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道:“张宇,你说这眼前的是七妖?可我怎么看,他们也只是凡人啊?”
张宇没有回话,他相信七妖懂得如何让别人知道他们是妖。
白柔笑道:“皇上,你看看我,是否有几分姿色呀,有没有兴趣收我做个妃子啊?”
皇上向着白柔看去,白柔的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神怡的感觉,感觉那骨头酥酥的,恨不得一下子扑上去,但也就在此时,他突然发现,那令人神怡的上面,居然是一个狐狸的头。那头,恐怖异常,皇上大惊,一身来自于心底的惊叫,将他的全部感觉顿时浇醒。
皇上一摸头上的冷汗,气喘不止地道:“吓死寡人了,这是什么东西。”此时他身子发软,坐倒在那椅子上,全身近乎是摊换在椅子上了。
当他再看向白柔时,那是一张美丽动人的脸,可是他怎么看,还是想起那狐狸的头,甚至连她身边的其它人,此刻也变成了各种各样恐怖的脸,他惊恐万状地道:“不,不,我不要看,妖怪,不,变走。”
张宇看着这皇上,内心苦笑,暗中看了白柔一眼,笑骂道:“调皮!”大剑向前一指,七妖瞬间缩小,回到了大剑之内,张宇将大剑重新收回贮物袋中。
“父王,父王,你不要害怕,他们又不会伤害你。”公主立刻上前去,帮着皇上拍打着胸口。
这皇上,半天才缓过劲来,张宇知道,这皇上害怕,是因为白柔调戏了他,先是以姿色相诱,这皇上也是个好色之人,突然之间,以极端的恐怖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当然会接受不了。
想到这里时,张宇突然内心一动,极端的恐怖,这个想法一出现时,内心的意念,在这瞬间突然涌动。何为极,极就是终点,何为始,始就是起点,那么中间的便是道。何谓中庸,中庸便是道。所谓中庸之道,不可太过,可不不够。
就便白柔戏皇上这件事来说。首先她以凡人体貌示人,并以色为引诱,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这是不够,皇上根本就不会想到她便是妖。而后,正在皇上意乱情迷时,她却突然以极为恐怖的样子, 这便是极,她这样,不仅是达到了让皇上意识到她是妖的目的,更是害怕到了极点。
中庸之道,便是取这中间的道。不及不过。不能不够,也不能太过。两边都是极端。因为,中庸之道,需要洽到好处。
想到这里时,张宇似乎感觉到,一条大道缓缓地就摆在自己的眼前,虽然这大道,还不清晰,还是很蒙胧,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的眼前,就是有一条大道,那大道,直通云宵。
但是现在正在这皇帝面前,虽然他感觉意境正在涌动,但是张宇还是强行的压制了下来。他转头望了一眼皇上,此时的皇上,已经安定了许多,张宇说道:“如果没问题的话,我明日再来,您准备一下,我们明日,便给那丞相去提亲去,我给您伴驾,如何?”
皇上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此时此刻,他对张宇已经有了一种忌惮,不,应该说是害怕,这害怕是来自于那白柔,白柔给他的感觉,可以说终身难忘,他害怕,想到这些妖物,被张宇轻而易举,就那么收进了怀中,那么白柔已经这么可怕,那张宇呢?张宇岂不是应该更可怕么?
张宇踏步,一闪之间消失不见。他来到了城外,一路瞬移,很快便进入了一片森林之中,在这森林之内,他找着片空地,但那里是一块巨石,张宇落于那巨石之上,双手极快的打出禁制,那巨石便顺着原来的样子,迅速地长大,一下子长大了几倍。
张宇完全消失在那石头之内。这一消失,若是外人经过,根本不会发现这里会有人,而且就算是修士经过,除非是禁制高手,发现禁制的波动,才有可能,而且就算是那样,他也只能发现这里有禁制,不会发现有人。
张宇在禁制之中,再次回想刚才的意境。中庸之道,在他的概念之中,似有似无,想抓,却又抓不住,刚才在皇宫之时,突然涌现的意念,此刻却是毫无波动。
他现在对于意境的掌控,就是一种似有似无的感觉,好像有,好像又没有,刚才明明已经意念涌现,可是现在这种意境居然丝毫没有,有意来寻求意境,意境不在,在无意之间,却又似乎触动了意境的开关,如潮而来。
但尽管如此,这种意境,应该是道的开始,他刚才,明明就感觉到,这意境如一条大道,直通云宵,但是这种感觉,现在却怎么样也找不到。
寻求意境的人,一开始便是如此,似有若无,似幻似梦,但是这种意境,只有真实的握在手中,才能将那天地之力,化为己有。
刚才引动了意境,却并没有引动灵力。张宇有些不甘心,但是意境的寻求,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其实自己,离开万圣宗到现在,也并没有多长的时间。若是有人知道,他得化神术画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从元婴初期瞬间达到中期,很难令人置信。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中庸之道,便是一种道,而自己,正是这道的脚下,寻找入口,这入口还没有真正打开。
中,不前,不后,不左,不右,为正中。不东,不西,不南,不北为正中。何为之庸呢?庸者,平平淡淡之意,是以人们常说,平庸平庸,指的是一个人没有什么作为,无欲,无为,难道说,中庸之意,指的是在中间什么也不干?
张宇内心苦笑,这光从字面之意,很难取到中庸真实的意境。于是他又再次去回想,刚才在皇宫发生的一切,想到皇宫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刚才为了追寻这意境而来,居然说走就走,那皇上和公主还被困在禁制之内呢。
张宇不由的苦笑,身形暴动,几个瞬移间,再次回到皇宫,将那不知不觉间,将那禁制解去,这才又还复而来,瞬移地回到自己刚才参悟意境的地方。
坐在这禁制之内,周围的一切,很静,静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之声。这树林之间,除了心跳之声,还有风声,还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兽吼。
白柔以凡人,散发出一种让皇上难以抵挡的姿色,她在皇上的心中,是个凡人,一个漂亮的,风骚的,让他非常想占有的凡人,他怎么也不会去联想,她是妖,他想占有,甚至连他的全身,连同骨骼,都有了酥脆之感,这时便是不足,她散发的是十足的凡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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