父母特地从国外赶回来送给她的礼物。
其实以张婧瑶现在经济状况完全可以自己买,她之所以接受这份生日礼物就是为了能让父母在外安心工作。
看着张婧瑶逐渐走远的背影,陆岐黄拍了拍秦越的肩膀,“我怎么感觉这丫头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秦越皱了皱眉,其实他心中有着和陆岐黄一样的疑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是我看错了?”陆岐黄皱了皱眉,恰在此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哎呀,真是对不起啊,把你给忘了,老秦,今天这顿得你请啊,跟着你忙活了半天连口饭都没吃上,对了,五一路有家饭店那里的红烧鱼做得不错。”
秦越没有理他,陆岐黄看了看方向随即掉转车头向五一路方向驶去。
直到走进饭店坐下,秦越都没有开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
陆岐黄看了他一眼,正要抬手招呼服务员点菜,秦越的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地是一串陌生号码。
秦越眉头一皱,脑海中对这个号码毫无印象,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随之一个女声传了过来,“秦越吗?我是杨璐。”
秦越脸色猛地一变,心中顿时狂跳起来,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道:“是我。”
“三叶酒店又发生了一起命案,尸体和我们今天早上遇到的一模一样,徐队正在应付媒体,让我赶紧给你打电话。”杨璐着急的说道。
“别着急,我马上过去。”秦越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起身对陆岐黄道:“去三叶草酒店。”
“三叶草?”陆岐黄皱了皱眉,“那好像是家主题酒店,没有吃饭的地方啊……”抬头却见秦越已经出了饭店门,赶忙追了出来,一边开车门一边好奇的问他,“谁来的电话?”
“别问了,去了你就知道了。”秦越不想和他解释,那样只会耽误时间。
一路疾驰,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便来到了三叶草酒店,此时店门外停着好几辆警车,一群举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正争先恐后的对着被他们围在台阶上的徐长天提问。
酒店四周已经被拉起了警戒线,每隔一段距离站着一名荷枪实弹的武装特警。
秦越一边给杨璐打着电话一边绕过人群来到了酒店后门,杨璐此时刚推门出来,看到秦越便连忙向他招手。
陆岐黄顿时愣住,意外的看着秦越,“是,是她给你打的电话?”
秦越未做回答,快步上前问怎么回事,杨璐边在前边带路边将大概案情给秦越说了一遍,秦越闻言只是皱了皱,并未开口说话。
来到案发房间,空气中充斥着一股血腥和胭脂的味道,床上躺着一具只穿了个裤头的男尸,脸上的肌肉全部缩进了骨头,就是将一块肉皮贴在了骷髅头上。
嘴巴大张,牙龈狰狞的暴露在外。除了脸部,全身上下更像是一具风干的木乃伊,呈现暗黄色,胸口有一个大洞,白色的床单上却是溅满了鲜红的血迹。
但最让秦越感到不解的是尸体以大字的姿势四肢被麻绳绑缚在床的四个角上,旁边还散落着皮鞭,手铐之类的东西。
秦越皱了皱眉,“这些刑具是怎么回事?”
杨璐脸上一红,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倒是陆岐黄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坏笑着拍了拍秦越肩膀,“这些玩意儿可不是什么刑具,它是国外房术中的一种助兴工具,俗称s……”
“咳咳……”秦越知道接下来没好话,连忙以咳嗽打断了他。
陆岐黄紧张地看着他,“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没有,嗓子有些不舒服。”为了掩饰尴尬,秦越揉了揉自己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