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
花卷听到褚玄川如此说,顿时高兴的又多吃了一大碗米饭。
果然夫子同她的想法一样呢。
忙完了县城里的事花卷就回到了村子。
没想到刚回去就在村口遇见了周家老大。
他的胳膊仍旧吊着脖子上,想必当时被花卷打的还没好。
周家老大恨恨的瞪了两眼花卷,其余的便什么都不敢做了。
花卷直接无视了他,回家睡觉不舒服吗非得在村口跟他耗?
只是她觉得奇怪,夫子不是说周澄平明日才会被放出来,为何周家老大今日就在村口等着了?
隔壁的张嫂子搬去了县城,一时半会花卷还没能适应。
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只觉得心里发慌。
她忽然想起来没有和夫子说药铺坐堂大夫的事儿。
算了,明天再说吧。
花卷仍旧坚持收集灵气,因为这个东西至关重要。
现如今她空间的灵气已经非常可观了。
当然那是对现阶段来说。
第二天一早她又去了县城,夫子派人来说帮着种草药的人明儿就能到。
那还等什么呀?
冲啊!
褚玄川今日有课,故而他没有露面。
花卷站在空旷的地里,看着和青身后十几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壮年男子,然后头上飞过了一只乌鸦。
夫子莫不是以为她是个傻的?
这些人一看就是习武多年武功高强,结果您把人整来种地。
这夺笋呐!
“花卷姑娘,这些人绝对可靠。”
废话肯定可靠,那一个个可都是主子的心腹。
平时有些要紧的任务都是交给他们,现如今却被主子派来帮花卷姑娘种地。
“我知道。”
花卷摆了摆手,示意和青不必说了。
她都懂,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和青身后的一群人都默默的低着头 ,纵然心中好奇却也不能偷偷的看。
“那就开始吧。”
“每人一月二两银子。”
花卷出手向来大方,尤其是为自己办事的人。
“谢花卷姑娘。”
和青身后的人听到花卷如此说,道了谢后就准备开始了。
花卷拿出了许多草药的苗苗,一众人干的热火朝天的。
锤子在家闲来无事,看到后他就带着镰刀赶了过来。
“姑奶奶,我们来帮忙了姑奶奶!”
锤子老远就大声喊道,二人哼哧哼哧的跑了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
“大娘和月牙还好吗?”
前几日受了不小的惊吓,月牙儿还发起了高烧。
“我娘她还好,月牙也好的差不多了。”
“多谢姑奶奶关心,我们是来帮忙的!”
看着花卷在地里忙活,锤子怎能心安理得的坐在家中?
……
“行,那你们帮忙吧。”
花卷站起身来看了看进度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夫子派给她的人,动作利落又干净干起活来快的不行。
主要是事情还少。
“好嘞,姑奶奶。”
锤子赶忙拉扯了一下身后的镰刀,二人就加入了种草药的队伍。
人多力量大,更别说这其中的一个人都能顶仨。
如此大的一片地到下午也就都种满了草药。
除了花卷划出来的那一部分,她打算等人散去后再种上水碧菜。
而且她还想上山去看看。
花卷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山上会出现蕴含灵气的山泉水。
这其中定有一个源头。
或许这里的泉水和村子里后山上的泉水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想罢了。
花卷今晚干脆卸载了药铺里。
药铺不仅仅有前头做生意的地方,后面还带了两个小房间用来休息。
这也是花卷当初买下来的原因。
若是实在忙得很她也不用两头跑,在这边还有个落脚的地方。
陈安远自从上次被花卷救下之后,心中就受了很大的刺激。
这么长一段时间他夜以继日的练习,就是为了提高自己。
连续多日的高强度训练让他有些吃不消,此时此刻疲惫的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
膝盖钻心的疼,不过他并没有发出声响。
陈安远是不想让他娘担心。
等缓好一会儿疼痛感没有那么强了,陈安远便翻了院子准备出去买点外敷的药。
可由于太晚了街上的铺子都关了门,只剩下离他家不远的一间药铺还开着。
“有人吗?”
陈安远面上爬上一抹喜色,走上前去敲了敲敞着的门。
直见里头还是漆黑的 ,也没见摆有草药。
好一会儿没人回答,陈安远失落的低下了头,看来今晚是买不了药了。
膝盖传来的疼痛让他有些吃不消,只得弯下腰去揉了揉。
“有人,有人!”
“怎么了?”
花卷方才在里间收拾屋子,可忽然听到外头像是有什么响动。
陈安远以为自己疼的出了幻觉,为什么会听的花卷的声音?
可当他抬起头时不得不接受了这个天大的喜讯。
真的是花卷!
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花卷!”
陈安远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他想要站起来可膝盖痛的让他栽了一个踉跄。
“是你?”
“怎么回事?快坐下。”
花卷赶忙上前去扶了陈安远让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煞白的脸庞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与她第一次见陈安远时相差甚大。
“一点小伤,出来配点外敷的药。”
“街上许多药铺都关门了,我刚好看到这儿还开着门就来问了问。”
陈安远尽量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不让自己显得太过于狼狈。
“我这还没开张,是配不了药的。”
再说了她也不会,总不能随便给他整点药。
“这药铺是你开的?”
陈安元脸上诧异,他原本以为花卷只是在这做工罢了。
“对呀。”
花卷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不过开个铺子而已。
“挺好的。”
陈安远心中有些高兴,这个药铺离他家很近。
这是不是就说明自己空闲时间就可以来看望花卷了?
“你笑什么,不疼吗?”
花卷看着忽然有些傻笑的陈安远不明所以,明明他的额头上还往外渗着冷汗。
“不怎么疼。”
倒是比刚才强多了,也许是他的心境有了变化。
“我给你弄点药吧。”
虽然说花卷不懂,可她想起来自己还有草药。