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其然将自己与晋王李尹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吴宪之后,吴宪突然觉得也许南唐以后的命运真的就掌握在了这几个少年手里,于是告诉了吴其然一个秘密。是有关废弃皇陵的。
吴其然早就想知道其中的一些秘密,只是吴宪一直闭口不谈,吴其然也没有办法。
“然儿,有关皇陵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了?”吴宪问道。
“也没多少,只是表面上的那些。爹,皇陵真正的秘密应该在中心位置吧,我去过几次怎么也找不到去到中间的路,这是怎么回事?皇陵的设计好像很简单啊,连我都能进去,能藏住什么秘密?”吴其然似是在询问,也像是自言自语。
吴宪看到吴其然的样子,知道他已经为这件事情着了魔,不禁叹了口气,说道:“然儿,今天我告诉你有关皇陵的事情,你不可在外人面前泄露半句,否则我就是泄露皇室秘密的罪名。”
“好,爹,你赶紧说,我不会对外人说的!”吴其然赶紧保证道。
“事情其实也很简单,那皇陵只是一个逃生的通道而已。”吴宪说道。
“逃生?”吴其然奇怪了。
“是啊,”吴宪叹了口气说道,“先皇不思进取,只知偏安一隅,这还不算,竟然撒下弥天大慌建造了这个实为逃生通道的皇陵。求的是万一哪天国破家亡,好有个机会活命!”
吴其然也叹息道:“南唐虽然国富,却要受人欺侮,日渐衰微,如此看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吴宪接着说道:“皇陵中心有一个通往长江的地下通道,成功逃出之后将长江水灌入通道内,这样就无法追击了。到达长江之后坐事先准备好的船只东下入海,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下落了。”
吴其然笑了笑说道:“考虑的倒是很周全!”
吴宪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说道:“这些对你们是没有用处的,我要对你说得其实是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吴其然赶紧追问。
“若要逃生自然要有足够的钱,以后才能生存。皇陵中心其实一共准备了价值两百万两白银的财宝。”吴宪说道。
“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吴其然奇怪道。
吴宪笑了笑说道:“这时候你倒笨起来了,你想想如果你和晋王得到这笔钱该如何?”
吴其然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是啊,只要有了这钱,李尹就可以养活一支足够强大的军队,我只要有五十万两银子就可以在南唐与北周两国建立一个完整的间谍网络!”
“间谍网络?”
吴其然神秘的一笑说道:“爹,是这样的。这些日子我一直跟雷云联络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但我觉的还远远不够。如若我能在南唐国内建立一个间谍网络,何愁得不到消息?若要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南唐最大的敌人就是北周了,如若在北周也建立一个完善的间谍网络,我们就可以随时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先发制人!”
吴宪感兴趣的说道:“想法倒是不错,不过似乎有些异想天开了!”
吴其然摇了摇头说道:“爹,你小瞧你儿子了。这很现实的,只要有五十万两银子!”
“那你打算怎么做?”
“如果真能得到那笔钱的话,首先要建立几个联络点,有了雷云那里的经验我觉得妓院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妓院鱼蛇混杂,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最容易探听消息。”
吴宪疑问道:“可是这样能得到国家的一些高级机密吗?”
“当然能!”吴其然肯定的说道,“据我这段时间的经验,一个男人只要上了女人的床,没有什么话是套不出来的。”
“你这么肯定?”吴宪不信道。
吴其然笑着说道:“爹,我说一件事情你就相信了!”
“什么事情?”吴宪疑惑道。
“齐王李景达这次征讨朗州王逢恐怕又没能成功吧?”吴其然反问道。
吴宪一惊:“这消息昨天晚上刚刚传回,你是如何得知?”
吴其然没有理会吴宪的疑问接着反问道:“爹你今天回来心情就不错恐怕是因为皇上要重新启用大将军边镐吧?”
吴宪承认道:“是啊,边镐一代名将,弃之不用实为可惜。若边将军被重新启用,那暂时也就无惧北周南下了。”吴宪疑惑的看着吴其然,“难道这都是你从风华楼那里得来的情报?”
“是啊!爹,你看我的情报能力如何?”吴其然得意的问道。
吴宪对自己儿子的表现甚是满意,于是夸奖道:“不错,比你老爹强多了!”
“所以啊爹,我需要那笔钱,李尹也需要那笔钱!”吴其然恳求的眼光看着吴宪。
吴宪断然拒绝道:“不行,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太多,很危险的。万一被发现,你、我、我们全家都会没命的!”
吴其然不以为然的说道:“不会有事的爹,皇陵的守卫不是都调去边界了吗?那里又没有什么人,我小心就是了。”
吴宪无奈的看着吴其然:“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敢想敢做。可是你要知道,皇陵并不是没人守卫。自从皇陵建成之日起皇陵就有明暗两种守卫,被调走的只是名义上的守卫而已。”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吴其然恍然大悟道。
吴宪不知吴其然所指何事,于是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吴其然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是我大意了,这都没想到。每次我进皇陵都会点上大厅中的油灯,走的时候并不熄灭。可是我下次去的时候,里面的油还是满的,我只是奇怪,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你知道这些就好,等你们有了足够的实力,我自然会告诉你们进入皇陵中心的方法。”吴宪保证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进入皇陵中心的实力?”吴其然不甘心,追问道。
吴宪不愿多说,以免自己的儿子坐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那就追悔莫及了,于是对吴其然说道:“你就不要问了,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吴其然知道再问也没有用,于是换了个问题:“爹,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
吴宪叹息道:“其实知道这件事情的,除了当今皇上,就只有我和太尉周昌了,只是后来我被人排挤,从顾命大臣迁到现在的吏部侍郎,有时我也心有不甘呐!”
见问到了父亲的伤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安慰道:“爹你不用难过,是他们有眼无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