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清秋在院子里左右查看,二如被锁清秋支开。今天是中元节,却被告知不用去参加宴会。锁清秋没有意外。
锁清月今天要大显身手,怕是有什么好戏可以看了,锁清秋查看没有人盯着,乔装打扮成锁府的丫环,偷偷从后门遛出去
锁清秋走在街上,人来人往有些拥挤,谁让今天是中元节,锁清秋还在人挤人的时候,前面人群突然让开一条路。锁清秋疑惑的抬头望去
迎面碰上了外来使团。锁清秋赶紧低下头,见他们走远,锁清秋才敢抬头继续观看,来人八个人,都穿着普普通通却不是中原的衣服,前面走着两位衣着华丽,锁清秋在后面看不清,也不敢乱猜测来人是谁,倒是一旁的妇女讨论了起来
“那个就是大漠公主?”
“听说是来和亲的”
“我也听说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公子”
“我觉得可能是张鹤伦,现在有点家世的,没有婚约的,除了张鹤伦还有谁”
锁清秋一听到张鹤伦的名字,来了精神,想起初见时那温文儒雅的少年,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样的感觉。锁清秋赶紧跟着那两人听着八卦
“早些年传出张鹤伦喜欢锁清月,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鹤伦喜欢锁清月!”锁清秋一听道这,有些惊讶,又有点失望,也不知道失望什么,就是心里突然空空的
“小姑娘一看你就不知道这事,你可知道为什么一年前,锁清月为什么突然离京到乡下去,这就是其中的缘由”少妇神神秘秘的道,少妇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四周,才道
“听闻锁清月与张鹤伦是青梅竹马,可是锁宰相不让锁小姐与张家有来往,就此两人常常偷偷私会,被发现以后锁宰相大发雷霆,才让锁清月去往乡下,断了与张鹤伦的来往”少妇说着很是正经
“那为什么张家二公子又能跟锁家二小姐定婚”另一个少妇疑惑道
“其实这俩人从小早有娃娃亲了”少妇看着锁清秋与另一个少妇,懵懂无知的样子,很是得意道
“你怎么知道这俩人早有娃娃亲!”锁清秋有些懵逼,这都是什么鬼传闻
“我母亲早年就是锁家二夫人的丫鬟,自然知道,这都是陈年旧事,你们不知道也正常,知道这些事的人,应该死了”少妇说着说着很是得意
“锁家不是只有一个夫人嘛,怎么又来个二夫人”锁清秋听到这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对,二夫人?是何许人?
“哎!”少妇轻蔑一笑“这二夫人就是与现在锁家当家主母是双胞胎姐妹,只是这二夫人在外,是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锁府的下人知道”
“!!”锁清秋有些震惊,没有人知道二夫人,锁清秋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她是二夫人所生,那么父亲与母亲对她的态度,就有了解释,那么他师傅一直说想见我母亲,却从来不上京城来看我母亲,也有了解释
“那你母亲可还健在”锁清秋突然抓住少妇手腕,威胁道
“你……你做什么”少妇有些慌乱,被锁清秋抓住手腕有些发疼
一旁的少妇,见此情景赶紧走开
“你若告诉我,这便是你的”锁清秋凑近少妇耳旁道,锁清秋另一只手掏出一锭银子,在少妇面前晃了晃,发出声响
“奴家母亲在家中养病,这就带小姐过去”少妇一听到这声音,见钱眼开,笑眯眯的想抓住锁清秋手中的银子,却又被锁清秋躲开
“先过去,我确定了再给你”锁清秋松开少妇的手,也是贼鸡的很,就是不给少妇银子
“好好好”少妇赶紧在前面带路,带着锁清秋绕了几个路口,终于来道一个破败不堪的小房前,看着家中破败不堪,少妇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你是锁家大小姐的丫鬟?”少妇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
“这给你的,你先进去”锁清秋从荷包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少妇
“好嘞”少妇拿着银子,心中安逸不少,高高兴兴的带锁清秋进去
一脚踏进去,院子很干净,却空空如也,甚至院子什么都没有,锁清秋察觉自己被骗,上前想抓住少妇,却被少妇躲开。锁清秋才知道这少妇会功夫,锁清秋嘴角一勾
“你是何人?为何如此清楚锁家的事”锁清秋并不紧张,反倒是与少妇闲聊起来,漫步走走观察着,这破败不堪小院子
“小姑娘,你现在不应该担心你嘛”少妇轻视一眼锁清秋,这姑娘小小年纪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我一点都不担心,你看看你的手可有什么虫子,在挪动?”锁清秋刚才抓住少妇的手腕时,就已经下了蛊,自然不担心什么,谁让她是苗疆蛊王亲传弟子呢
少妇看了一眼手腕,发现手面上的皮肤有虫子在挪动,吓得少妇死死盯着手“你是苗疆人!”少妇好像已经知道锁清秋是什么人了
“你若在不老实一点,今天你就见不了你母亲”锁清秋走出破败的院子威胁道
“你!”少妇思来想去,无可奈何只能带着锁清秋去往她母亲的住处,若是锁清秋对她母亲有什么不利,她也只能同归于尽,少妇眼中发出恶狠
少妇拐向旁边的巷子,指了指一个普普通通的民居房“我母亲就在哪里,我身上的蛊?”
“放心,我无事便你无事”锁清秋神秘的看着少妇笑得有些摄人心魂,给了少妇一个微笑,不再耽搁时间推门径直走进去,院子里养了些鸭子,在院里到处都是鸭,锁清秋有些嫌弃,快步找到少妇的母亲
“小米回来了”房屋里传来年迈的妇女的声音
锁清秋站在院里一愣,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锁清秋犹豫片刻还是推门而入
“小女拜见过老夫人”锁清秋推门而入,便向房里老妇人行礼
“你……”老妇人看到锁清秋惊得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没是震惊跟不敢相信
“夫人?”锁清秋看到老夫人的表情,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想,这少妇所说不假了
“老奴给二小姐请安”老妇人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给锁清秋行大礼,幸好锁清秋手疾眼快,扶起老妇人
“夫人不必如此,我此次前来,只是想知道我的身份”锁清秋扶起老妇人坐回椅子上
“你干什么!”少妇上前推开锁清秋,以为锁清秋要对她母亲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