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之上,鲜卑族分为几部,其中以慕容和拓跋两个姓氏最为出名。
而鲜卑是继匈奴之后在蒙古高原崛起的古代游牧民族,兴起于大兴安岭,属东胡族群,蒙古语族。
是魏晋南北朝对中国影响最大的游牧民族。
秦汉之际,东胡被匈奴冒顿单于打败,分为两部,分别退保乌桓山和鲜卑山,均以山名作族名。
形成乌桓和鲜卑,受匈奴统治,所以鲜卑一些风俗习惯与乌桓、匈奴相似。
这和先前的青丘国一样,显然是不太吻合的。国名虽然一样,但是情况却大相径庭。
此时的鲜卑,是拓跋族祖先建立,毗邻高句丽和青丘两国,也算是附近小国之中最为厉害的一个国家。
不过鲜卑也有着自己最惹不起的邻居,那就是在青丘另外一旁的大业国。
这个国家领土不大,但是民风相较其他的几个国家来说,颇为开明。
而且极其善于经商之道,立国不久,但是经济实力水平非常高。
加上进来几年他们着手打造属于自己的骑兵劲旅,一时间,风头盖过了从前极其豪横的鲜卑国。
这些小国,虽然不敢都像匈奴那样,会和泾国这样的大国开战,可一一也有着属于自己的野心。
只是在自己实力没有达到一定水平之前,韬光养晦,极为谦逊的很。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因为这时候的万俟宏正没好气儿的打量着,面前站着的那人。
只见他一袭白衣,加上他满头的白发,显得说不出的怪异。
而且脸上还带着个造型怪异的面具,直接挡住了鼻子以上的面容。
“鲜卑国师符去儿,见过青丘国国君。”
符去儿不管万俟宏脸色难色,笑呵呵的行了个礼。
“怎么,在你们鲜卑,见到国君不需要跪拜吗,哼。”
万俟宏仍是没好气的斜眼看着他。
“国君有所不知,我王念我年迈,故此免了这些礼数。”
符去儿犹是那个表情,前后并没有变化半分。
“可,这是在我青丘。”
“我想,国君应该不会在意这些俗礼吧,不妨先听贫道讲了事情之后,再决定。”
没有请礼,就自己做到了一旁的凳子上面。
把旁边的几个青丘武将气的差点胡子飞起来,作势就要去把他抓起。
万俟宏伸手拦住了他们,因为面前这人给自己的感觉,说不出的压抑。
他心里有个莫名的念头,就好像,哪怕他只有一个人,可想要动手,未必就能占了便宜。
且不说他看起来身形瘦弱。
“你且说说看。”
“这...”
符去儿看了眼身边的那几个人,示意万俟宏屏退左右才可以。
“王。”
那几人也觉得这人奇怪,自然不肯留下国君一人。
“没事,你们下去吧。”
“这,好吧...”
那几人极不情愿的离开了,最后还用眼神警告着符去儿。
他倒是也不在意,仍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现在可以说了吧。”
万俟宏已经打算好了,如果等下他说的事情无关紧要,那自己一定第一时间让人砍了他的脑袋。
“听闻国君喜得公主,贫道没有准备别的,这里有个小玩意,聊表心意吧。”
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盒子,打开之下,里面之物熠熠发光,是个漂亮的珠子。
万俟宏的眼光马上就被吸引了过去。
可他毕竟是一方国君,随即就恢复了表情。
因为他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自己确实有了个女儿,可那是刚发生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国师此来,不会只为送礼吧。”
万俟宏不露声色,淡淡的问。
“那是自然,这不过是小物,贫道此来,是代表我鲜卑给国君送来更多的宝物的。”
“哦?那宝物在何处呢。”
“国君若是有意,我们两国一同取回来便是。”
“此话何意?”
万俟宏看着他故作高深的样子,不觉得后背一凉,这人,显然不简单。
“国君,这宝物所在之处....”
符去儿把那装着珠子的盒子合上,慢悠悠的讲了起来。
......
萧让此时正在守着曲念卿,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这些天,除了早朝,其余时间,他都守在曲念卿这里。
经过调养,念卿已经恢复了不少,生了孩子之后,显得格外的明艳动人,而且已然有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卿儿,等你身体再恢复些,孤就带你们出去游玩。”
想到上次蜜月之行被无故打断,一直想要再找个机会出去游玩。
这回刚好赶上念卿诞下儿女,一定要出去放松一下才行。
现在也算是四海升平了,国内无灾,边疆无事。
“只要可以和大王在一起,卿儿去哪里都是开心的。”
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这是萧让难得觉得幸福的时候。
很久以前,那时候绾绾还在,虽然自己对她颇为喜欢,可毕竟时间尚短,还没来得及经历许多,就生死别离。
一直在曲念卿的寝殿呆到了晚上,吃了些东西之后,就要离开了。
晚上他不便留在这里休息,按照曲念卿的话说,晚上孩子吵闹,会影响大王,虽然他不在意,但是于理不合。
加上女子月子之中,身上阴气许多,不能侵扰龙体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的理由,萧让也只得听了。
行走在进宫的路上,那种惬意自在的感受再次充满了心间。
秦风这些时间也没有来过,想来应该是有些事情还没有弄明白。
朱儿自那之后就消失了,带走了许多的秘密,而她所提及的一些东西,萧让也没有机会分辨真假了。
祁云已经重新回到了军中,虽然现在大梁已经送了质子过来,可他早已经习惯了军中生活。
萧让也就遵照了他的请求,当然,还亲自给他送行。
无猜生已经在着手筹备新的影卫了,这个多次保护大王的组织,自从上次经历了惨灭之后,一直没有恢复从前的模样,这也是萧让的一块心病。
星儿从上次祖庙事情之后,就主动辞去了禁军统领的职务。
当萧让问及那天她的行踪时候,她也只是含糊其辞,这让萧让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总是多了几分疑问。
宇文铁男那次镇压的事情做的不错,刚好禁军统领就是他以前的职位,自然就交给他来做了。
当然,现在的这工作交给他,萧让还是多了几分信任的。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进行着。
只有一件事情成了萧让的困扰,那就是他头痛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每次疼起来都让他恨不得要把脑袋摘下来扔掉,御医看了多次,却都没有一个合理的结论。
可有一个情况还是没有变,那就是每次头疼之后,前身萧让的记忆就会出现的更多一些。
萧让走着走着,那头痛的感觉再次袭来。
身后的内侍全都吓坏了。
而他头痛所站地方的前面,正是他好多天没有去过的地方。
南宫彤儿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